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眼睛亮了,果然是高風險高回報,15年的生命值,拼了。💥🎯 6➈şℍ𝓾ⓧ.ᑕᵒм 👣🍓
「我干!」
不就是三位一體麼,她努努力,爭取早日實現目標。
順帶著還能把原主的遺願給完成。
什麼樣的後悔,能比得上她站在高位,而顧家卻沾不了她絲毫的光,只能在低處仰望她來得讓人絕望和後悔呢。
統子對此表示滿意,誇讚道,「音音,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點不?」
「不知道。」
「我最喜歡你的執著。」
拯救母星的執念,讓她有著超乎常人的執著,對待任務永遠都是全力以赴。
試問,這樣的任務者誰不喜歡。
反正它喜歡。
如果……
算了,這個世上沒有如果。
瞎眼綁定的那批宿主,算它倒霉。
熬吧,熬到他們徹底覺悟覺醒,後續自然會順利。
念及此處,它道,「你有計劃沒有?」
「有。」
「什麼?」
「去京城。」
「???找真千金撕逼?」
「我不是那樣的人。」
她沒撕逼的愛好,也不耐煩撕逼。
她一貫的人生準則是動手不動嘴。
講道理的人不需要你浪費口水,自然會你敬我一分我還你一丈。
不講道理的人哪怕你口水說幹了,該胡攪蠻纏還是胡攪蠻纏。
對付這樣的人能一棒子打死直接打死,讓此人再也無法興風作浪。
打不死就避著點,不然糟心的是自己。
「你就是慫。」
察覺到她想法的統子憤怒質問,「你還是任務者嗎?撕個逼怎麼了,我愛看。」
「我還愛不做任務就有積分可以兌換生命值呢。」
南音想也不想地懟回去,「你要能做到這點,我也可以滿足你的願望,你想要什麼的撕法我都能配合,哪怕是那種腦殘到極點的噶腰子掏心掏肺之類的,我也可以配合。」
「……倒也不至於。」
這犧牲太大了,再者它也沒那麼變態的愛好。
虐戀情深這種是它這個統子永遠無法理解的存在。
「那你去京城幹什麼?」
「還能幹啥,自然是上交投名狀。」
統子咕嚕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感覺自己的核心整個都不好了,溫度高得可怕。
它小心翼翼道,「你、你不會直接上機甲吧?!」
翻了翻系統空間裡的東西,它絕望發現南音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機率會一莽到底。
「不會。」
統子提著的心哐當一聲落了地,不會就好,不會真的是太好了。
機甲那玩意對八十年代的華夏來說實在是太高端了。
就算知識儲備齊全,以現今的生產水平也生產不出來。
南音倒是有手搓的能力,空間裡的裝備也不少,但是,完全手工沒有任何機械裝備做輔助,搓台機甲的時間線得拉長到十幾二十年。
真到了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剛想說你這想法很好,它就聽見南音來了句,「我準備先上個機甲模型。」
星際時代的機甲模型,說是模型,其實和智慧機器人沒什麼區別。
同樣安裝了武器裝備和系統,可飛行,可變換形態。
除了體型太小過於迷你,駕駛艙不能讓人進去操作外,完全可以當戰爭機器來用。
統子呵呵,放心的太早。
果然,它就不該對南音抱太大的希望。
「咱能換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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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啥?多功能全智能高端折迭工具機?」
「……也、也可以。」
「那就倆一起交。」
南音非常的光棍,光棍到統子再一次感覺到絕望,想要遁走。
這糟心玩意它就管不住,就行的,隨她發揮吧。
只要任務完成就行。
念及此處,它感覺自己瞬間心平氣和起來。
「你自己決定,我不管。」
「說的好像你之前管過我似的。」
之前可都是放她自生自滅,提供幫助?
想都別想。
也就上個世界冒了幾次頭,前幾個世界除了過去和離開,全程見不到它的影子。
已經習慣了。
統子聽出了她話里濃濃的怨氣,頓覺心虛道,「我那是太忙了,這次不會讓你自生自滅。」
南音不相信它,這傢伙在她這早已經信用破產。
不過她也沒說,而是笑眯眯道,「你人還怪好嘞!」
統子嘆氣,這糟心玩意現在都學會貼臉嘲諷了。
算了,它還是遁走吧。
「你自己浪,我去看看另外的任務者。」
話音未落,它閃電似的竄走。
南音,「……」
「完蛋玩意。」
她憤憤罵了一句,閉眼睡覺。
半夢半醒間有人來到床邊,精神觸手下意識釋放,原來是護士查房。
翌日早上七點多,她多了個室友。
室友是個大肚子孕婦,渾身上下瘦的像個骨頭架子穿了一層皮,就一個肚子大的顯眼,讓人害怕。
「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打點水。」
男人將她扶到床邊坐下,拿了暖水瓶離開。
逛來逛去跟逛花園似的老太太一臉尖酸刻薄,「也就我們家對媳婦好,你看看誰家媳婦懷娃跟你一樣鬧著要來醫院,想當初我生大偉的那天還在地里幹活……」
搖搖頭,她唉聲嘆氣,「現在的年輕人啊,是真的不行。」
孕婦不理她,面無表情坐在床邊盯著地面看。
南音也不知道她是在看地還是看自己的腳,但她的麻木和隱隱約約的絕望,她感覺到了。
「跟你說話呢。」
見她不理自己,老太太氣得噸噸走到她跟前,拿手指戳她額頭,女子避都不避一下,跟木頭人似的。
南音看不過眼,精神觸手化為錐狀直奔她的腦袋,狠狠扎了一下。
「哎喲!」
老太太一臉痛苦的捂著腦袋慘叫一聲,人也蹲了下去。
女子終於有了反應,她眼珠子轉動一下朝老太太看去,隨後收回視線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和南音搭起了話。
「你一個人?」
多明顯的事,這裡就她一個,可不就一個人。
「嗯。」
她應了聲,女子又道,「你頭被人打了?」
南音摸了摸自己裹著紗布的腦袋,「摔了一跤。」
「你家人呢?」
「工作。」
「那你也挺可憐。」
她一臉憐憫,看著南音的目光充滿了同情。
南音,「???」
這姑娘腦袋是不是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