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戴著大金鍊子,看上去就知道混社會的。
秦銘打量了這群人幾眼,想到了一句話『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句話用在這群人身上真的得到了詮釋。
雖然有權有錢的不屑跟這些人來往,但也會認識,有的時候真能派上用場。
「陳總,好久不見啊。」
對方看了眼秦銘,接著又看向陳佳豪,臉上笑容很濃郁。
陳佳豪笑著說道:「別客氣,全部坐啊,今天酒水全部由我這位老弟請客,管飽,想喝什么喝什麼。」
「陳總還是大氣啊,好兄弟,這位兄弟小怎麼稱呼?」
「秦銘。」
陳佳豪看著男人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李佳李老闆,現在經營保鏢公司和轉眼的安保職業,以前咱兩經常廝混在一起。」
「哈哈…陳年往事了,都有四五年了吧,陳總這些年混的越來越風生水起了,經常在一些場合上聽到。」
「小生意小生意。」
陳佳豪沒好氣的說道:「來,喝酒喝酒,服務員把東西端上來啊。」
「是,陳總。」
服務員端著果盤,早就準備好的點心上來,也沒誰唱歌,所以包廂里顯得很安靜,也就談談話聊聊天,喝喝酒,吹吹牛批之類的。
「現在生意怎麼樣?」
「嗨,金陵這地方難做,我都想著去魔都發展了,那裡貴人多,需要我們這行的。」
「魔都啊,也不好混啊,太多了。」
李佳輕輕點頭,點燃一根煙:「是啊,這年頭真的難混,還是想念以前的日子。」
「嘖嘖,以前能放貸,你現在還干放?」
「不幹了,就前兩年嘛有個兄弟進去了,判了三年,也快要出來了,不說這個…」
李佳把酒杯里的酒水一飲而盡:「找兄弟有什麼事,我跟你說違法的事情可不干啊。」
「是我這個小弟。」
陳佳豪拍了拍秦銘的肩膀,李佳看向秦銘,總感覺對方氣質很出眾,不像是普通家庭的人。
錯覺?
李佳看向秦銘:「小兄弟,喝酒嗎?」
「喝,滿上。」秦銘一杯酒下去。
「好酒量!」
「看你年齡,在上學吧?」
「是啊,就是學校那邊出了點事。」
秦銘把手機掏出來,視頻給對方看了一下。
李佳抽了根煙:「呵,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老子當年混的時候,他們還在幼兒園呢,都這年代了還玩這套,被人玩死都不知道…」
李佳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是指秦銘還是那群小混子背後的人。
「你想怎麼弄,給他們來頓恨得?」
李佳也不廢話,他跟陳佳豪多年交情了,而且知道對方不把秦銘當朋友,就不會帶著來摻和;
喝下這杯酒咱們就是兄弟了,他們這群人從小混到大的,只要認了你被欺負就幫你,當然你要是干一些違法的事情,那兄弟都沒得做。
其實,性質和社會上的有點不同,就是他們有自己的產業,只不過手段比較多而已。
「不用,那樣太沒意思了?」
「什麼意思?」
「說實話,我要是真想打,這幾個都在醫院了…」
陳佳豪端著酒說道:「他真沒吹牛批,這小子能把我妹掄起來打,打你估計輕輕鬆鬆。」
「……。」
李佳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那你特麼還找我?
他知道還有下文,所以聽著。
秦銘從錢包里掏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銀行卡放在桌上。
陳佳豪急忙說道:「什麼意思,談錢就過分了啊,秦銘…」
「裡面有兩百萬。」
「……。」
陳佳豪人傻了,你直接跟我說有兩百萬啊,我當初也混的,要不把人趕走,咱兄弟兩個好好談談?
「……。」李佳。
「……。」眾人。
張口就是兩百萬,這小子不會讓他們去當鯊手吧!?
真這樣,
咱們可不干啊!
李佳算是聽出來了,對方喜歡用錢解決事情,誰不喜歡錢呢,他就喜歡這種爽快的。
秦銘喝了口酒自顧自的說道:「麻煩李大哥了,就當交個朋友。」
行啊,
不談錢,
就談交朋友。
李佳沒急著去拿桌上的銀行卡,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個:「你都叫我一聲大哥了,沒問題,怎麼搞說罷?」
「燙我車的那個,給他長長教訓,也不要太狠,隔三差五去醫院一次就行了,要輕點…」
聞言,李佳心底湧上一陣寒意,這還不狠?
你是魔鬼吧?
折磨王?
