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這是多好的一個機會!
在今天之前,宋朗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名紳士。
在他看來女人都是用來疼的,反正至少要憐香惜玉才行。
然而當他第一次在被魔笛調教過的芙蕾雅那裡體會到了那種完全掌握一切的感覺,
當他一次又一次的在芙蕾雅那裡感受到那種可以肆意宣洩自己一切的感覺後,
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心中還是存在一隻別人看不到的惡魔,一隻包含了他所有最純粹「惡」,但卻被他壓抑在心底的惡魔。
在妖精尾巴的時候,他當然不能將這隻惡魔放出來。
可是現在面對的是冥府之門啊,一群自稱惡魔,幹了無數傷天害理的事的魔導士啊!
完全就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不是嗎?
「砰!」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塞拉那原本就骨折的右手徹底扭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
「說,你們冥府之門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哼!」
塞拉冷哼一聲,幾乎咬碎了牙齒才忍住沒有發出痛苦的尖叫。
曾經最愛做這些事的她很清楚的知道這種時候你叫的越慘,越大聲,
對方心理上的享受就會越高漲,動起手來也會更加賣力。
「哦?還挺有骨氣的嘛!」
宋朗抓起塞拉的頭髮把她的腦袋踢了起來:
「你左手現在有五根手指,我要和你玩一個遊戲。等會我會一根一根的把它們全部掰斷,
如果你能在這個過程中忍住不發出任何悲鳴的話,我就放過你,如何?」
「我呸!」
塞拉朝宋朗吐出一口口水,可就連這最後的反抗也被他躲過去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宋朗笑了笑,隨後輕輕抓起塞拉的左手大拇指:
「多麼美麗的藝術品啊,你說把它折斷之後它還會不會這麼美麗?」
「咔擦!」
「……唔!」
塞拉死咬牙關,眼淚瞬間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哦?不錯。居然能忍住!」
宋朗忍不住誇獎了一句,隨後又捏住她的食指,用之前一半的速度慢慢的往後壓去。
「咔……」
塞拉只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原來以前那些被自己折磨的人都是這種感覺嗎?
「咔……」
第三根,塞拉的表情變得扭曲,夾雜著鮮血的口水從她嘴角流了出來。
「咔!」
緊接著是沒有絲毫猶豫的第四根,塞拉只感覺自己眼睛都已經模糊了。
還有最後一下。
「咔!」
第五隻手指應聲而斷,此時的塞拉臉上已經沒有了痛苦,反而出現了一抹劫後餘生的慶幸。
終於……結束了嗎?
「哦?都說十指連心,你居然連這樣都忍下來了,看來這句古話的真實性還有待考證啊。」
宋朗十分遺憾的感慨了一句,隨後再次捏著塞拉的下巴抬起她的腦袋:
「你是不是以為這就結束了?」
「你說過……會,會放了我。」
塞拉口齒不清的回了一句,可是宋朗下一句話便徹底打消了她最後的希望。
「嘻嘻,我是說過,但我那是騙你的。」
宋朗粗暴的掰開塞拉的嘴,將那根鐵棍狠狠塞了進去:
「我最討厭別人用同伴威脅我了!嘛……不過這也就是個藉口罷了。」
宋朗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塞拉的牙齒一顆顆搗碎:
「怎麼說呢?其實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就是我本來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不要這麼看著我,你知道的,既然我都這麼說了,就不會讓你有機會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宋朗扔掉手中的鐵棒,看著這個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完美藝術品:
「就像你們惡魔經常會說的,我們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隻惡魔。當它甦醒的時候,我們就會爆發出自己全部的惡。
很不幸,你將會成為我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釋放出自己惡魔的對象,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不,你,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塞拉口齒不清的驚叫著,然而就是這樣的喊叫讓宋朗變得更加興奮,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朝塞拉的鎖骨咬了上去。
「舒服!」
這種暴虐的感覺幾乎讓他迷失了自我,唇齒間傳來的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讓他的心感覺到一股極大的滿足。
啊,怪不得有人會喜歡這樣的做法。
想到這宋朗眼睛不由得向下看去,是該嘗嘗塞拉人間兇器的味道了。
這驚人的窒息感讓宋朗感覺就像是飄在雲端一般輕飄飄的,這種從未有過的享受讓他一時間有些沉醉其中。
「你知道嗎?雖然你傷的這麼重,但我依舊有辦法讓你恢復原本的模樣。」
「不,不要!救我,狂華!快救我!」
塞拉的淚水早已流干,此時的她只能奮力的掙扎的還算完好的雙腿想要踢開宋朗。
「狂華?是你的愛人嗎?」
宋朗嘴角揚起一個變態的微笑。
不然等找到冥府之門的時候試試把那個叫狂華的控制起來,然後當著他的面……
哈哈哈,我可真是個小天才!
「好了,別掙扎了。我有一種很變態的魔力,等完事之後你就會恢復如初。
而且在那之後,我就會遵守一開始的約定帶你去梅耶斯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過等到那會……你就可以徹底和現在的自己說再見了!」
「惡魔,你這個惡魔!」
「不,你可別忘了,你才是九鬼門的惡魔!哈哈,哈哈哈!」
…………
……
話分兩頭。
正當宋朗這邊正在春風得意的時候,在那遙遠的冥府之門內,一個頭戴面罩的女人正在那焦急的來回踱步。
「狂華,你這是怎麼了?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咦嘻嘻……」
推開門的是一個個頭不大的機械圓球,
「我收到消息,妖精尾巴的米拉和艾露莎今晚會到達議長那,你去配合他把人給我帶回來。」
「弗蘭馬爾斯,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不過狂華卻都一點也不給對方面子,當即就表示拒絕。
「咦嘻嘻,這可不是我的意思,而是END大人的命令。你可以選擇拒絕,但必須你你自己去給他說。」
弗蘭馬爾斯像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適的表情。
「END?」
狂華皺了皺眉,隨後收起自己那不安的心從弗蘭馬爾斯身邊走過:
「告訴他,明早我就會把人給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