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哩僅存的一點兒自我意識都花在洗漱上了,簡單清潔後,南燭剛想讓她自己脫掉髒衣服,結果女人直接關機,南燭只好將她放回床上。🐙☢ ♣☢
雖然她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像醉了,但放在八百個心眼子的明哩身上,南燭還是覺得得探探虛實。
他下意識將手指落在女人的鼻孔下——
哦不對,這是探死沒死的方法。
他垂眸看向明哩:「你現在睜開眼,我立馬無償贈與你一個億。」
「十個億。」
「一百個億。」
「我名下全部財產。」
「我名下全部財產外加一個帥氣逼人的我。」
幾句話落下後,床上的女人都毫無動靜。
南燭放心了。
他都不要了,看來是真睡著了。
既然真醉了,那就真的要幫她脫衣服了。
南燭之前在雪山上遭遇雪崩都沒現在這般慌亂,給明哩脫衣服是南燭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直接脫?
不行不行,太冒昧了。
醒著的時候怎麼玩都行,但在別人喝醉酒昏迷後這樣就是趁人之危。
怎麼脫?
沉默幾秒後,南燭從茶几上拿來剪刀小心翼翼地把明哩短袖前面染上髒污的那部分布料剪掉。
剪到上面時,南燭眼睛完全不敢亂瞟,一直盯著手中的剪刀,小心謹慎地防止冰涼的剪刀觸碰到明哩的身體。
最要命的是,她胸口處還有吃外賣沾上的油漬。
服了,漏嘴巴。
南燭索性直接一刀剪到底。
因為面料彈性有限,再怎麼往上抬,他的手背都不可避免地觸碰到那處細膩的軟肉。
男人下意識垂眸瞥了眼——
純黑,蕾絲邊。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南燭深吸好幾口氣,直接把衣服咔咔一頓剪,最後閉上眼將碎布條從明哩身上扯了下來,又拿了塊沾濕的毛巾幫明哩把身體擦了擦。
最後快速拉過被子蓋住她的上半身。
衣服脫了,褲子也要脫——好在明哩穿的是運動褲,解開腰帶後,他直接拽住褲腳閉眼往上拉,然後將另一半被子也蓋上。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最後,南燭又把明哩的腦袋抬起來,塞了個枕頭在下面。
很好,這樣就可以睡了。
他真是天才!
等將人牢牢蓋住之後,男人才敢回頭去看明哩。
那雙粉嫩的唇瓣並沒有合上,正隨著灼熱的呼吸而輕微翕動,唇角因殘留著未乾的漱口水而顯得濕潤,泛著淡淡的水光。
南燭快速俯下身去親了一下。
抬眸望她,再次確認女人熟睡後才放心地親。
嘴巴,親親。
鼻尖,也要親親。
額頭,這裡也要親親。
臉頰,戳一下,好軟,也要親親。
耳尖,是脆骨!小狗喜歡!也要咬一下!
黏糊了好久後,南燭才依依不捨地起身去把餐桌上的外賣收拾了。
剛想出門扔垃圾,但在開門的瞬間被樓道間的涼風吹到身上,胸前傳來涼意——
哦,他沒穿衣服。
或者說,他現在沒衣服可以穿。
讓助理上門送衣服的念頭下意識在腦海里浮現,只不過出現了一秒,就被男人快速否決。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剛剛消下去的紅意又涌了上來。
算了,
不穿,也好。
最後男人將垃圾放在門口後,去浴室洗了個澡。
等垮著浴巾的南燭擦完微濕的碎發出來後,發現床上的女人有了動靜——
下一秒,一抹純黑以拋物線的弧度被扔到了他的臉上,沒有束縛的明哩舒服地翻了個身,摟過身旁的玩偶蹭了蹭後,將半張臉都埋了進去。
一隻大腿也伸出來微曲著夾住被子。
大片肌膚裸露在外。
被純黑蕾絲蓋住臉的南燭:「…………」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哩!!!
