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正在房裡歇著,突然之間只聽到房門輕響,葡萄坐起身,就看到隨著侍衛走進來的是兩個宮女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兩人手裡捧著托盤,婀娜多姿的走到自己面前,並且跟進來的全是小太監。
進來屋子裡,屋子裡一下子熱鬧起來,四個小太監抬了一隻大的浴桶進來。
有人不斷的從外面拎了熱水進來倒進桶里,桶里還撒上了花瓣,聞起來屋子噴噴香。
兩個宮女捧著托盤來到了葡萄面前,躬身失禮,把托盤放在了葡萄面前。
「顧大小姐,這是陛下賜給您的。
陛下說您母親準備進宮來見您,希望您能換了一身衣服,乾乾淨淨的見到顧夫人,這樣也免得顧夫人擔心。」
葡萄用手撩起那些綢緞,看到底下的衣服。
心裡納悶兒,自己娘這麼快就來見自己,這不應該呀?
娘單刀赴會,不太可能帶著一幫子人闖過來?
可是如果娘不是帶著人闖進皇宮,皇帝陛下怎麼會一下子態度大變?
前兩天對自己那是嚴防死守,今天居然還讓她可以沐浴更衣,難道娘帶著人這是把皇帝打了?
皇帝不得不把自己放出去?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田,她倒要看看皇帝陛下又使什麼招。
葡萄二話沒說,洗澡不是,想必這些人不可能下毒,就算是下毒,下在洗澡水裡也沒什麼意義。
只要能見到自己老娘啥毒都能解。
不怕這些人下毒。
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葡萄換了一身衣服,這衣服還是宮裝,看著這身衣服有點兒皺眉,還不如自己身上那身衣服。
這要打起來還有點兒費功夫。
穿著這一身拖地的長裙真要打起來,的確是累贅。
葡萄坐在那轎輦上,被人抬著朝前方走去。
葡萄坐在上面看著周圍,皇宮裡現在更加冷清。
天已經黑了,坐在這裡除了看到前後的燈籠的光線之外,隱隱綽綽倒是讓人心裡有點兒發虛。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一座宮殿,葡萄被人領進了內殿裡,看著宮殿倒是金碧輝煌。
走進內殿,能夠聞到一股暗暗的幽香。
不過就是這殿裡的布置讓人有點看不懂,這仿佛不像是會客的地方,更像是一個寢宮。
葡萄被人帶進去,有人把她帶到了一間房間。
桌子上擺著茶水,雖然也有點心,不過那碟子裡的點心可憐巴巴的只有兩塊,而且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看起來。無論是色澤還是硬度,手感都讓人沒有任何食慾。
除了屋子裡感覺很舒服以外,其他沒看出來這裡有什麼特別。
宮女交代請顧大小姐在這裡稍等片刻,一會兒陛下就會迎接顧夫人進來。
葡萄默默的坐在這裡。
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坐了一會兒就感覺眼皮的往下耷拉,腦袋昏沉沉的。
不大一會兒功夫,葡萄就趴在了桌子上,顯然是已經昏睡過去。
葡萄沒注意的地方,那香爐里燃燒起的裊裊青煙代表著葡萄著了人家的道兒。
葡萄不怕中毒,但是完全沒想到人家不是讓她中毒,人家是給她下了合歡香。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推開窗子跳了進來,看到葡萄趴在桌子上已經睡熟,呼吸急促,面色泛紅。
馮世釗聞到空中的這種味道,急忙用袖子捂住了口鼻。
這些東西爹娘曾經教過自己,這玩意兒所使的一些隱秘手段就是為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男人和女人。
馮世釗眼睛裡冒著怒火,急忙來到葡萄的身邊。
他的手環也被人沒收了,不然的話不至於困到現在,要不是今天晚飯的時候有一個送飯的小太監。突然趁著自己不注意,悄悄的給自己手裡塞了一個瓷瓶兒。
看到那熟悉的瓶子,馮世釗差一點沒哭出來。
當然就知道這應該是顧伯母的內應。
這一瓶藥水救不了所有人,但是除了自己之外,給其他人也喝了一點兒,多少能起到緩解作用。
同時他聽到門外侍衛在那裡議論,說是看到顧大小姐居然坐著轎輦朝著皇帝的寢宮而去。
