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少,我拿我的小命擔保,錯過這個機會可就沒有了。」屋主看了看我們兇狠的眼神,極力勸說電話那頭的男人。
他的小命此刻卻是就拽在我們手裡,這話也沒毛病。
「我開始有點興趣了,能讓你這個貪生怕死的拿小命擔保,到底是什麼買賣?」電話那頭饒有興致的問道。
「真的是好買賣,可是我能力不濟,所以想沾一下您威少的光,好讓我也跟著討點好處。」屋主看來沒少幹這種空手套白狼的事情。
「買賣要是讓我不滿意,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電話那頭惡狠狠的說道。
「包你滿意,我在家等你。」屋主一臉篤定,看來騙人是他的強項。
「嗯,那就這樣,二十分鐘後見。」威少說著掛斷了電話。
「好了。」屋主放下電話,一臉委屈的看著我們。
「你的腿能不能保住,還要看你的表現。」黑子笑嘻嘻的收了手站起身來。
「這個威少是什麼人?」還是周嬌南心細。
「是個富二代,我認識那個人也就是通過他,他們關係很好。」屋主趕緊解釋。
「那這個人有沒有帶保鏢?」周嬌南說著面色陰冷了起來。
「這..」屋主明顯慌了。
「好啊你,還想給我們使絆子。」黑子說著一把抓在屋主腰間,猛然一用力,我站在一米開外都能聽到屋主肋骨的咔嚓聲。
「啊..」屋主一聲慘叫,這回是真的疼得翻了白眼。
給我們帶路的那個男人看了黑子的手段,現在嚇得鎖在牆角一動不敢動。
「饒命啊,我不敢了..」黑子鬆開他好半天,他才緩過勁來。
「有幾個保鏢,有沒有武器。」周嬌南緩緩上前。
「四個保鏢,沒有武器。」屋主臉色蒼白,黑子這一下著實讓他傷的不輕。
「起來,你還有十五分鐘調整好你的情緒。」黑子蹲下身,直接把屋主提到沙發上放好。
「幾個保鏢而已,不礙事。」看屋主看著我,我笑著解釋。
聽我這麼說,他的表情更痛苦了。
我估計他肯定在想,不礙事你們還要折磨我。
「怎麼?不服氣?得虧下手的是我,你別看他白白淨淨的,下手可是沒個輕重,他出手,估計就把你弄死了。」黑子指著我看向屋主。
「不敢,不敢..」屋主慌張的看了我一眼,趕忙就避開了目光。
黑子直起身,扭頭朝我眨了下眼。
我從未感覺時間過得這麼慢,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表了。
「怎麼還不來?」眼看時間已經過了二十五分鐘,我怒氣沖沖的殺到屋主跟前。
或許是聽信了黑子的鬼話,現在他對我的畏懼比黑子還要多一些,我一靠近,他就嚇的渾身顫抖。
「這些有錢人不準時很正常啊..」屋主聲音顫抖。
正在這時,巷子裡傳來一聲汽車的剎車聲。
「來了..」屋主慌張的側頭看了看大門。
「小心點。」黑子說著亮出了懷裡的槍。
「我知道..」屋主緩緩起身,用力的咽了咽口水。
「咚咚咚,開門..」一陣極劇烈的敲門聲響起,緊接著門外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我和周嬌南閃身躲在客廳牆後,黑子則是半蹲在客廳的沙發背後。
「威少,來來,裡面請..」屋主的聲音傳來。
「怎麼臉色這麼差?昨天晚上又去哪鬼混了?」威少吊兒鋃鐺的聲音響起。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睛。」屋主的聲音越來越近。
「行了,你們幾個守在這。」威少聲音的方向像是扭頭說話。
「是。」聽聲音屋主沒騙我們,應該是四個保鏢。
「威少,您請坐。」屋主領著威少坐到了沙發上,正好面對著大門,也就是黑子藏身的那個沙發。
「你們..」而此時他一抬頭,正好看到了站在牆邊的我和周嬌南。
「別動,別叫。」黑子猛然起身,一把勒住威少的脖子,匕首也頂了上去。
「你找死?」威少還以為是屋主打他的主意,此刻怒視著屋主。
