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會來一趟寶慶國。」
聽著領牌中傳來的消息,莫浪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只是對方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令牌的光芒又消散了。
顯然沒有了下文。
「張叔、沈姨還有賀爺爺,我今晚就得告辭了。」
收起令牌,一臉歉意的看向張淵三人說道。
「行,注意安全,要是有人以大欺小,讓大胖叫我。」張淵也知道這件事對莫浪的重要性,沒有挽留而是舉起了酒杯說道。
「沒錯,你既然是小晟的兄弟,也就是我干孫子,要是有人不要臉,以大欺小,老夫告訴他什麼叫做九天雷霆陣!」
本來正在寫字的賀秋立也舉起了酒杯,寵溺的看著莫浪說道。
「這是我聚寶閣的黑金卡,要是沒靈石,找個聚寶閣去刷靈石就行了。」
沈詩曼掏出了一張類似銀行卡的黑金卡遞給了莫浪說道。
「娘,我出去的時候咋沒有黑金卡?」張晟見狀頓時感覺自己不是親生的,莫浪才是親生的。
「你當時靈根都沒覺醒,要黑金卡幹嘛?」
沈詩曼瞪了自己兒子一眼說道:「現在浪兒有了,不就是等於你有了。」
「得咧。」
張晟也不在意,反正阿浪不會餓著自己。
「那我也跟阿浪走了。」
張晟拿起一個大肘子,對著自己爹娘說道。
他可是要將自己的故事,讓阿浪寫下來的。
要是,這次擊殺邪影門舵主他不在,那看書的人,將多麼遺憾。
一本書,要是沒有我張大俠,一代劍仙,那是多麼無趣?
同時,他也準備再次去一趟曾家鎮。
告訴知恩和書雅,你大胖哥哥……不恐高了。
「我也要去!」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沈雲夢也站了起來說道。
「大人的事情,你少摻和。」
張晟自然不想讓沈夢雲跟著去,否則自己不得被欺負死?
自己要是不做,她又會哭著去告狀,說自己欺負她。
簡直就是妥妥的小魔女,他才不想自己張大俠的故事中,出現自己被女孩子欺負的故事。
「你說誰是小孩!」
哪知沈夢雲直接散發了自己的氣息,頓時一股金丹巔峰的氣息一閃而逝。
「……」
張晟頓時嘴角一抽,忘記這小魔女比自己先覺醒靈根了。
可沒想到對方提升的速度比張琉仙還要快!
一個十六歲的金丹巔峰,這讓那些幾百歲的老金丹怎麼活。
不過一想到對方是沈家的人,他也就能接受了。
畢竟,自己外公從小就疼他這個外孫女。
「我承認剛才我說話有點大聲了。」
張晟小聲的說道:「但你能不能去,得看阿浪的。」
是的,他決定將鍋甩給莫浪。
畢竟好兄弟就是用來背鍋的。
說完,他對著莫浪瘋狂眨眼睛。
阿浪就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莫浪哥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搗亂,不惹麻煩!」見到莫浪想要拒絕,沈雲夢立馬瞪著一雙大眼睛,我見猶憐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從莫浪身上竟然感受到了一抹危險的氣息。
這讓她對莫浪越發好奇了起來。
一個築基境竟然讓自己感受到危險的氣息,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乾兒子你就帶她去吧,放心,妞妞她有分寸的。」這時沈詩曼開口替沈雲夢說話了。
更主要的是,她還是希望莫浪能夠和自己這個侄女在一起。
要是不接觸,怎麼日久生情。
「行吧。」
莫浪還是無法拒絕沈詩曼,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我也要去。」
就在這時候,張琉仙出現在了門口,一雙白皙修長的大長腿,是那麼的晃眼。
「你去幹什麼?」
莫浪看著張琉仙一陣頭大。
沈詩曼還可以說是自己的妹妹,張琉仙總不可能說是自己的姐姐吧?
「我說了要當你一年女僕,那就要說話算數。」
張琉仙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小臉微紅的說道:「你放心,我也絕對聽話。」
「……」
莫浪嘴角一抽,這是聽不聽話的問題嗎?
這是老子回去跪不跪搓衣板的問題好嗎!
不過一想到,對方都是兩個金丹境的修士,莫浪也都點頭答應了下來。
因為他也不知道羅宏上面的舵主是什麼實力,長什麼樣子。
人多力量大吧。
絕不是想看張琉仙穿女僕裝。
……
……
寶慶國。
邵城。
柳家。
現在是宋家了。
因為柳家的管家宋長明在莫浪走後,鳩占鵲巢,將柳家占為了己有。
只是此刻,宋長明渾身是血躺在地上,腸子都悔青了。
而他身前站了一位身穿華服,滿臉陰鷙的男子,一雙三角眼兇狠的盯著他:「你確定東西都在這裡面了?」
「大人,我真的什麼都沒賣,更沒看見你那個盒子。」宋長明滿嘴是血,哀求道。
「除非就是那個莫家的野種拿去了,我記得他去過雜物間,也就是那個野種以前住的房間。」宋長明似乎想起什麼立馬說道。
「莫家的野種?」
華服男子眉頭一皺,一隻手直接按在了宋長明腦袋上面,開始搜魂。
宋長明頓時發出了一道慘叫,隨即表情不斷扭曲了起來,不一會在男子鬆開手的時候,癱軟在了地上,不斷的抽搐。
顯然普通人被強行搜魂之後,就算治好了,也是個流口水的。
「靈溪宗的弟子麼,不過只是個練氣境,還是很好解決的。」
男子喃喃一句,一步踏出朝著寶慶國的方向飛去。
曾家鎮。
玉青藍家。
也就是知恩和書雅的家。
一名滿臉刀疤的壯漢,一隻手掐著知恩的脖子,滿臉猙獰的看著躺在地上不斷咳血的玉青藍說道:
「你要是不想你兒子死,那就趁早將那青銅器交出來,否則我直接捏死你兒子!」
「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青銅器是什麼東西,我家裡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了,你不信可以找。」玉青藍見狀連忙說道。
「不說是吧,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你不想你兒子活了,那我就成全你!」
說吧,刀疤男子就要用力捏斷知恩的脖子,可就在這個時候一把黑色飛劍,驀然出現斬向了前者的手腕。
刀疤男子一吃痛,頓時鬆開了知恩的脖子,一席白衣閃現極致,抱起了知恩,臉上布滿了寒霜盯著眼前的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