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葡萄園,交了錢後,園主跟她們說,這裡的葡萄很甜,因為從頭到尾都沒有打過農藥,所以也很適合摘回去泡葡萄酒,讓她們試試。😾🐺 ❻9𝓈ⓗᑌ𝕏.𝔠o𝕄 ൠ✌
陳珂是個能說會道的,她跟園主聊了幾句而已,園主立馬就拿來自己去年泡好的葡萄酒讓她們品嘗,還給她們切了好些火腿肉搭配。
人還沒進去摘葡萄,就先坐在亭子裡品酒,吃火腿,愜意得不行。
吃飽喝足了,兩人才慢悠悠地進去,這裡的葡萄不是大棚貨,全都是曬太陽成長的,模樣自然是比不上大棚里的,大小均勻,顆顆都膨脹得很大,這裡的葡萄個頭不大,模樣也不算好看,但非常有滋味,甜得很純。
洛雲溪嘗了一顆,立馬豎起大拇指,「這個可以有,很清甜。」
「是吧,所以說,到了當地,一定要跟當地人打好關係,只有這樣才能品嘗到真正的當地貨。」陳珂畢竟是自己當老闆,她的有些經歷,不是洛雲溪能學到的。
兩人摘了半個小時,洛雲溪摘了滿滿一大筐,估計有五十來斤,她打算按照園主說的那樣,泡點葡萄酒,剛才她只是抿了一小杯,畢竟還在哺育期,不敢喝多。
兩人提著葡萄去稱重結帳時,入口處站著一個打扮漂亮的女生,她拿著其他國家的錢付入場費,園主不認識這些外國錢,不同意。☮♕ 💘ඏ
女生皺眉起頭,一臉的不悅。
這時來了幾個男人,大概是本地人,過來拿東西的,看到這一幕,紛紛主動替女生付錢。
哪怕這些人幫她付了錢,女生也沒有一個笑臉,眼裡只有對他們這些鄉下人的不屑。
「算了,不進去了,連澳幣都不認識。」
洛雲溪從女生眼裡看到了沒說出口的話:一群鄉巴佬,一點見識都沒有。
女生剛要離開,眼角瞥見洛雲溪,她又停了下來。
見洛雲溪跟陳珂摘了這麼多,園主主動問她們需不需要配送服務,只需要多給四十塊錢,就會有人幫忙送到她們住的院子。
兩人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付完葡萄錢,寫下地址,兩人準備輕鬆下山時,女生突然跟她們搭話,「請問你們也是遊客嗎?」
洛雲溪早就認出她是在院子門口徘徊的女生,走近後,她發現女生的長相不算多出眾,但勝於耐看,加上氣質不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隻高傲的白天鵝。💢🐳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
陳珂點頭,「對。」
「我想問一下,靠近海邊的那些獨棟院子是從哪裡租的?我也想租一個。」女生的目光是看著洛雲溪的,顯然是想洛雲溪回答。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當地人,不清楚,你問別人吧。」
洛雲溪拉著陳珂快步離開。
兩人難得心有靈犀,走遠後,陳珂哼一聲,說:「那個女人絕對不是善茬,看我們的眼神滿是:低端人員,我勉強跟你們說幾句話……我最討厭別人有事求我,還一副施捨我的態度。」
洛雲溪不是這種感覺,她純粹就是覺得女生對她有惡意,她的第六感很強的,幾乎沒有出過錯,所以她下意識不想跟這種人有來往。
回去的路上,洛雲溪跟陳珂又遇見王雄他們,這批人依舊沒有收穫,所以他們決定去趕海,他們聽說有個海島在退潮,運氣好能抓捕到龍蝦,所以他們決定開船過去看看。
陳珂對這個感興趣,想跟他們一起去。
洛雲溪去不了,她答應了要跟時燃去海邊看夕陽的。
很快,他們就分成兩隊,洛雲溪一人下山,王雄他們從另一條小路下山去碼頭。
洛雲溪哼著小曲,吹著涼快的山風,腳步輕快地往山下走,突然,一股猛力從背後推她,她甚至來不及回頭看一眼,整個身體控制不住往山路上滾下去。
滾了差不多十幾米,洛雲溪的額頭撞在大石頭上,眼前一陣發暈,久久沒能爬起來。
高處上,有個白色的影子飄過,洛雲溪看不清那人的模樣,只覺得大腦暈得很。
在地上躺了好久,洛雲溪都緩不過來,幸好葡萄園的工人扛著她們先前摘的葡萄下山,這才發現了快暈過去的她。
工人趕緊將她送下山,小鎮裡有小醫院,醫生給她檢查了一下,說她腦震盪,讓她休息兩個小時看看有沒有應激反應,沒事再回去。
洛雲溪躺在病床上,氣得不行,她能感覺到是有人推她,絕對不是什麼腳滑。
接到信息趕來的時燃看著病床在氣得跟個炸開的刺蝟一樣的洛雲溪,就知道她沒什麼大礙,因為此時的小女人,雙手握拳,氣得腮幫都鼓起來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都是怒火。
「這是怎麼了?」時燃上前。
洛雲溪瞬間變得委屈巴巴,「時先生,我剛才遇到人渣子了,我好端端地走在山路上,哼著小曲,吹著風,別提多美了,突然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一把,害得我摔了下來,我還看不清楚是誰推的我……嗚嗚……」
時燃趕緊把人抱住,哄道:「你不是跟陳珂一起出門的嗎?她沒在嗎?」
「她跟她男人去趕海了,分開的時候,我也快下山了,誰知道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氣死我了,我到底招惹誰了,背後放暗箭,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狠狠揍死它丫的。」
主要是那種被推後的懸空感的感覺太恐怖了,今晚絕對做噩夢的程度。
時燃安撫地摸摸她的後背,「別怕,下次你要出門,我陪你。」
洛雲溪還在生氣,「我要去查入山口的監控,我要排查兇手,今天如果不是有工人下山,我就摔暈過去了,這背後之人怎麼這麼陰毒,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去查吧,你休息一下。」
洛雲溪躺在病床上,可能是時燃的到來,她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沒一會,她就睡著了,可她連連做噩夢,一下被人推下懸崖,一下突然從高處往下墜,總之,一次又一次的懸空感嚇得洛雲溪在夢裡哇哇大哭。
現實里,時燃看到的是她無意識地在空中亂抓,表情緊張,一看就是在做噩夢。
「雲溪,別怕,我在呢。」
一聲輕呼,一個握手,洛雲溪慢慢冷靜了下來,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