據說陛下今天晚上就要迎娶這位顧大小姐,恐怕以後宮裡要多一位主子。
以後這顧家恐怕就會跟他們陛下成為一家人,成為陛下的岳家。
馮世釗聽完這話,那是心急如焚,恢復了一點體力,就悄悄地揭開了房上的瓦片,從樑上翻了出去。
多虧他來過宮裡,知道宮裡的地形。
直接來到皇帝的寢宮,從後窗翻進去就看到葡萄已經中了對方的招。
急忙把香爐里的香連面,同時從壺裡倒了一杯涼茶水,直接潑在了葡萄的臉上。
葡萄在睡夢當中感覺到渾身燥熱,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又癢又難受。
整個人正在那裡難受的扭來扭去,結果一下子臉上傳來了一陣清涼。
葡萄刷了一下,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黑暗當中的另外一雙眼睛。
蹭了一下葡萄就出手,結果手還掐在馮世釗的脖子上,就被馮世釗一個反手鎖喉不光把她的胳膊擰在了後面,而且從後面勒住了她的喉嚨。
「葡萄是我。」
葡萄聽到熟悉的聲音總算是鬆了口氣,
「馮世釗是你嗎?」
可是瞬間肌肉又繃緊起來,那個王大官人可是幾次三番的裝作馮世釗。
「當然是我不是,我還能是誰呀?」
「你為什麼在這裡?」
葡萄用力的掙扎了一下,顯然沒有掙脫對方的潛質,能感覺到身後的這個人無論是說話還是呼吸各方面感覺到都是有一種熟悉感。
「晚飯的時候,伯母派一個小太監給我們送了藥水兒。藥水太少,我暫時喝了以後恢復了,聽說陛下要招你侍寢,所以我就趕到這裡來救你。」
馮士釗鬆開的葡萄,並且用手輕輕的給她揉了揉手腕和胳膊。
這會兒葡萄才察覺,似乎身體有點兒不對勁兒,馮世釗捏著她手腕的地方,有一股火在往上蔓延。
而且燒的她有點兒坐不穩,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馮世釗我好像不對勁兒。我身上怎麼這麼熱?」
馮士釗苦笑。
「那個狗皇帝應該是在這屋子裡點了合歡香,我把香爐滅了,但是你已經吸了不少。
咱們倆得趕緊走,不然的話那狗皇帝一會兒就回來了,到時候就走不了。」
馮世昭說著拉起葡萄就準備往窗外跳,誰知道易拉葡萄,感覺到葡萄軟綿綿的,就靠近了自己的懷裡。
那種毫無防備的一股柔軟馨香就撲鼻而來。
而且那一雙小手,柔弱無骨的勾在了自己脖子上。
馮士釗只覺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同時心裡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不由自主的伸手勾住了葡萄的腰肢,那腰肢平日裡給他的感覺是那樣的挺拔秀美,而這會兒在手裡卻如此的柔軟。
而且葡萄的腰很細,幾乎只有她一個巴掌那麼寬。
平日裡那個英姿颯爽的葡萄,這會兒就像是牛皮糖一樣,在他懷裡勾著他的脖子扭來扭去。
馮世釗有點兒苦笑的用手抓住了葡萄的胳膊。
「葡萄你忍一忍,我知道你難受,但是我們先出去。」
葡萄勾著他脖子的手又緊了緊,並且能感覺到軟綿綿的東西在馮世釗的臉上蹭來蹭去。
那股熱乎乎的氣息噴在他的耳邊,讓馮世釗的耳朵都紅了又紅。
「馮世釗,我真的很難受。不知道為什麼抱著你才覺得涼快一點。」
葡萄這會兒早已經腦海中失去了理智,只感覺自己仿佛在火爐當中被熊熊的烈火在燃燒。
整個人又麻又癢又熱。
而她懷裡抱著的馮世釗就像是一個冰塊,涼涼的,仿佛是可以解了自己心中的這股熱。
那腰肢像是水蛇一樣,在馮士釗的八塊腹肌上蹭來蹭去,馮世釗的腦海里只感覺轟的一聲。
那一隻大手仿佛有自我意志一樣,就那樣探進了葡萄的裙底。
手掌穿越層層衣物,當觸摸到那細膩絲滑的肌膚的一瞬間。
馮世釗內心的所有理智瞬間崩潰。
一隻手臂鉗著她的腰肢,不讓她亂動,可是另外一隻手還是忍不住在裙里作亂。
急促的呼吸讓他俯身咬住了葡萄的耳垂。
仿佛是無師自通,雖然心跳的厲害,裙子已經被他堆疊在了葡萄的腰間。
馮士釗的手已經在摸索,葡萄倒抽一口冷氣。
整個屋子裡本來就暗香涌動。
這會兒兩個人在隱秘的黑暗當中,誰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居然如此荒唐。