他算是聽出秦銘的意思了,要折磨對方,而不是一次打疼…
夠陰損的,
當場不說話,背後直接準備好了一筐針,打算一根根往對方身上插,這種人真的狠。
「小問題,還有嗎?」
「有。」
秦銘冷靜的分析道:「這群人後面是誰我要知道,估計是個富二代,可能還是我們學校的,你們能找到那種特別漂亮又很隨意的女生不,給對方送個女朋友,最好是願意生孩子,讓他出出名,最好是不要去學校了…』
「臥槽,你心思真的髒啊。」陳佳豪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在社會上不髒自己會吃虧,我又不方便出手,我還是個學生,影響不好。」
「你特娘的還知道自己是學生,搞的有點大吧?」
陳佳豪皺了皺眉,這可比把對方揪出來打一頓狠多了,由此可見秦銘這個人平時談吐隨和,跟誰都能聊得來的樣子;
往往這種人生氣以後,狠勁比誰都打。
俱樂部都說秦銘有暴戾傾向,現在看來也不全是虛假傳聞,還真有可能…
「因為我當時是真的火,忍下來就更火了,不發泄一下鬱悶。」
李佳笑著說道:「有點意思,這事情好辦,到時候一問就知道誰幹的,誰家的兒子。」
「合作愉快。」
「你的錢真好賺啊,草,要不我跟你混了!」
李佳爽快的收起銀行卡,兩百萬不是小數目啊,他總資產也才砍砍一千萬的樣子;
真特麼的操蛋,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
誰惹到這種拿錢不當錢的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老哥也不白拿你的錢,到時候給他加點料,帶點小病什麼的,給他加點葷,反正讓他在金陵混不下去就行了…」
男人嘛,要是有個非常漂亮又體貼又懂事的女孩子主動送上門去,你是推倒呢還是推倒呢還是推倒呢…
比如現在的那種分手大師,測試婚內是否出軌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其實都沒什麼道德底線,他們正好認識這類人;
攢點錢下去,別說給誰睡,生孩子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現在代孕都快要合法了。
秦銘端起酒杯,兩百萬交個社會上的朋友,還能辦一些小事;
值了。
以後要是遇到這種事一個電話就行了多方便啊,多了個工具人。
陳佳豪為對方默哀,原本覺得只是找倒人打一頓就完事了,沒想秦銘骨子裡比他想的要更狠一些,簡直是想整死對方啊。
這種陰損的手段上不了台面,卻立竿見影。
秦銘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道:「李老哥是開保鏢和安保置業的?」
「是啊,有興趣?」
「隨便問問…」
秦銘笑了笑沒再說話,還真用得上對方,以後找保鏢或者公司的安保人員,也方便一些。
「對了,古樓附近有好點的寫字樓嗎?」
「寫字樓?」
「是啊。」
「楊雯那個不就是。」
秦銘眼前一亮,是啊,楊雯的麒麟大廈不就是寫字樓嗎,不過他那地方有點貴啊,七個億能拿下來嗎?
「你問寫字樓幹嘛?」
「打算盤個寫字樓。」
「是嘛…」
陳佳豪也沒多問,反正也問不出來什麼,只知道對方搞保健品。
此時,李佳已經拿著手機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發出去讓找人。
這不,消息剛出去就來了。
「李總,人在盛夏裡面嗨著呢。」
「等他們出來找個巷子。」
「明白了。」
李佳掛斷電話後,笑著繼續陪酒,不知不覺他也只能淪為陪酒的了。
他也看出來了,陳佳豪也在無意間討好對方。
表面上稱兄道弟,其實是在拉近關係,看樣子家裡真有錢啊。
…
…
與此同時,某酒吧里。
電音灌耳,如果秦銘在這裡,肯定能認出對方就是燙自己車的那孫子。
坐在卡座上,青年摟著漂亮妹子說道:「嗨玩以後,哥哥帶你去吃義大利烤腸。」
「討厭~~」
酒吧妹子靠在他懷裡,輕蔑一笑,就你那低配版雙匯就別秀優越感了。
為首的小青年笑著說道:「張少,您今天讓我辦的事,我都給辦妥了;那小子也沒你說的那麼拽,看到我們慫的跟什麼似的,要不是保安攔著,我跟你兄弟們早就削他了,最起碼讓他在醫院躺兩天…」
「你們就不怕他報復?」
「哈哈哈…我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往人堆里一鑽誰認識咱啊,他報復也找不到人。」
「是啊是啊,那小子慫的一批,車給猴哥燙了屁話都沒一個,其實我們就在等著他動手呢。」
張峰皺了皺眉:「下次注意點,別亂搞。」
「張少,您太高看那小子了,沒種的貨色,也就有幾個臭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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