騎士走在前面帶路,後面跟著東張西望的新人羽宮蓮。
隨著羽宮蓮的觀察,發現這個地方很是蠻大的嘛,除去自己住的那一間房間還能在住下4個人。
只是這個監獄的布局,或者說是他的幻想中,頗有不同,每一個人都有獨立的房間,而且外面還沒有獄卒的站崗,好像這裡還是一個高檔的監獄。
凱撒突然停下步伐,在一間房間門前止步,在他的眼前,一間緊閉的鐵門映入羽宮蓮眼前,其餘人就在裡面?
裡面裡面時不時傳來幾聲低沉的聲響。
而且越靠的近,裡面的聲音越熟悉。
凱撒有點尷尬的:「呃...你待會可能要做好心理準備,裡面可能會有點...」凱撒不知道該怎麼和剛來的羽宮蓮解釋。
「有點什麼?」羽宮蓮聽著耳邊傳來越來越清晰的動靜,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看向凱撒。
「勁爆吧...」凱撒緩緩的吐出幾個字,聲音有些沉悶。
羽宮蓮頓時樂了,自己這個114514小時的骨灰級別的源批牢玩家,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啊,讓我康康是怎麼個回事,裡面總不會是在開那個什麼吧。
下一秒。
「踏馬的新人來了你們都不來歡迎一下,而且還不帶新人玩!就顧自己爽是吧,以後別人還怎麼看我們甜蜜小家啊?「凱撒突然用包裹著鎧甲精鋼製成的鐵靴子一腳踹向鐵門,發出金屬的撞擊聲。
「嘭!!!」
凱撒直徑的進入房間,步伐匆匆表示出自己的不滿。
羽宮蓮正在感嘆不愧是大帝哥開門的方式都與眾不同,但等到他也跟著進去,然後看到裡面發生的事,他感覺自己的小腦的快要萎縮了。
因為此刻的裡面場景是....
一位有著靚麗金色頭髮高大男子在一座寬大的床上,而且身下壓倒的一個女人赫然正在做....
而且不止,床邊還有一位身影消瘦,帶著一個黑色的電視劇里藝術家特有的小帽子,面見支著一副畫架,手中拿著畫筆,畫裡面內容居然是床上那位男人和女人的現實畫作。
甚至連神態動作表情每一幀發生的事都刻畫了下來,手中拿著的畫筆揮舞出一道道殘影,一張張畫被他畫完,然後撇下換上新的空白的畫紙,但也很快填滿所有的空白,等羽宮蓮進來的時候,畫家的腳下已經布滿許多的栩栩如生的人體素描畫。
更可怕的還是,下一張畫都能完美的接上一張畫的內容,他憑藉著自己的畫技居然能完美的跟上金髮男子與女人的浪叫聲。
我嘞個.....人體....攝像機啊....
還有A...記錄場景...
此時金髮男子動作不停,回頭看向雨宮蓮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啊,你就是新人啊,抱歉抱歉我原本也想和凱撒一起去等你醒來的。」
「要不要一起來?就當是遲到的歡迎典禮。」說完金髮男子拍了拍女人的屁股。
羽宮蓮看到旁邊的那個人體攝像機還有金髮男子純真的笑容,頓時感覺,怕了怕了。
「算了算了,你還是自己獨享吧。」
「嘿,你別客氣,反正都是幾把兄弟,如果你介意的話。你喜歡什麼口味的,等會叫西特重新畫出來一個女人來。」金髮男子熱情的歡迎著羽宮蓮。
「畫?」
旁邊的那一位畫家動作一頓,拿出新的畫紙來,沒過幾秒,原本空白的畫紙上赫然出現一個一絲不縷的古典美人畫出來,但這還沒完。
然後在羽宮蓮震驚的目光中,原本是一幅畫,突然呈現出一個現實的古典美人,帶著微笑的對著羽宮蓮勾了勾手。
我去,神筆馬良!!?
羽宮蓮不是,兄弟!!?
等等,那這樣說,那位金色男子抄的也是....
羽宮蓮震驚看向金髮男子,見到超人,也見到超獸的,見超紙的還是第一次......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變態了,沒過想到還有更變態的,這場面他還真的沒有見過。
畫家見羽宮蓮遲遲不表態以為他不喜歡:「你說出你喜歡什麼類型的,不論是蘿莉,御姐,扶她,還是福瑞,甚至是男人都行!」畫家側頭拿下畫帽,用著隨意的口吻平和的語氣。
古典美人離羽宮蓮越來越近。
但他還沒有饑渴到超紙的程度,而且他們的xp也太超前了吧。
羽宮蓮眼看越來越近,連忙擺手:「真不用,謝謝。我暫時還沒有這種想法。」
畫家和金色男子對視一眼,像是明白什麼了一樣,羽宮蓮也不知道他們是誤解了什麼。
畫家揮了揮手,古典美人神奇的隨之消失。
金髮男子遺憾的嘆息了一聲,眼睛裡閃過一絲遺憾,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然後俯身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凱撒突然發聲隨便拿了一張椅子過來:「他們完事還有一會,先讓我給他們做一個自我介紹吧!」
自我介紹,這個場面總感覺有一點點不妥。
他先是指了指畫家。
「這個傢伙以前想要考取拉特蘭美術學院然後進修美術去當美術生,但被刷下來很三次......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去當了幾年的兵,之後就成為了我們的一員。」
美術生?!還當過兵?後面還入了獄?!
我勒燒剛啊!?
「西...特....」雨宮蓮差點就說了那個禁忌的名字。
凱撒微微一愣,然後露出震驚的表情,回過頭看向他。
畫家眼神一凝。
金色男子也感覺氣氛不對 也隨著看向過來。
雨宮蓮沒有感覺到氣氛不對。
畫面忽然的放下了手中的畫筆,消瘦的身影筆直的站了起來,警惕的目光看向雨宮蓮:「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從沒有過你吧?」
說完,就向著雨宮蓮走了過來,右眼帶著金絲眼鏡折射出不明的光芒,雙眸隱藏在光芒之後,身影消瘦,如果之前帶著藝術家的帽子給人是一種高尚優雅的藝術家姿態,那現在冷峻的面孔,此刻給人的是一種軍人獨有的嚴肅還有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