「把刀放下。」四個保鏢也馬上沖了進來。
我和周嬌南同時發動,眨眼間四個保鏢就被我們打暈在地。
「你們是什麼人?」威少這才有些惶恐的看著我們。
「威少,你那個朋友去酒店體驗生活殺了人了..」屋主趕緊出來解釋。
「這..」威少此時也看到了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服務生。
「說吧,人在哪。」我笑著走上前。
剛剛出手我這身上的傷又開始疼了,不過現在我可不能表露出來。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威少看來是囂張慣了,還想著能唬住我們。
「你的朋友殺了人,你就是共犯,你要是不交代,你就是包庇殺人犯。」周嬌南一句話懟得威少啞口無言。
「我可是良民,我告訴你們他住在哪。」威少眼珠子一轉,馬上成了牆頭草。
「看到沒有,學著點。」黑子丟給屋主一個白眼。
「不過我們不是很相信你,不如你親自帶路?」周嬌南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我那朋友不簡單,他身後可是有勢力的,別怪我沒警告你們。」威少馬上又變了臉。
「次奧,老子以為你老實。」黑子說著一拳打在威少腿上。
「啊..」這小白臉細皮嫩肉,耐受力自然很差,黑子一拳就給他打崩潰了。
「我帶你們去,別打..」威少哪裡還有半點囂張氣焰,倒在沙發上都快哭了。
「走,別裝死。」黑子俯身一把將威少提了起來。
「他們怎麼辦?」正欲出門,周嬌南皺眉看向屋主和服務生。
「尉於成。」我低聲喚道。
「末將在。」尉於成馬上現身。
「讓他們睡個覺。」我看著二人冷聲說道。
「明白。」二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尉於成已經閃身上前。
之間二人顫抖了一下,就倒在地上不動彈了。
「順便把這幾個捆起來。」我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保鏢說道。
尉於成馬上扯斷屋主家裡的電線,就把四個保鏢捆的結結實實。
看著我對著空氣說話,然後電線在空中飛舞,又捆在了四個保鏢身上,威少臉都嚇白了。
「你們是方士?」威少吃驚的看著我們。
聽到他這話,我心頭一驚,他明顯是個普通人,但識得方士二字,定然他那朋友是個方士。
若真是如此,那海棠和牡丹就真的很危險了。
「你那朋友到底是什麼人?」我強忍怒意走上前。
「我那朋友是普通人,他身邊也有和你們一樣的人。」威少見識了我的手段,此刻自然是怕的不行,毫不猶豫的就交代了。
「抓緊時間。」周嬌南皺眉催促,上前打開了大門。
不過她並沒馬上出去,只是探頭出去左右觀察了一會兒,這才朝我們招了招手。
「有沒有其他人知道你來這裡?」上了車,周嬌南怒視著威少。
「沒有了,我正好在外面,就直接過來了。」威少此刻被我摟在懷裡,根本不敢說謊。
「手機拿出來。」周嬌南說著伸出手。
「指路。」黑子扭頭怒喝。
威少趕緊說了個大方向,周嬌南接過威少的手機,直接丟出了窗外。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看到周嬌南在副駕駛上掏槍上子彈,威少臉色越發驚恐。
「你惹不起的人。」周嬌南微微側目,一句話霸氣側漏,連我都被她震住了。
「我可以給你們錢,我家裡有很多錢。」威少估計是理解錯了周嬌南的意思,以為我們要殺人滅口。
「如果我們的人出了什麼事,你有多少錢都不夠。」這次說話的是黑子,我相信此刻他的憤怒是真的。
我更相信如果海棠和牡丹出了什麼事,我們的歷練修行也就到此為止了,因為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