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任一鳴才平復了激動的心情,
現在的自己,不但戰鬥力爆棚,連生活職業也來到了讓人望其項背的地步,
要是讓其他勢力的知道自己已經學會了高級藥劑學,怕不是馬上囚禁起來變成一名無情的製藥機器,
想到這裡,任一鳴打了個寒慄,
是的,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除非你請強大到讓別人奈何不了,不然終會逃不過做牛馬的命運,
任一鳴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暴露的好,
不過,藥劑學來到了高級,就意味著能賺錢了,而且能賺很多很多的錢。
放著這個金山銀山不去挖,不是任一鳴的性格。
「我先看看有什麼值錢的藥劑,找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配製就行了吧....」
任一鳴默默打開藥劑學面板,
長達500條配方一下子映入眼帘,讓他目不暇接,
任一鳴皺著眉頭一條一條的看著。
與此同時,
紅頭髮的歐豪早已回到家中,
歐豪家只能算是小康家庭,住在慶山市北邊一個老小區,離市中心半小時的車程,
小區雖然老,但維護得還算可以,各種設施看著陳舊,但功能完好並沒有損壞。
「爸,我回來了。」
歐豪伸出右手拇指打開指紋鎖,推門而入。
歐豪的爸爸歐團結同樣一頭紅髮,一臉平靜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裡拿著一份報紙,
「多少級了?」
歐團結頭也不抬問道,
「8級,」
歐豪一邊換鞋一邊回答道。
他沒看見,藏在報紙後面的面容冷冽了幾分,「才8級?怎麼回事。」
聲音聽不出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其實我今天應該能到9級的,不過被別人搶怪了。」
「哦?搶怪?」歐團結放下報紙,疑惑的看著歐豪,「你們一批的還有人敢搶你的怪?有意思,說來聽聽。」
歐豪一五一十的將綠帽烏龜被搶一事告訴了爸爸,
「哈哈,有趣,真是有趣。」
歐團結笑了笑。
「不過,奇怪的是,我找到了齊坤鵬,他居然一口否認!我一個沒忍住就揍了他一頓。」
歐豪說著,一臉憤慨。
歐團結擺了擺手,
「算了,別讓其他人影響了你,即使失去了一隻綠帽烏龜,明天你也能第一個升到10級,10級的A級武器價值很高,隨隨便便用到20級都沒問題,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別接任務了,直接殺怪沖級。」
「嗯。」
歐豪點點頭,直接進入房間。
再往慶山市北邊,是一片低矮的別墅群,
這裡被稱為慶山市的富人區,大部分有錢有勢的家族都住在這裡。
別墅群其中,有一棟占地面積極大的獨棟別墅,即使在成群的別墅群里也極為顯眼,那是何冰清的家。
「要不是你不給我一點幫助,我早就升到10級了!」
如籃球場大小的水晶大廳里,何冰清站在中央,目光灼灼的盯著前方,一名坐在高位上的美艷少婦。
少婦是何冰清的繼母,李芝,外表看著不到30歲,
她有一張典型的鵝蛋臉,柳葉眉桃花眼,畫著濃妝,烏髮如瀑,穿著一身現代樣式暗紅色旗袍,下擺的開叉很高,露出雪白纖細的玉腿,腳上則踩著黑色紅底的高跟鞋,
此時的她正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擺弄著指甲,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何冰清的質問。
自詡情緒控制能力極好的何冰清,面對此情此景,都不經有些惱了,
李芝瞥了一眼何冰清,這才微微開口,
「那件寶貝不是已經給你了嗎,你還想怎樣?」
「就一根破法杖,不夠!」
何冰清恢復了往日平靜,聲音清冷刺骨。
「你要知道,這個家以後都是你哥的,不要以為你覺醒了序列前50的職業就會改變什麼,」
李芝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一根B級法杖已經足夠你第一個升到10級,到時候再換官方準備的A級法杖,不是正好?你哥現在正是需要家族支持的時候,沒有更多的資源花在你身上。」
她的聲音柔媚中摻雜著一絲威嚴,
自從母親死後,何冰清就一點點認識到了,自己已經不再是家族的長女,未來的接班人,
而是可有可無的棄子,
在繼母的甜言蜜語魅惑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很快得到了父親的認可,決定把所有資源都投入到培養他身上,
何冰清原本以為,憑藉著自己序列前50的職業,家族一定會給與合理的幫助,
但得到的卻只有簡簡單單的一根B級的法杖,雖然價值不菲,但和哥哥的待遇比起來,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何冰清不是一個喜歡糾纏的人,見話一說到這一份上,只能離開。
看來,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走出大廳,正好遇上神色匆匆趕來的哥哥,何天宇,
看見何天宇,何冰清有些疑惑,
「他已經突破了等級上限,解鎖了時間限制,現在不應該在《誕神之地》里嗎?怎麼出來了?」
何天宇長得很像他母親,標誌的臉龐,一頭金色短髮幹練而清爽,
何冰清沒有多想,兩人只相互瞥了一眼便快速的擦肩而過,
何天宇直接來到李芝身邊,李芝對兒子的到來倒是有些意外,
「天宇,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何天宇四下看了看,確認沒有其他人,才開口道,
「媽,天鼎會出事了!試煉之章被搶走了!」
李芝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怎麼回事!」
.....
齊坤鵬拖著疲憊的身體,從電梯裡鑽了出來,
他家住在市中心的一幢56樓的超高建築里,父母是醫生,隔三差五就要上晚班,所以大多數時間家裡都只有自己一個人。
拿出鑰匙,剛擰開防盜門,齊坤鵬就感覺自己被人從背後推了一把,
他一個跌咧摔倒在地,
「誰他麼.....」
話還沒說完,兩三個黑衣大漢就衝進屋內,不由分說的把他反手綁了起來,拖到了飯桌旁的椅子上。
齊坤鵬一下子慌了神,竟然呼救都忘了喊,
當他回過神來,一名穿著深藍色西裝,扎著髒辮的年輕男子,一臉痞氣的踏進屋裡,
一進門就問道:
「東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