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火力充足的小隊,組建完成之後,李愔便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出發去長安城。
他倒是想要看看,這李世民究竟要如何問罪於自己。
他也想要看看這李承乾,又想要如何的找自己麻煩。
若情況實在不妙,這二十個人的熱武器小隊,便足夠護送自己,一路從長安城殺回蜀中巴州。
到時候山高皇帝遠,就算是李世民和李承乾再憤怒想要收拾自己,也需要付出一定的時間。
等他們發現自己不怎麼好對付,想要派出軍隊來的時候,自己也足夠有時間,同樣組建出一支火力強大的軍隊與之對抗。
但李愔也清楚,事情應該不會像這麼壞的方向發展。
第二天早上出發的時候,長孫聘婷在蜀王府的門口送李愔。
她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雖然知道李愔身邊這一隻被他訓練了一天的小隊,已經非常強大。
但這一行還是充滿了未知。
長孫娉婷看著李愔說道:
「此行不論如何,我只要你能安全回來,只要你回來了,一切就有希望。
有句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遇事你也不可太衝動。」
李愔對於長孫娉婷的囑咐,也是聽得進去,點頭說:
「放心吧,若非被逼迫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絕不會亂來,現在時機還並不算成熟。
我也不想太早的暴露實力,該裝傻的時候,我依舊會裝傻。」
聽到李愔這麼說,長孫娉婷也總算放心了許多。
而隨後,李愔就帶著小隊啟程出發。
不得不說,火力的強大,是會給人無限的自信的,不僅僅是李愔因火炮火槍炸彈這些東西而自信。
就連他這二十個護衛,也都變得無比的自信起來。
他們見識過這幾樣武器的厲害之後,將這些武器背在身上,臉上底氣都強大了許多。
就這樣,李愔一行人向著長安城而去,用了三天多的時間,總算是到了長安城。
這長安城依舊的繁華熱鬧,說他是當今世界的中心,也不為過,
各種異國族人,在大街上四處遊逛,早已經見怪不怪。
李愔騎在馬背上,身後的二十名護衛也都騎在馬背上,就這樣走在長安城中軸大街上。
這條大街名為朱雀大街。
街道上人來人往,不免有人會抬頭看一眼李愔。
而李愔對此並不在意,徑直向著了皇宮城門而去。
走了沒多久,前面出現了一隻車隊,是一輛馬車,由兩匹馬拉著,周圍跟了三十多個隨從,攔住了李愔的去路。
李愔本不在意,就要繞開繼續前行,可誰知他剛要繞行,那馬車又動了動,將他攔住。
李愔的眉頭不禁一皺,他立馬意識到這是有人找自己麻煩呀。
於是乎他便騎在馬背上,眯著眼睛看著那輛馬車。
而那輛馬車的帘子也掀開,裡面露出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一身錦衣華裳,臉上帶著幾分輕蔑之色,他瞥了一眼李愔,旋即開口說:
「你是什麼人?竟敢阻攔本公子的去路。」
李愔心中都覺得有幾分好笑。
對方明顯是故意要找自己的麻煩,卻還裝作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
於是他沒有說話,而是一旁的侍衛長李健上前一步,開口說:
「分明是你難住我們的去路,此乃蜀王殿下,爾等還不速速讓開?」
那年輕男子聞言冷笑一聲說:
「我道是誰?原來是所謂的蜀王殿下呀?這蜀王殿下,不是去了偏遠的巴州之地嗎?
怎麼又來了這長安?是巴州之地太過偏遠落後,蜀王呆不下去了嗎?
不過你這封號是鼠王,老鼠嘛,就喜歡呆在一些小地方,在髒亂差的地方縮著,應該正合你意吧。」
這樣的話語已經完全是在羞辱李愔了,那李健聽了都無比的憤怒。
然而李愔卻擺了擺手,他淡定看著那馬車裡的年輕人,說:
「你是誰?」
那年輕人坐在馬車裡,似乎姿態比李愔這個王爺還要高。
畢竟李愔也只是騎著馬而已,身邊也僅僅只是帶了二十個護衛。
這傢伙不僅坐在兩個馬匹拉著的馬車裡,身邊還帶了近三十個隨從。
這明顯架勢比李愔這個王爺高的多。
而那年輕人聽到李愔的話,也是緩緩的開口說道:
「本公子乃是當朝梁國公、尚書左僕射,房玄齡之子,房遺愛是也。」
聽到這話,李愔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梁國公房玄齡的兒子。
這梁國公房玄齡的兒子房遺愛,和萊國公杜如晦的兒子杜荷,是長安城裡有名的幾個官二代。
關鍵這幾個人還都和李世民的女兒訂婚了,都算得上是真正的貴族子弟。
只是讓李愔想不通的事,這房玄齡的兒子房遺愛,為什麼要來難住自己的路,故意找自己的麻煩羞辱自己呢?
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到了,任何人都可以羞辱一番的地步了?
而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那房遺愛又開口說:
「蜀王,你和太子之間的恩怨,我也聽說了,還聽說你在巴州將巴州刺史給殺了,巴州刺史是太子的人,想來,太子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李愔有些疑惑的開口說:
「我記得你跟魏王李泰走得很近,不是太子門下之人,我與太子有仇,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難道還要幫太子?來折辱於我嗎?」
房遺愛說:「這件事情跟我和誰走的近,沒有關係,我是和魏王李泰走得很近。
也並不是太子的門人,所以我就不能因為想看你的笑話來,找你麻煩嗎?」
李愔明白了,這貨就是純粹來找自己麻煩的,果然,自己這個廢物之名,誰都能夠來欺一欺啊。
無緣無故的被人找麻煩,李愔心裡也是不爽的。
於是他看著房遺愛,突然笑了笑。
防遺愛看李愔忽然笑了,不解的說道:
「我來羞辱你,你卻還笑?莫不是傻子不成?」
李愔卻說:
「我只是想起來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罷了。」
房遺愛說:
「什麼事情?」
李愔想了想:「我記得陛下賜婚給你!」
聽到這話,房遺愛非常激動說道:
「陛下愛女高陽公主,與我有婚約,再過兩年便是成親之時。」
接著他又看向了李愔說:
「這有什麼好笑的?」
李愔說:「這高陽公主畢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以前她在宮裡的一些行為,我也是知道的,。」
防遺愛皺著眉頭說:
「什麼行為?」
李愔似乎回憶一般的說道:
「在宮裡時,就經常看到她和長相不凡的侍衛,眉來眼去。
還時常讓一些長得不錯的侍衛,去她房間裡幫她幹活。
也不知道是幹什麼活,但是你不要多想啊,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看著李愔笑著說的這話,那防溺愛的臉瞬間就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