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靜地躺在他身邊,嬌小的頭顱抵在他的胸口,他們的身體仍靠在一起。【記住本站域名】
她能感覺到他的心臟有力地貼著她跳動著,感覺到他的胸膛隨著每個呼吸而起伏。
她覺得很自在,跟他躺在不知名的井底。
靜謐,隱秘,快樂,喜悅都接踵而至。
「馮士釗,我累了。」
他一隻大手滑上她的背並環住她的肩頭。
「閉上眼睛。」
以他獨有的低沉嗓音說道。
「你現在可以從我身上收回你的爪子。」
聲音聽起來慵懶而打趣。
她瞬時領悟她的手指盤旋在他的胸口,掌心的觸感舒服的讓人不想放手。
「哦,很結實!」
葡萄勇於承認自己的好色。
還順帶繼續捏了兩把。
「很榮幸讓你喜歡!」
他的聲音像是喉嚨里愉快的咕噥。
堅硬的手指慵懶地撫觸她的脖子,同時他另一隻手滑下鑽進裙擺。
他手心熱的就像在她柔嫩的肌肉打上烙印一樣。
「我也覺得很絲滑。」
那隻流連在她身上的大手感覺好無恥。
那個曾經風度翩翩的男孩已經在不知不覺里成為一個男人。
還是足以強悍的男人。
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身子,緊接著一聲驚喘。
他似乎又……
馮士釗幾乎是屏住呼吸。
「我得問你個問題。」
他說道,聲調緊的根本不是他的聲音。
「什麼?」
葡萄閉上雙眼,感到身體裡的燥熱有回頭的信號,身體又開始發熱。
而他就在她覺察的一瞬間甦醒過來,那真是一種驚人的感受。
她覺得已經不能再來一次,不認為她還有力氣。
她輕聲問,分心於她身後正在發生的事情。
「藥性解了嗎?」
合歡香!
她想了一下,驚訝地發現她也不知道藥性算是解了還是沒解?
剛才甚至都沒有想起合歡香這一茬。
但是透過跟馮士釗在一起所感受到的快樂,喚起了她作為女人的那一部分。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遠比不上她所經歷的。
即使狂喜這兩個字,也不能完全形容那種強烈,如爆炸一般、融化和徹底迷失的感覺。
她輕聲地回答,
「好像……還沒有。」
「那我們再來解一次。」
他的聲音還是有些緊繃。
但是聲音透著喜悅。
「脫了衣服會更好。」
葡萄錯愕。
馮士釗雖然語言是商量,可是說出來的語氣分明是命令。
葡萄還沒等回應,那雙大手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剝開。
就像是剝竹筍一樣,一層一層的筍衣褪去,露出裡面白嫩的筍肉。
緩慢卻堅定,似乎在等待葡萄的選擇。
也是一個自己期待的一個驚喜。
她驚愕地想要掙扎。
卻不成想這個動作讓她氣息紊亂,還有他的反應。
她喘息地盯著他,他們才剛剛結束。
他清澈的眼神沉著耐心地凝視她,他知道他在要求什麼。
這是一種接納和全然的依賴。
敞開自己的坦誠。
他可以讓一切還和以前一樣,但他想要的更多。
他要她的信任,她的坦誠。
他要他們之間沒有秘密,也沒有距離,他要他們成為親密的愛人。
他們享受彼此的身體,她狂野的的內心就像他們之間的一道牆。
他想要打破那個距離。
進入那堵高牆。
他做了她要求的事,壓抑自己到最後一刻。
哪怕是粉碎自己的自制力也沒有違背承諾。
現在他要求她的某個東西,要求她和他一樣付出。
「馮士釗,你為什麼混蛋!」
葡萄咬牙,體內升騰起的陌生感覺強烈又野蠻。
讓她的自制力在慢慢瓦解。
明知道馮士釗要什麼,她本能地想迴避這個問題。
這樣就能不迷失自我。
可他碰觸的地方,感覺到他的溫柔。
她鬆開手,他的大手移到她前面,緩慢地鬆開那些衣帶和盤扣。
不給她抗議的時間。
她咬唇,奮力抵抗想一把抓回前襟的衝動。
這種毫無遮攔的相對,讓她有一瞬間的脆弱。
除了父母,她再接納另一個人。
當衣襟從頭到尾全都敞開,微涼的風徐徐吹過。
葡萄腦海里的那根弦終於斷裂。
無聲的在尋求著支撐。
她閉著眼睛,感覺自己脆弱而又沒有抵抗力。
她沒有抗議他接下來的一切。
他的手離開,留給她奇異的失落和緊繃。
接著他將她身上的裙子推落肩膀,布料在她的臂彎堆積,他依次抬起她的手臂,把衣服褪下。
寒冷的空氣輕輕地刷過她的肌膚,他的手也做著相同的舉動。
一如空氣一樣輕柔輕輕地撫過她身上,動作輕柔地幾乎感覺不到。
他抬頭,與她的唇相遇。
他的唇堅定、溫暖、渴求。
她抵著他的唇,才發覺這樣的美妙的事情她居然第一次發覺。
另一個她錯失的,未曾了解的樂趣被她開發。
他的舌頭在她的唇邊流連刺探,她也追逐跟隨。
她並不想放開他的嘴帶給她的樂趣。
她沒有享受過親吻,但惱人的是馮士釗似乎相當地精於此道。
她隨著他俯下頭,輕咬著他的下嘴唇,灑下一連串熱吻。
「馮士釗,你府里有侍妾?」
他在她的嘴下面輕聲笑開。
低沉,粗礪的聲音迷住了她。
「沒有!通房,侍妾都沒有。」
這個回答讓她吃驚地笑了起來。
她的頭埋進他的頸窩,極力地抑止笑意,但她的身體卻因格格笑晃個不停。
他很快地轉換兩人的位置。
「可是你居然這麼熟練,你跟誰學的?」
然後……她的笑聲嗄然而止。
她的意識混沌,雖然她已經體驗過太多衝擊。
她知道他很高大,但躺下來讓他們身型的差距更鮮明。
儘管他把重量撐在前臂上免得壓壞她,但她仍能感到那鋼鐵般身軀的沉重。
以前沒發覺馮士釗居然衣服底下真有料。
他的肩膀如此寬闊,襯出她的嬌小,包圍她也保護她。
現在控制權輪到他。
「有人天賦異稟!無師自通!」
「馮士釗,這還需要天賦?你騙人!」
「不信你問伯母!」
他等了一會看她如何接受這個有威脅感的位置。
但她明白,她沒有被威脅的感覺。
只有完全被他的力量所保護的安全的感受。
她對他露出一抹微笑,兩手伸到他的頸後。
「我娘會打死你。」
「甘之如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哼哼,你就會欺負我,有本事你去跟我爹說。」
馮士釗閉上嘴,告訴岳父他折騰了他女兒?
馮士釗打了一個寒顫。
岳父會讓他選擇怎麼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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