耳尖剛好從純黑的肩帶中鑽了出來。
小狗的尖尖耳朵,紅得猶如滴血。
他快速扯下臉上的東西想要扔回去,最後還是快步走到廁所將東西放進了洗衣籃子裡。
等出去後,余光中瞥到床上的白嫩,又從衣櫃裡拿出一塊毯子蓋住。
不然容易著涼。
做完這一切,鼻尖那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兒讓男人渾身的血液都湧上了腦袋,帶來一種強烈的,充滿欲望意味的衝動。
於是,剛洗完澡的南燭再一次衝進廁所。
只是這一次在裡面待的時間,
長了很多。
-
睡到自然醒後,明哩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開始盯著天花板發呆。
她剛想要坐起身,感覺到什麼後,低頭看了眼,又往床頭看了眼。
等等,她衣服呢?
女人環顧一圈,發現自己原本凌亂不堪的臥室煥然一新。
她沒請家政啊?
哦,昨晚她拉著南燭回家了,應該是他收拾的。
等等,南燭也在?
明哩猛地拉開被子又往裡看了一眼,再看向毫無衣物的床頭:「……?」
她試探地叫了一聲:「南燭?」
「醒了?」
房門被打開,南燭那張極具衝擊力的帥臉瞬間映入眼帘。
明哩感覺整個臥室都因為他變得光彩奪目——
男人身形高挑挺拔,此時下半身圍著個浴巾,只露出修長的小腿。隨著他行走的動作越發鬆垮,好似下一秒就能徹底散開。
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而是套了個粉紅色的圍裙,露出一小部分線條流暢的側腰與若隱若現的腹肌與人魚線。
胸前的肌肉微微撐起挺括的圍裙,顯得他腰身更細更勁瘦,性感得恰到好處。
但因為圍裙是她的,因此穿在南燭身上有些顯小——
南答應的粉色鴛鴦肚兜(?)
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拋開後,沉默幾秒的女人捏了下眉心,抬眸望他:「做了嗎?」
「做了。」
三菜一湯呢。
「!!!」
真做了?她怎麼都沒感覺?!
「東西哪來的?我記得家裡沒有吧…你去買的?」
南燭去買套,她都不敢想這人臉得紅成什麼樣。
「我怎麼可能出去買,肯定是送貨上門啊。」
他都沒衣服,總不能圍著個浴巾出去買菜吧?
「……」
也是,現在生活服務真是越發便利了…
「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萬一我不同意怎麼辦?」
其實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她喝醉了,一點感覺一點印象都沒有,那不是白做了?
「放心,我做的都是你喜歡的。」
他還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麼菜?那張豬嘴。
「……」
他怎麼知道她喜歡什麼姿勢?那個豬腦。
「行了,這次我吃點虧,下次還是在清醒的時候做吧,不然光你一個人爽了…」
「???」
南燭怔了好幾秒,隨後眸子睜得溜圓,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迅速炸毛:「你腦子裡想些什麼東西?我說的是做飯!!!」
「我知道啊,網上都把這事叫做飯啊,你還挺時髦。」
「我說的是做!午!飯!炒!菜!都!是!你!愛!吃!的!」男人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
一股飯香兒味恰好在此時通過門縫飄入她的鼻腔。
明哩:「…………」
她愣了下,尷尬地替自己挽尊:「差不多,沒什麼區別,都是先洗菜備菜、然後爆炒、事後心情愉悅。」
南燭:「…………」
差多了好嗎!
「那你昨晚在哪裡睡的?床上?」她的小公寓就一間臥室。
「沙發。」
「怎麼不來床上睡,我的床這麼大。」
「……」
「怎麼,怕自己把持不住?」
「……」
男人快速轉身離開,留下一句羞惱至極的話:「收拾起床,出來吃飯!」
「知道了,把持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