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晚上,玩家死的死傷的傷,活下來的也就9個人,五個男的四個女的。
待眾人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便一同前往大廳處,譚大小姐也剛剛到。
少了人,她當然看到,但這不重要,她對著身邊的小翠眼神示意,小翠立馬明白,出去領著9個丫鬟進來,每個人都端著一件衣服,當下人和護衛,自然不能穿著他們現在華麗漂亮的衣服啦。
女的是丫鬟的衣服,男的是夜行衣,一明一暗。
接過衣服後,每個人都去換好了衣服,眾人互相打量著,比較滿意。
以譚小姐名頭,眾人跟隨她從另一個門進入,很快就找到了風二小姐的住處。
一個可愛有些病弱的女孩子蹦蹦跳跳的跑出來:「月姐姐!許久不見了,我好想你啊!」想來這就是風晚流了。
譚落月滿眼寵溺撫摸著她:「喬你說這,我前天不是剛來看你嗎?瞧瞧我帶了什麼?」
小翠拿了一盒子過來,風晚流接過盒子打開,裡面是桃花酥:「我就知道月姐姐最疼我了,謝謝月姐姐,我們去那坐吧。」
在風晚流的帶領下,兩人坐在了桃花樹下的石凳上,風晚流迫不及待的打開盒子,拿出一塊桃花酥:「月姐姐先吃。」
「好好好,你也吃。」譚落月接過桃花酥一口咬下去,那味道,棒極了,心裡多了幾分惆悵,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啊!
「月姐姐,過三天你就嫁給大哥了,這樣子我天天就能見到月姐姐了,好想看姐姐穿婚服的樣子啊,一定很美。」
「雖然大哥想娶宋竹,但是姐姐放心,有我在,我會去勸勸大哥的,不會讓姐姐難過的。」
「我信你。」譚落月一邊餵著桃花酥,一邊應著。
被投食的風晚流吃的甜甜的,拿過月姐姐那塊桃花酥,餵給她:「姐姐不要光餵我,姐姐也吃。」
那塊被咬過的桃花酥,譚落月也不顧形象咬了一大口,嘴唇微微碰到了眼前的人手:「好吃。」
兩人又聊了新鮮好笑的事,這桃花樹下總能聽到兩人的歡聲笑語。
相處的時間總是很快,譚落月要走了,離別前她交代了一些事:「聽說你這招下人,我從我那挑了四個較好的丫鬟給你,這裡你爹不管,但我還是擔心,我帶幾個護衛守著這,你若有事便喚他們。」
風晚流不太理解,但還是乖乖聽了月姐姐的話。
在外邊閒著半天的人也被安排了任務,風晚流目送她離開直到看不見轎子的影子才回來。
她旁邊的丫鬟已經給9人分配好了下房。除了丫鬟其他五人也是悠閒,除了兩個人補覺,四名丫鬟開始分早班晚班,怕不公平還抽了簽。
江夏進房後見床就躺,他們也分了早班晚班,早班是那兩個不認識的男生,晚班是三個人,因為他們怕晚上見鬼,三人是為了人多安全的道理。
上夜班真的是不如早班好,江夏看著自己的手,一隻手一口牙拆開了紗布,拿出出府前帶的藥,這手不忍直視,重新包紮好後,他決定能不出手就不出手能不用就不用。
在折騰下去只怕難好了,只盼這幾天沒人刺殺了。
雖然但是他勉強睡得著,每次自然醒又睡,昏昏沉沉的。
白班簡單,兩名玩家埋伏起來在風晚流的附近,並不露面,他們可是頂著晚上沒睡的熊貓眼堅持上白班。
兩人相視一笑,好敬業!
早班的還有兩名女玩家,其中一名就是艾晴,風晚流基本都待在房間裡,秀著什麼,飯菜也是她們去拿的,可謂足不出門,豐衣足食。
基本也就和丫鬟們講講笑話,這個院子人不多,也沒什麼天來,也算是冷清了些,更別提她的家人了。
夜晚悄然而至,一行人回去一行人上夜班,上夜班肯定不能在房裡上了,痴人說夢。
江夏出來後,想起來電視劇好像都是在房頂上守著,或者樹上,這裡的樹只有幾顆桃花,還有一棵說不出名的大樹,靠圍牆又高。
思來想去,他決定上房頂,輕功啥的他可不會,但是不妨礙他爬上去。
一同在房頂的自然還有兩個人,江夏主動保持了距離,他們也沒靠近。
他想起來白天的時候,艾晴又拉他講悄悄話。
「喂,你和那兩人什麼關係。」
「對立且關係不好。」
艾晴不太相信:「那他們還救你幫你。」
「他們是幫我?誰推我的?誰害我受傷的,誰袖手旁觀的?」
「可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了解他們,也不要光看表面,我現在還活著那是因為我還有點樂趣。」說到後面江夏有些惱怒了。
「那你了解他們?」
「我……」不了解這三個字江夏沒有說出來,換作以前他肯定了解,現在還真的一點不了解。
見他沒有想說下去,她也不再問,就帶她要歸隊時,江夏提醒了一句:「小心他們。」
回想起來,他不禁悶悶不樂。
至少有一件事他懂,但懂不懂又有什麼區別呢,不變的是結局。
既如此,不如一笑而過。
苦中尋樂,樂己排憂,人生不過幾十載,何必為難自己呢?
現實和理想總是隔了十萬八千里。
晚風吹來,讓人感到幾分冷,屋內,風晚流在丫鬟熄燈下入眠,丫鬟出來後守在了隔壁的屋內。
遠處不一會也陷入了寧靜,忙忙碌碌的人也迎來了休整。
黯瓊最終還是沒有留在屋頂去爬樹了。
但這個夜晚終歸不如白天好。
江夏還沒躺下,風二小姐房門一圈附近,出現了個女人,沒燈看不清人,只見她在每個房門前都有所停留,也一直不停的轉圈。
難道是他們說的女鬼?如果是這樣,那女鬼突然閃現到江夏面前,他估計得嚇暈。
大概神經太過緊張,腦子裡全是女鬼閃現眼前的情節,一時間沒注意到過來的余宸拍了拍肩膀,江夏差點就罵人了,被人捂住嘴。
余宸示意他不要講話,江夏只明白了這個意思,多餘的不用想了。
人亦能嚇人,就怕鬼跟人一樣嚇人。
兩人盯了一晚上那個身影,既沒抬頭,只是一圈又一圈不停的走啊走,看不懂什麼意思,天微微亮,那個身影就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