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武俠仙俠> 縣令可沒空拯救世界> 第24章 比武算什麼好漢?

第24章 比武算什麼好漢?

2024-08-18 10:59:42 作者: 啾與咪與驢
  第24章 比武算什麼好漢?

  「一日,浮游在路上行走,看到了一隻螞蚱,二人在一起結伴玩了許久,到了晚上,螞蚱對浮遊說,『我們明日再見。』」

  「浮游一愣,『還有明日?』」

  鄭年倒了一杯酒,繼續道,「第二日螞蚱找不到浮遊了,卻又去和蛤蟆玩耍,到了冬季,蛤蟆說,『我冬眠了,來年再見。』」

  「螞蚱一愣,『還有來年?』」

  鄭年望著那晶瑩的眸子,「你沒去過來生,你怎麼知道沒有來生呢?」

  陳萱兒貝齒壓著紅唇,雙手死死地抓著鄭年的左手,氣息已然亂了。

  「若是今日我沒死,晚上陪你,別哭了,外面涼,回去吧。」鄭年道。

  「我不!」陳萱兒搖頭,「陪著哥哥就好了,明日午時一過,這世上我再無血親,只有你和娘,能多陪一日是一日,若今夜我變成了寡婦……」

  「沒事兒,你長得俊,小寡婦比黃花閨女還好嫁。」英老安慰道。

  「你真不會安慰人。」一旁的黃奶奶打了他胳膊,白了一眼,安慰道,「小丫頭,你長得這麼漂亮,肯定克夫的,這小子今晚肯定能死成。」

  陳萱兒滿頭黑線,氣得直接將兩盤菜倒在街旁,不給二人繼續吃,還要繼續倒,被趙逸山攔了下來。

  趙逸山哈哈大笑,「就你們這倆熊樣還是君子,說話水平如那黃狗的尿,又騷又臭。親人離世,奸人陷害,乃是人間之大難大悲,放開哭一場,時間會消磨痛楚,之後完成那先人未完之事,了卻心愿,方得放下。」

  隨後轉頭對陳萱兒說道,「小丫頭,我一眼看你便喜愛的不行,如我一故人,這好酒好菜切莫浪費了,父親之事我無法幫忙,但是這小子若是日後欺負你,你盡可以告訴我,我打他還不是信手拈來。」

  鄭年不服,「你打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喝過我!」

  「你放你娘……你放你的屁,來來來,我們再來!」說著二人舉碗,再下一碗。

  足足喝了五大碗,圍坐的三人已經酒熏入境,東倒西歪,口不擇言,胡亂編造。

  此時已經是子時。

  忽的一道寒氣飄過,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的旗杆之上,飄然若君子,一身白衣,雙手負於身後,一副江湖豪俠之氣。

  鄭年仰頭看去,還沒等說話,那旗杆就斷了。

  正是方才鄭年使勁打出一個孔的旗杆。

  葉軒矮胖的身軀剛剛站穩一個不小心摔了下來,好在他空中立馬運氣,勉強站穩才發現,左腳踏在了黃狗醞釀了一晚上剛剛新鮮出爐的一泡屎上。

  一旁的英老罵道,趕忙上前查探狗屎安危,「老子等了半宿蒼蠅腿,要和老乞丐比高下,你他娘的過來直接一腳踩壞了我的屎!小娃娃你居心何在!」

  「你的屎?」葉軒方才本來帥氣無比,結果這麼一鬧,立刻火冒三丈,胸腔怒意,再看罵自己的是一個臭乞丐,更是火冒九丈,二話不說伸手便是一拳打過去。

  誰料英老只是專心他的狗屎上有無蒼蠅,低頭尋找根本沒有管他,這一拳無暇躲閃。

  鄭年立刻夸馬橫步與英老身側,單手接下了這一拳。

  對方少說七品實力,一拳非同一般,再加上火冒九丈的威力,不容小覷,鄭年接下一拳當即甩出八尺,口吐鮮血,倒在一旁。


  陳萱兒趕忙將他攙扶起,鄭年口中還在不斷吐血。

  「他就是鄭年!」葉軒剛收勢,空中再次落下一道人影,便是那閉眼姑娘。

  葉軒眉眼一簇,「這天下絕色嫁給你,穿戴樸素,過得是風餐露宿與乞共食的日子,鄭年啊鄭年,我這就代天下人殺了你這個暴殄天物的畜生!」

  再次直奔而來,身形如風。

  就到身邊之時,鄭年忽然大叫,「我以為名劍山莊是個什麼名門正派,結果就是欺負弱小之輩,娘子你待我死後完成我遺願,便將這名劍山莊沽名釣譽之事公布天下!之後你隨便嫁人就可!」

  陳萱兒何等聰明的,當即大聲道,「好!我的寶貝大相公,待我成了小寡婦,便找一個正人君子之門,江南富庶之族,完成我嫁入豪門的心愿!」

  前面鄭年的話本就讓葉軒有收手之意,陳萱兒一句之後,他硬生生站在當街,氣急攻心,火冒十八丈,怒道,「鄭年小兒,你此話何意!」

  「我是京城捕頭,你偷襲一個老人,我出手攔截免得你傷及無辜,周身氣息還沒有準備好,著了你的道,身負重傷,你先是偷襲,後是不講武德,這還不是讓天下人恥笑?若是堂堂正正比武,我鄭年輸得心服口服,你這般行徑,噁心至極!」

  「就你一介匹夫,還配和我堂堂正正比武?」葉軒冷笑。

  「比武現在比不了了,我被你偷襲,自然氣血已虧,無力再戰。」鄭年道,「若你現在下手殺我,只恐你還沒有到江南,名劍山莊的臭名就先到了!」

  葉軒眼神略顯忌憚,他本就是家中不注重的庶子,想要依靠陳萱兒來幫助自己在莊裡站穩腳跟,若偷雞不成蝕把米,將名劍山莊的名氣弄臭了,回去定會被直接趕出去。

  「你!」葉軒怒道,正欲再說,卻被鄭年打斷。

  「女人的事兒,我不懂,但我知道你想要帶走她。」鄭年指了指陳萱兒,「這男人一輩子不過就是四項,武權財樂,論武我已經身負重傷,論權你已經輸了,輪財我不是對手,現在一局不能比,剩下的兩局一比一平,那我們就來對最後一項,玩!」

  閉眼姑娘噗嗤一笑,「鄭年我看你是踢到鐵板上了,我家少爺在江南,可是玩的祖宗。」

  「是嗎?」鄭年強撐著站了起來,「怎麼樣敢不敢比?」

  葉軒知道鄭年油嘴滑舌,心機頗深,但是玩這個字他從記事兒開始就干到現在,加上內力加持,賭大小,拔葉子根,打方片都是橫掃江南的主兒,自然不怕。

  於是道,「好,聽你的,若你輸了的話,小子你就跪在地上給爺爺磕三個頭,把那陳萱兒交給我,待我走之後,你懸樑自盡。」

  「你這賭約賭了三個,我也可以跟三個。」鄭年道。

  「你隨便提。」

  「好。」鄭年走了幾步,向前趴在酒桌上,「這是京都,規矩我來定。」

  「沒問題。」葉軒也跟著走到了酒桌上,「玩什麼?」

  「玩骰子,吹牛!比的呢,就是酒量,誰先不明事實醉了,誰就算輸。」鄭年咧嘴道。

  閉眼姑娘一愣,「什麼……是……吹牛?」

  「無所謂,少爺我能喝!」葉軒也不怕,伸手就拿大碗。

  (本章完)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