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系統的聲音傳來,任務發布。
任務:拯救和統一。
拯救:在不知多少年後,這個世界將會爆發一場曠世戰爭,到時將生靈塗炭,請阻止這次戰爭。
統一:世界走向強大,統一是必不可少的,請扶持一個勢力或一個人一統世界。
在心中思考了一下這個任務,難度有點小高,以目前的實力而言。
八境強者就能短暫的牽扯住游者號,若是被攻擊到更是不敢想像。
如果是九境出手,那不得一巴掌直接轟爆游者號。
向系統問道怎樣才能解鎖二級的系統商城和轉盤。
系統回答道:「親愛的宿主需要花費一千點積分呢。」
陳涼手指抖個不停指著系統,哆哆嗦嗦的說道:「你說多少,再說一遍。」
系統再次重複了一遍剛剛的答案:「一千點積分呢,宿主。」
無力的說出更新兩字後。
系統的提示之聲傳來,恭喜宿主消耗一千點積分成功升級系統至二級。
目前本系統更新了階段性任務和一次性道具。
階段性任務,每完成推進任務的一部分,將獎勵一部分積分。
一次性道具,一次性攻擊和使用的道具。
陳涼隨即打開了系統商城,首先查看武器一欄。
眼前已經不知道亮了多少次,再次一亮。
臉上逐漸露出痴漢般的笑容,口水從嘴角緩緩流出,舔了一下嘴邊的口水,收回了表情。
你好噁心,系統的聲音響起。
一張陳涼露著痴漢的笑容,舔著嘴邊的口水的照片,出現在了陳涼麵前。
陳涼立馬奪過空中的照片,將其撕成了無數塊,扔到地面上,又掏出了雷射槍。
名稱:高能雷射槍。
等級:一級。
功能:發射一道直徑三十毫米得高能雷射射線。
評價:小口徑的優秀雷射槍。
一道高能雷射射線瞬間便將這張照片毀滅成灰燼。
重新緩緩將雷射槍放入了系統空間之中。
系統。。。
這一刻他陳涼似乎明白了什麼,李長空那時候是一個怎樣的感受了。
就那些閃閃發光的武器,實在是太誘人了。
超輻射核彈,引力炸彈,反物質炸彈,高能粒子束武器,脈衝武器,殲星級武器,恆星級星艦(又稱二級星艦)等等。
至於二級轉盤就先不看了,畢竟也軸不了獎看了也沒用。
隨即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一變,語氣之中滿是哀求之意向系統問道:「系統有沒有那種能通過我的意念操控,在天上飛,還能搭載人,威力大,速度快,能砍人的飛劍。
系統無語道:「沒有,不過可以給你弄一個。」
消耗二十點積分的溫馨提示之聲傳入了陳涼心中。
心臟來不及絞通,一把通體白色的飛劍出現在了陳涼麵前。
隨手點開了飛劍的簡介。
名稱:飛劍。
等級:二級。
功能:搭載由反物質驅動的高能反重力引擎,能以百分之五十速光速飛行,通體由強相互作用力材料打造,堅硬無比。
評價:又是滿足某人無聊要求的一天。
看完簡價之後,腦殼之上不由得冒出幾根黑線。
隨即開始擺弄自己的這把帥氣飛劍,想了想,以後你就叫銀白吧。
「好土」,來自的系統吐槽之聲悠悠響起。
要你管,來自陳涼有力的反擊。」
哪個男孩子還沒有一個飛劍夢了。
銀白時不時化作一道流光在天空之中划過,或是穿過地面,或是刺穿大樹,斬過花草。
最後陳涼站在銀白上,向東方飛去。
風吹過他的衣衫,白衣飄飄,只留下一道背影。
陳國與凌國兩國邊境交匯之地。
兩國大軍在此集結,遙遙相望。
凌國大軍,旌旗蔽空,鼓聲震天,軍隊士氣高漲,整軍待發。
反觀陳國大軍,個個面黃肌瘦,孔武有力者少之又少,士氣低迷,精神面貌相比凌國大軍差了不知多少。
凌國大軍之中走出一位主將,大喊道:「降者,不殺。」
陳國大軍之中走出一位老將,頭髮已經花白,臉上也滿是褶皺,大喊道:「莫聽此賊戲言,降者只有死路一條,將士們,為了身後的父老鄉親們,今天就是報國日,殺。」
震耳欲聾的喊殺之聲響起。
陳國大軍開始了衝鋒,但迎面而來的卻是凌國輔田蓋雨的箭矢,一輪又一輪打擊下來,前排的士兵一排一排的倒下。
隨後是凌國的重甲騎兵發起了衝鋒,巨大的戰馬揮動馬蹄,踐踏過一個又一個士兵,長槍刺出,殺死又一個又個身無片甲陳國兵卒。
即使是軍中的修士,但也被敵軍的修士壓著打。
結成的軍陣,即使凝聚的國運之力,慘遭到凌國的碾壓。
