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 解藥(三)

2024-08-18 07:29:51 作者: 有錢過年
  她安靜地躺在他身邊,嬌小的頭顱抵在他的胸口,他們的身體仍靠在一起。【記住本站域名】

  她能感覺到他的心臟有力地貼著她跳動著,感覺到他的胸膛隨著每個呼吸而起伏。

  她覺得很自在,跟他躺在不知名的井底。

  靜謐,隱秘,快樂,喜悅都接踵而至。

  「馮士釗,我累了。」

  他一隻大手滑上她的背並環住她的肩頭。

  「閉上眼睛。」

  以他獨有的低沉嗓音說道。

  「你現在可以從我身上收回你的爪子。」

  聲音聽起來慵懶而打趣。

  她瞬時領悟她的手指盤旋在他的胸口,掌心的觸感舒服的讓人不想放手。

  「哦,很結實!」

  葡萄勇於承認自己的好色。

  還順帶繼續捏了兩把。

  「很榮幸讓你喜歡!」

  他的聲音像是喉嚨里愉快的咕噥。

  堅硬的手指慵懶地撫觸她的脖子,同時他另一隻手滑下鑽進裙擺。

  他手心熱的就像在她柔嫩的肌肉打上烙印一樣。

  「我也覺得很絲滑。」

  那隻流連在她身上的大手感覺好無恥。

  那個曾經風度翩翩的男孩已經在不知不覺里成為一個男人。

  還是足以強悍的男人。

  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身子,緊接著一聲驚喘。

  他似乎又……

  馮士釗幾乎是屏住呼吸。

  「我得問你個問題。」

  他說道,聲調緊的根本不是他的聲音。

  「什麼?」

  葡萄閉上雙眼,感到身體裡的燥熱有回頭的信號,身體又開始發熱。

  而他就在她覺察的一瞬間甦醒過來,那真是一種驚人的感受。

  她覺得已經不能再來一次,不認為她還有力氣。

  她輕聲問,分心於她身後正在發生的事情。

  「藥性解了嗎?」

  合歡香!

  她想了一下,驚訝地發現她也不知道藥性算是解了還是沒解?

  剛才甚至都沒有想起合歡香這一茬。

  但是透過跟馮士釗在一起所感受到的快樂,喚起了她作為女人的那一部分。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遠比不上她所經歷的。

  即使狂喜這兩個字,也不能完全形容那種強烈,如爆炸一般、融化和徹底迷失的感覺。

  她輕聲地回答,

  「好像……還沒有。」

  「那我們再來解一次。」

  他的聲音還是有些緊繃。

  但是聲音透著喜悅。

  「脫了衣服會更好。」

  葡萄錯愕。

  馮士釗雖然語言是商量,可是說出來的語氣分明是命令。


  葡萄還沒等回應,那雙大手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剝開。

  就像是剝竹筍一樣,一層一層的筍衣褪去,露出裡面白嫩的筍肉。

  緩慢卻堅定,似乎在等待葡萄的選擇。

  也是一個自己期待的一個驚喜。

  她驚愕地想要掙扎。

  卻不成想這個動作讓她氣息紊亂,還有他的反應。

  她喘息地盯著他,他們才剛剛結束。

  他清澈的眼神沉著耐心地凝視她,他知道他在要求什麼。

  這是一種接納和全然的依賴。

  敞開自己的坦誠。

  他可以讓一切還和以前一樣,但他想要的更多。

  他要她的信任,她的坦誠。

  他要他們之間沒有秘密,也沒有距離,他要他們成為親密的愛人。

  他們享受彼此的身體,她狂野的的內心就像他們之間的一道牆。

  他想要打破那個距離。

  進入那堵高牆。

  他做了她要求的事,壓抑自己到最後一刻。

  哪怕是粉碎自己的自制力也沒有違背承諾。

  現在他要求她的某個東西,要求她和他一樣付出。

  「馮士釗,你為什麼混蛋!」

  葡萄咬牙,體內升騰起的陌生感覺強烈又野蠻。

  讓她的自制力在慢慢瓦解。

  明知道馮士釗要什麼,她本能地想迴避這個問題。

  這樣就能不迷失自我。

  可他碰觸的地方,感覺到他的溫柔。

  她鬆開手,他的大手移到她前面,緩慢地鬆開那些衣帶和盤扣。

  不給她抗議的時間。

  她咬唇,奮力抵抗想一把抓回前襟的衝動。

  這種毫無遮攔的相對,讓她有一瞬間的脆弱。

  除了父母,她再接納另一個人。

  當衣襟從頭到尾全都敞開,微涼的風徐徐吹過。

  葡萄腦海里的那根弦終於斷裂。

  無聲的在尋求著支撐。

  她閉著眼睛,感覺自己脆弱而又沒有抵抗力。

  她沒有抗議他接下來的一切。

  他的手離開,留給她奇異的失落和緊繃。

  接著他將她身上的裙子推落肩膀,布料在她的臂彎堆積,他依次抬起她的手臂,把衣服褪下。

  寒冷的空氣輕輕地刷過她的肌膚,他的手也做著相同的舉動。

  一如空氣一樣輕柔輕輕地撫過她身上,動作輕柔地幾乎感覺不到。

  他抬頭,與她的唇相遇。

  他的唇堅定、溫暖、渴求。

  她抵著他的唇,才發覺這樣的美妙的事情她居然第一次發覺。

  另一個她錯失的,未曾了解的樂趣被她開發。

  他的舌頭在她的唇邊流連刺探,她也追逐跟隨。


  她並不想放開他的嘴帶給她的樂趣。

  她沒有享受過親吻,但惱人的是馮士釗似乎相當地精於此道。

  她隨著他俯下頭,輕咬著他的下嘴唇,灑下一連串熱吻。

  「馮士釗,你府里有侍妾?」

  他在她的嘴下面輕聲笑開。

  低沉,粗礪的聲音迷住了她。

  「沒有!通房,侍妾都沒有。」

  這個回答讓她吃驚地笑了起來。

  她的頭埋進他的頸窩,極力地抑止笑意,但她的身體卻因格格笑晃個不停。

  他很快地轉換兩人的位置。

  「可是你居然這麼熟練,你跟誰學的?」

  然後……她的笑聲嗄然而止。

  她的意識混沌,雖然她已經體驗過太多衝擊。

  她知道他很高大,但躺下來讓他們身型的差距更鮮明。

  儘管他把重量撐在前臂上免得壓壞她,但她仍能感到那鋼鐵般身軀的沉重。

  以前沒發覺馮士釗居然衣服底下真有料。

  他的肩膀如此寬闊,襯出她的嬌小,包圍她也保護她。

  現在控制權輪到他。

  「有人天賦異稟!無師自通!」

  「馮士釗,這還需要天賦?你騙人!」

  「不信你問伯母!」

  他等了一會看她如何接受這個有威脅感的位置。

  但她明白,她沒有被威脅的感覺。

  只有完全被他的力量所保護的安全的感受。

  她對他露出一抹微笑,兩手伸到他的頸後。

  「我娘會打死你。」

  「甘之如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哼哼,你就會欺負我,有本事你去跟我爹說。」

  馮士釗閉上嘴,告訴岳父他折騰了他女兒?

  馮士釗打了一個寒顫。

  岳父會讓他選擇怎麼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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