葡萄頭暈暈的,只感覺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雖然明知道那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的放浪形骸。
可是就是會覺得這動作居然會讓她覺得很舒服。
馮世釗又何嘗不是,他原本只是想帶著葡萄離開,可是在窗子前面兩個人居然徹底忘行到這個程度。
馮世釗一向是正人君子,而且對於葡萄是忍了又忍,會保持克制的理智。
今天會有如此的冒犯行為,主要原因是進屋子的時候還是吸到了一些合歡香。
又是年輕男女,此時葡萄像是妖精一樣在他懷裡嬌聲喘著氣,並且扭來扭去。
甚至還會把花瓣般柔嫩的嘴唇依偎在他的臉上,脖子上毫無章法的蹭來蹭去。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估計這會兒都克制不住。
馮士釗只覺得自己心跳如雷,喘著粗氣狠心拉開了葡萄。
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葡萄,你忍一下,我們必須趕緊走。」
葡萄這會兒早已經沒有了理智,緊緊的纏著馮世釗開始胡言亂語。
「釗哥哥,我好熱!」
「你的手好涼。」
馮世釗身體一震,狠心咬牙,在葡萄的後頸直接給了一掌。
再被葡萄這麼纏下去,自己恐怕立刻在這裡交代。
看著葡萄軟軟的,倒進自己的懷裡,抱起人從窗子裡跳了出去。
皇宮裡想要逃出去,以馮士釗現在的能力還是有點兒問題。
喬婉給他們送的藥只是能緩解他們身上中毒或者受傷,並不知道他們的異能已經被人用禁制禁錮。
總體來說屬於藥不對症。
馮士釗咬了咬牙,抱著葡萄思索,在宮裡找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才能藏身,不被人發覺。
突然腦海里靈光一現,母親曾經跟他說過宮裡有一處地方是沒人去的。
除了冷宮之外,這個地方屬於宮裡的禁地。
他抱著葡萄來到了昭仁宮外。
宮殿早已經荒棄,大門緊鎖,上面掛著鎖,兩個人沒有能力翻牆。
馮世釗現在的身手也做不到,抱著一個人翻牆。
沒有異能的情況之下,他們只是普通人,最多是體力稍微好一點兒。
而且他身體受藥物限制,還沒能恢復。
好在他知道這裡的後牆有個缺口,早已經雜草叢生,沒人會到這座宮裡來。
從缺口抱著葡萄鑽進去。
就在後院兒這些雜草叢中,他在靠牆的地方終於找到了那口井。
據說這口井死了不少冤魂,所以井上蓋著石板。
別人害怕什麼鬼魂之說,他們現在到了這個情況,還怕什麼鬼魂。
馮士釗開始抱著葡萄跳進了井裡,這口井早就已經沒有水。
這麼多年,井底下一片乾涸。
好在井裡的空間很大,而且也沒有什麼臭味兒。
最妙的是這個井井口很小,井底下空間卻越來越大,尤其是到井底的時候。
井下的空間居然會往裡延伸形成了一個房子一樣的形狀。
可是從井口的位置往下看,什麼都看不到。
當然,井底的確是看到了幾幅累累白骨。
馮世釗打掃了一個相對來說寬敞又乾淨的地方,脫下自己的外衣,把葡萄放在上面。
然後又從井口的位置翻身出去,把井口的石板蓋好。
光把葡萄放在這裡還不算晚,他必須去找一些物資,沒吃,沒喝,兩個人在井底堅持不了幾天。
今天小太監送來的消息,顧伯母說兩天之內就會有消息,讓他們耐心等待,不要輕舉妄動。
可是現在不輕舉妄動,也得輕舉妄動,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們再堅持兩天。
葡萄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周圍一片漆黑。
一抬頭差一點兒撞在石壁上,這才發覺自己也不知道是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葡萄抱著腿坐在那裡緩了緩,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整個身體火燒火燎。
坐在那裡仿佛是在爐子裡一樣,這種火還無處發泄。
他只能把身體靠在石壁上,緊緊的貼在冰涼的石壁上,仿佛才能感覺到那股熱氣好受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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