不斷有強大的法術攻擊從戰場之中炸起,掀起一個又一個巨大的坑洞。
兩國的主將已戰至空中,對拼所產生的恐怖爆炸恐怖的爆炸在上方響起。
此時凌國主將一邊揮動手中的長刀,一邊對陳國主將進行言語打擊,以擾亂對方的心理防線,產生破綻,揮出致命一刀。
凌國主將譏諷道:「黃老頭,六十萬對四十萬,優勢在我,你沒有任何勝算。」
揮出一道凌厲的刀氣,在是接連橫斬而來,刀氣在長刀之上不斷流動,化作一道道裹挾著亡之機刀意,向陳國主將斬去。
陳國主將長槍不斷揮動,擋住一道道襲來的刀氣,在向前刺出一槍,槍尖靈氣不斷匯聚化作游龍向凌國主將殺去。
凌國主將長刀一橫,勉強接住此擊,再次勸降道。
「投了吧,經歷此戰,看你也沒幾年活頭了,我姑且能留你一命和你身後的兵卒。」
陳國主將長槍一挑,將凌國主帥擊飛。
大怒道:「黃口小兒,竟敢口出狂言。」
「不過是比我年輕那麼幾百歲,氣血比我這垂暮之軀強上些,竟敢放出如此狂言。」
「苦了換我輕之時五招之內分勝負,十招之內定斬你。」
凌國主將氣憤道:「好好,老東西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斬我。」
兩國主將再次陷入了激烈的戰鬥之中。
地面之上,陳國大軍前方的十多萬士兵被擊殺後,陳國大軍的死亡速度卻是慢了下來。
陳國大軍先是用最前面的那一部分人,當做棋子消耗掉了凌國大軍最猛烈的進攻。
而現在凌國要面臨的則是來自陳國最猛烈的進攻,軍隊中間的陳國三境及其以上修士開始組成一個又一個大陣,向前方的敵人轟出一個又一個猛烈的術法。
恐怖的術法敵我不分,將前方的兵卒全部毀滅,剛耗盡靈力退至後方的凌國大軍被這一突然爆發的猛烈攻擊便打懵了凌國大軍,瞬間便死了十幾萬的兵卒。
當然陳國這邊也死了數萬兵卒,這是來自陳國一位謀士的計謀,這一招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但沒辦法,敵我雙方實力相差太大,只要能讓凌國暫撤軍便好。
同時上方兩國的主將,兩位頂尖的七境修士之的戰鬥也逐漸分出了勝負。
陳國主將抓到了凌國主將的一個細微失誤,靈氣不斷匯於長槍之上,恐怖的威能蓋壓天地,就連還在地上交戰的兩個士兵也感受到什麼逐漸停下了戰鬥,朝天空之上看去。
陳國主將猛的將長槍向凌國主將擲出,長槍化作一條巨龍,體長數百丈,遮雲蔽空,遮蓋了一切,巨大的龍口張開仿佛要吞噬一切。
凌國主將見狀不敢輕視,用盡全身靈氣斬出一道巨大的刀氣向巨龍斬去,妄圖主動抗衡這一擊。
不像預想的巨龍與刀氣互相抗衡陷入僵持,巨大的刀氣輕而易舉的斬滅巨龍,向天空之中飛去。
陳國主將瞬間意識到了不對,而一道攜帶恐怖能量的靈氣箭矢,已然貫穿了他的胸膛,身上的防禦靈寶和護體靈氣被瞬間摧毀,靈氣箭矢餘威不減,撞擊到地面產生了一個巨坑。
陳國主將感受到身體逐漸脫力,僅剩靈氣開始流失,隨後急速地從空中墜落,砸落地面,撞出一個大坑,拼盡全力說出了死前的最後一句話。
「老六,不得好死。」
頭一歪,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凌國大軍看完這一幕,口中不斷喃喃道:「主將死了。」
然後不知是誰先帶的頭,第一個人開始逃跑,隨後演變至全軍開始逃跑。
天空之中的陳國主將緩緩降落至軍中參謀的身邊,對他說道:「命令全軍後撤二十里,還有清點剩餘人數,處理戰場。
「對了檢查一下有沒有逃跑的兵卒,有,抓了,全部當眾處死。
參謀卻是看著將軍腹部那巨大的刀傷,一臉關心道:「黃老將軍您沒事吧。」
黃老將軍擺了擺手道:「沒事,已經服用過療傷丹藥了,暫時壓制住了傷勢,休息一下便可,你去干你的事吧。」
「那屬下先退下了」謀士緩緩退下。
進入軍帳之中,用神識探查了一下周圍並不存人後,口中吐出一攤鮮血,看了一下腹部的傷口,傷口之中有刀氣存留,並且還在不斷擴大著他的傷勢,不斷有血液流出。
連忙盤膝而坐,一個時辰後(也就是兩個小時後),終於壓制住了刀氣,也止了血。
吐出一口長氣,參謀此時也進來了,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大攤鮮血,剛想開口,便又被黃老將軍制止了,說道:「劉參謀,別廢話,說正事。」
