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曹督主求見!」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內侍的聲音。
「進來吧!」朱壽聲音平靜,而是繼續翻閱面前的奏摺。
現在手中的奏摺是吏部尚書譙芳的奏摺,上面的內容是關於京察的,字是寫的一手的好字,看上去很舒服,朱壽從裡面得到了三百五十八天的內力。
「老奴拜見王上,王上萬年無期。」
曹正淳偷偷的打量著上面的朱壽一眼,看見朱壽正在看著奏摺,心中嘖嘖稱奇。
幸虧先得到了武媚娘的和光同塵訣,這是一種收殮自身氣息的武功,可以避免被人發現自己的實力,就好像武媚娘,入宮多時,也沒有讓人發現對方身懷武功的事情。
「曹卿,這個時候來見孤所為何事啊?」朱壽輕笑道。不得不說,曹正淳和朱無視不一樣,曹正淳無論對誰,無論是敵人也好,還是主子也好,臉上都堆滿了笑容,讓人找不出一點缺點。
「回王上的話,老奴彈劾兵部尚書楊宇軒貪贓枉法,勾結敵國,危害朝廷。」曹正淳從手袖裡抽出一本奏摺,恭恭敬敬的遞了上來。
「哦!楊宇軒。」朱壽聽了心中好奇,前腳楊宇軒彈劾曹正淳,後腳曹正淳彈劾楊宇軒。這個曹正淳的消息還真是靈通的很。也能看的出來,在這皇宮中,到處都是曹正淳的耳目,甚至在身邊服侍的宮女和太監都不能相信。
只見奏摺上面寫著兵部尚書楊宇軒貪贓枉法和勾結大宋的事情,還列舉了一些證據,看上去倒是證據確鑿。
「叮!你閱讀了東廠督主曹正淳《楊宇軒貪贓枉法、勾結敵國疏》書稿,獲得純陽烈火掌」。
熟悉的聲音在朱壽耳邊響起,腦海里頓時多了純陽烈火掌的修煉方式,催動體內的純陽內力,至剛至陽,大開大合,大概這也是和天罡童子功相配套的武功。
「證據確鑿嗎?」朱壽按了一下眉心,陡然之間接收了這麼多的武功秘籍,精神疲憊,身心疲倦。
「回陛下的話,東廠…」
「陛下,時候不早了,您該休息了。」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香風,就見武媚娘笑面如花,走了進來,臉上還是一臉的關切之色,看見曹正淳,仿佛是剛剛發現的一樣。
「喲!曹公公也在這裡啊!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打擾王上,王上可不像你,武功蓋世,自然支撐的住,王上身子骨可弱的很。」武媚娘有些不滿。
朱壽心中暗笑,武媚娘也不是省油的燈,在這王宮之中,也是有不少內線,不然不會來的這麼巧。
「老奴見過王后娘娘,娘娘所言甚是,這是老奴之過,只是兵部尚書楊宇軒勾結大宋,企圖顛覆朝綱,罪證確鑿,老奴擔心事情有變,趕緊來稟報王上。」曹正淳嘴角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
「曹公公,兵部尚書勾結敵國,這可是大事啊!你們東廠真的確定了嗎?不會是肆意栽贓陷害吧!」武媚娘走到御案前,取了面前的奏章看了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
「娘娘說笑了,老奴有多大的膽子,膽敢造謠生事啊!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鐵膽神侯。」曹正淳仍然顯得很恭敬。
武媚娘瞳孔一收,她當然聽出了曹正淳言語中的意思,楊宇軒和朱無視交好,朱無視當然不希望楊宇軒出事,但更重要的是楊宇軒也曾經多次彈劾自己牝雞司晨,禍亂朝綱,這也不是自己人。
朱壽只是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兩人的唇槍舌劍,他隱隱的察覺出來了,在大明內部,有王后武媚娘、東廠督主曹正淳還有一個鐵膽神侯朱無視三股勢力,或者還有其他的中立者。
這裡面武媚娘和曹正淳暫時是依附自己的,而朱無視卻是想方設法的取自己而代之,也就說,武媚娘和曹正淳暫時是不會害自己的,但朱無視就說不準了。
「好了,曹卿不是說楊宇軒勾結敵國嗎?只是現在急切之間也查不出來,這樣吧!這件事情明日在朝堂之上讓大家議論一下,今天晚上,曹卿派人去監視一下楊宇軒,不能讓他逃走了。」朱壽打斷兩人的爭論,對武媚娘說道:「王后,時間也不早了,該去就寢了。」
武媚娘目光深處露出一絲異色。
「是,媚娘這就去侍候王上就寢。」說著還掃了曹正淳一眼。
「老奴這就下去安排。」曹正淳也不生氣,而是老老實實退了下去,顯得十分恭敬。
……
……
被翻紅浪,一重接著一重,大殿內喘息之聲連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停了下來。
朱壽臉上儘是興奮之色,一邊的武媚娘杏眼桃花,雙頰上一片酡紅,靠在朱壽的胸膛之上,玉手來回滑動。
「王上真神勇,媚娘這個時候才知道,做女人原來這麼快樂。」武媚娘嬌笑道。
「孤也是第一次嘗到這種快樂,沒想到媚娘居然是身懷名器,九曲迴廊,真是讓人享受啊!」朱壽嘆息道。
若非朱厚照已經成為武者,並且擁有近三年的內力,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享受。前世在網上瀏覽頁面的時候,也曾經看過十大名器的特點。
九曲迴廊者玉門狹小,神殿曲曲折折,如同羊腸小徑,絕品者有九曲之多,在探索的過程中將會較費勁,還沒有順利到達終點,早就疲倦得全身上下軟乎乎,壓根沒力氣再次攻城略地了。
十大名器者很是稀少,得之其一,都十分困難,更不要說九曲者。大概也就是權貴才有這樣的可能。
「王上。」武媚娘臉色更是羞的通紅,聲音中充斥著嫵媚。這種虎狼之詞,雖然是在夫妻之間討論,但還是讓她感到害羞。
「來,我們再來一次。這次,你這樣。」朱壽聽著武媚娘的聲音,下腹一熱,又催促道。
武媚娘聽了美目瞟了朱壽一眼,還是沒有拒絕對方,俏生生的跪在床榻之上,露出雪白的一片。朱壽卻是興沖沖的撲了上去。
一直忙碌到半夜,大殿內的聲音才緩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