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打了好一會,徐然抬頭看向瘦子,瘦子似乎還沒注意到他同伴的腦袋已經成了一朵菊花,還在壓制著李建國在攻打著。
那十幾名拿著槍的人此時都看傻了,已經首領平常那麼厲害,現在就這麼成了一朵花。
趁著十幾人發愣,徐然撿起步槍按住扳機就開始掃射起來,30發子彈,就打死六個人,其餘的都是被趴下的。
感嘆自己槍法太水後的徐然沒有絲毫猶豫,一瞬間又一把槍出現在手裡,原本躺下躲開的剩餘幾人剛剛放鬆下來,結果又是一波掃射。
這波掃射徐然沒有那樣丟人,30發打光後剩餘的人也徹底咽了氣。
做完一切的徐然抱著雙臂看向瘦子,瘦子聽到聲音趕忙退出戰局,但為時已晚,手下的十幾人被打成了篩子,而自己的好兄弟,則是以一種更加慘烈的樣子躺在那裡,看的瘦子臀部一陣寒意。
「我弄死你!」。瘦子暴怒,不顧旁邊的李建國,徑直向徐然沖了過來。
「弄你大爺!不長腦子阿!我給他乾死了你還這麼沖!那我今兒必須讓你看看花為什麼這麼紅!什麼?你說不想知道?不好使!」。徐然只是蹲下一拌,被憤怒沖昏頭腦的瘦子就被拌倒在地上,徐然又一次騎了上去,一拳接一拳。
瘦子本來還試著反抗了一下,但隨著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他的臉上,終於是癱軟在了地上。
「真醜,呸」。打完收工的徐然看著瘦子變形的臉,罵了一句。
看了看李建國,李建國示意自己沒事,徐然趕緊沖了上去。
可剛剛衝到樓梯中間,又一次被逼退了下來。
這次是名魁梧的男人,手中抓著一名大概五六歲的女童,一把匕首架在了女童脖子上。
「退回去,不然我就殺了她!」。魁梧男子開口。
「你整錯了吧?這孩子又不是我來救的人」。徐然停住沒動。
「啊?」。魁梧男人一愣,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砰!槍響,這次子彈準確無誤的沒入了男人的眉心。
「傻×吧」。徐然翻了翻白眼,感覺這貨的出場是不是有點沒必要了。
徐然接住了掉下來的女童,趕緊抱在了懷裡。
李建國本想接過女童,但女童一離開徐然的懷抱就開始嚎啕大哭,最後只得放棄。
徐然無奈,只能抱著女童來到了二樓,二樓房間很多,徐然踢開了第一個房門。
房門內是四名瘦弱到就剩皮包骨的男人,門開的一瞬間他們已經沒有力氣叫出聲來,只是冷漠悲哀的看著門口。
「你們咋回事?」。徐然開口。
「我們是本地倖存者,前幾天這群人來了以後就被抓了起來」。一名年齡較大的男人虛弱的說道。
「好了,你們得救了」。徐然也不廢話,走向了下一個房間。
裡面又是幾個瘦弱的村民,放出來後徐然打開了第三道房門。
一開門,一股惡臭襲來,裡面是三具屍體,散發著陣陣臭味,仔細看都是女人,全部都沒穿衣服。
身後的幾名村民突然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撲在屍體上哭嚎著。
「這幫畜生」。徐然此時生出了下去再打一遍胖瘦二人的衝動。
第四道門裡就是剛剛被關進去的沈樂樂,齊清清,與腿腳還沒徹底恢復過來的安然。
三人衣服完好著,看來胖子說的沒錯,自己兩人來的還真是及時,再晚一點,這三人就要遭到毒手了。
徐然趕緊將三人放了出來,衝出來的沈樂樂與齊清清突然一起抱住了徐然,這下給徐然弄的還有點小害羞呢。
「哎,你倆被抱了,別擠到小孩子」。徐然突然想起來自己懷中的女童。
「嗯?是她!」。沈樂樂突然爆發出高分貝的吼聲。
這一下弄的徐然一愣,看向女童,只見此時的女童臉上哪還有那副天真無邪的模樣,那張臉上,滿是猙獰。
徐然突然感到胸口一涼,好像有什麼鋒利的東西刺了進去。
徐然眼中最後的畫面是女孩跳了下去,與李建國打在了一起,沈樂樂與齊清清瘋狂的沖向了自己,再之後,就是一片漆黑。
「徐然,你要死了」。徐然此時身處於黑暗之中,就在他在黑暗中四處摸索時,系統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咋就要死了?不就是被捅了一刀嗎」。徐然很是納悶。
「這一刀碰到了你的心臟,目前是我在維持著你的生命體徵」。
「真的假的?那咋整阿」。徐然突然很著急。
也是本著有問題找系統的選擇,詢問著系統。
「有一個辦法,就是晉級,晉級瞬間會爆發出強大的生命力,也許會有一線生機」。系統也不賣關子,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那晉阿!我準備好了」。
「晉級的能力已經積攢夠了,但由於你現在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沒辦法正常晉級」。
「我可以給你發射疼痛的指令,特別巨大的疼痛刺激,會讓你擁有一瞬間回到自己的身體中,你只要抓住著一瞬間的機會,才能成功晉級」。系統繼續說道。
「額,來吧,疼也比死了強」。徐然猶如即將上戰場的戰士,大有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架勢。
「徐哥,你醒醒!你醒醒!」。沈樂樂雙手按在徐然胸口,手上散發的刺眼白光代表了她正在毫無保留的使用自己的覺醒能力。
另一旁的齊清清則是使用自己學到的醫術在給徐然縫合傷口,可以說是雙管齊下了。
就在沈樂樂體力已經耗盡,咬著牙也還要繼續堅持的時候,徐然的身體突然抽搐起來。
兩女停止了手上的事,緊張的看著青筋暴起的徐然。
「啊!」。慘叫一聲過後,徐然再次陷入了昏迷,只不過這次呼吸算是平穩了下來,命保住了。
待徐然再次醒來時,看到的是沈樂樂趴在自己左手邊,齊清清趴在右手邊,兩人的呼吸都很勻稱,睡的很熟。
扭頭掃視房間,不是自己的房車內,又看了看窗外,似乎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