劉參謀開口言道:「已經統計好了,此次戰役,共死了十六萬四千三百五十人,重傷三萬七千八百人,輕傷十四萬一千一百人,逃跑了一百七十二人,還有五萬六千五百七十八人並未受傷。
黃老將軍開口道:「那一百七十二趕緊派人去抓了,拉回來當眾殺掉,還有那剩下的五萬六千五百七十八人查一下,此戰來沒有出力的,軍法伺候。
劉參謀應聲道:「好,不過屬下有一事相求。」
黃老將軍疑惑開口道:「你也跟了我五百多年了有什麼便講吧。」
劉參謀卻是直接單膝下跪道:「一批又一批兄弟們跟著將軍,是為了保家衛國,而我們在前方浴血拼殺之時,後方的皇帝和權貴們在幹什麼呢。」
「他們不斷吸著老白性們的鮮血,壓榨剝削百姓,第一代先皇所創造的沒有壓榨剝削的朝代,自第二代起便變了質,皇帝變得腐敗無能,權臣們更是不斷爭權奪利並壓榨百姓。」
「而現在第六代皇帝更是變得更加無能廢物那些權臣也是越發過分,更是想把手伸到軍部之中,苛扣軍款。
「而現在的兄弟們已不想為皇帝和朝挺做事了。」
黃老將軍無力的開口道:「可我答應過先皇,保護歷代江山的。」
「況且朝中的太師可是一位八境修士,皇帝和各位大臣在暗中也不知道隱藏了多少手段,況且凌國在暗中虎視眈眈。」
「先好好休養吧,這一戰凌國十之內應該不會再次發動一場戰爭。」
劉參謀長嘆一聲道:「黃老將軍先休息養傷吧,屬下先退下了。」
一隊十一人的兵卒正慌不擇路的逃跑,即使慌不擇路逃跑也不忘握緊手中的兵器,時不時跌倒在地面之上,頭上磕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傷口,血液滴下,帶來的疼痛也法莊眼神之中的恐懼散去。
戰場的衝擊,太過恐怖,屍血海不足以形容,連綿轟炸的法術,接連不斷的箭雨,長槍交錯面過,下一秒還站在身邊的同伴,便直挺挺的倒下。
倒下成片成片的屍體、殘肢斷臂鋪撒在地面之上,染紅了一片又一片的土地,滴下的血液凝聚成一條又一條血色的河流。
逃跑的前方出現了一個村莊,村莊之中,這的人遠離世俗,過著美好而寧靜的生活。
而今天寧靜被打破了,眼睛血紅失去理智的兵卒,一進入村莊之中,便開始了瘋狂的屠殺,手中的兵器揮過,一個又一個的人倒下。
在他們眼中,此時的村民變成了一個又一個戰場之上的凌國士兵,他們一下又一下的釋放著心中的戾氣。
有村民欲想要反抗,但兵器所帶來的優勢,卻是輕而易舉的殺死了反抗的村民。
正在逃跑的村民之中,一位母親拉著女兒,來到了一處陶罐堆之中,將女兒藏到一個半人高的陶罐里。
露出最後一個笑容,溫柔開口卻聲音哽咽道:「九兒,好好在這裡藏好,不要發出任何聲音,等一切都過去之後再出來就好了。」
在九兒額頭之上親上最後一口,將陶罐的蓋子蓋上,轉身引走了一位正朝這邊走來的兵卒。
躲在陶罐之中的九兒看著黑漆漆的上方,一遍又一遍想著媽媽心中最後的話語。
時間逐漸流逝,天上的太陽也逐漸開始下下,夕陽的光輝映照了半邊天,照在了村莊之上。
腳步之聲緩緩傳來由遠到近,逐漸清晰。
一位紅著眼睛的兵卒,來到了這裡看著地面上的腳印,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有小老鼠躲藏在這裡啊。
兵卒刺出手中的長槍,陶罐破碎的聲音響起,沒有。
一下,又一下,不斷刺出手中的長槍,陶罐接連破碎的聲音在他聽來是那麼的美妙,下一秒說不定就有著驚喜在等待著他。
他是那麼的期待。
九林眼角兩處不斷流下了淚水,但她依舊未發出一聲哭泣之聲。
即使媽媽努力遮擋她的眼睛,但她也什麼都聽到了,爸爸用身體阻擋兵卒,聲嘶力竭讓她們逃跑的聲音,,媽媽引走兵卒的聲音,直至最後整個村莊再也聽不到了一絲活人的聲音,只剩下了野獸的咆哮之音。
最後抬頭想最後再看一眼光芒,但頭頂的蓋子遮蔽了一切光和希望。
長槍刺破罐子,直直的刺穿了她的身體,她眼中的世界也徹底黑暗下來。
陶罐外夕陽的最後一絲光芒也開始逐漸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