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環山公路。☺👤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
商默觀察了下周圍的情況,汽車通過的地方,喪屍在緩慢聚集,而他們距離環山路還有一條街的距離。
遠處的環山公路,有一段陡峭的坡路,以喪屍如蝸牛般的速度,搖搖欲墜,隨時都能倒下去的生硬步伐,爬坡是比較難的。
而且喪屍完全由本能驅動,失去目標又沒有持續性的刺激,它們不會執著。
「好。」
穀雨手指一揮,藤蔓直接將兩隻喪屍串成糖葫蘆,並甩了出去,將圍過來的一隻喪屍砸倒。
商默一刀砍下喪屍的腦袋,緊緊跟在穀雨身後,龐興三人緊隨其後。
幾人以最快的速度拼命跑向環山公路,聚集而來的喪屍也越來越多。
待爬上環山路的陡坡,五人已經精疲力盡,他們的身影也從喪屍的視野中消失。
借著山林的掩護,幾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喪屍。
一眼望去,不說密密麻麻卻也人頭攢動,和之前在商場那邊看到的差不多。
「臥槽,這麼多。」林盛東驚訝出聲,「這起碼有三四百隻喪屍吧。」
看著還在不停向山腳聚集的喪屍群,屠晟疑惑道:「汽車油門的聲音雖然大,但並沒有持續多久。咱們這一路過來,也沒製造太大動靜,為什麼會聚集這麼多喪屍?」
看著明顯不同尋常的喪屍群,商默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這些喪屍的情況。••¤(`×[¤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他發現那些距離非常遠,聽不到汽車轟鳴聲的喪屍,也在主動向這邊靠近。
「這些喪屍不是被汽車聲音吸引,也不是被我們吸引,而是被其他什麼吸引了。」
聽商默這麼說,屠晟也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說道:「隊長說的沒錯,這些喪屍是自動聚集的。」
林盛東不解道:「咱們已經消失在喪屍的視野中,汽車的轟鳴聲也沒有了,失去目標,喪屍應該停下來了呀。」
看著山下的喪屍群,穀雨想起記憶里的一個詞語,又想起昨晚的事情,說道:
「會不會是從眾現象?末世也有段時間了,這些喪屍應該都很餓了吧。
雖然沒有足夠的智慧,但本能還是存在的,看到其他喪屍都往一個方向移動,可能它們會覺得這個方向有食物,就跟著一起過來了。」
「不完全是。我們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引發了一場小爆炸動靜比這還大一些,但動靜波動距離外的喪屍並沒有被吸引。」
商默舉著望遠鏡,在喪屍群里不停尋找,忽然他的視野里出現一隻明顯不同的喪屍。
相比於周圍呆滯的喪屍,這隻喪屍看上去要靈活一些,皮膚也沒有那麼灰白。💜🍫 ➅9ѕᕼᵘχ.Ć๏m ♞♨
「進化喪屍。」
商默驚訝不已,一座城市接連出現兩隻進化喪屍,如果沒有特殊原因,這說明喪屍整體都在進化。
龐興擔心道:「外面接連出現進化喪屍,研究中心不會更多吧?」
「喔豁。」
林盛東調侃道:「這又是進化喪屍,又是異能者的,怎麼感覺咱們要失業了?」
屠晟癟癟嘴,「失業好呀,就不用這麼辛苦了,現在應該還有退役津貼吧?」
林盛東插話道:「都末世了,你竟然還期望周扒皮給你發退役津貼?」
三人相互調侃,商默卻轉身向山上走去,並說道:「找個地方過夜,天一亮立刻進入研究中心,儘快拿到資料,返回基地,屍群說不定會繼續聚集。」
穀雨兩步跟上商默,「山上有民居,我們可以去那裡過夜。」
屠晟三人也跟了上來,林盛東望著前路問道:「妹妹,民居在哪兒啊?」
「拐個彎就到了。」
穀雨指著前路,做了一個拐彎的動作。
「那就去民居。」
商默看了看天色,天上已經開始出現紅色的火燒雲,再有一個小時不到,天就黑了。
十幾分鐘後,
在穀雨的帶領下,幾人順利來到一棟兩層樓的小樓前。
「嚯,山上竟然有這種自建農家小樓。」
看著面前老舊的樓房,龐興感嘆一句,取下背著的步槍,兩下就將門上的鐵鏈撬開。
推開門,
一股濃重的飛塵撲面而來,捂住口鼻,五人迅速將屋子檢查一遍,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喪屍暫時安全。
雖然小樓荒廢了很久,灰塵也重,但因為位置特殊,五人還是決定就在這裡過夜。
這座小樓並沒有建在路邊,而是比路高几米的山坡上,想上來必須跨過三四米的台階,而且小樓後面有一條小路可以下山,也可以繞到研究中心。
這就很好了。
既可以進入研究中心,萬一有危險還可以從小路下山,可謂是攻守兼備。
進入屋內,幾人選了一個有門有窗的屋子,簡單打掃一下,便靠著牆壁坐下來,休息吃東西。
穀雨很自覺地挨著商默坐下,林盛東幾人投來揶揄的眼神,商默神色平靜,耳根卻紅了。
與此同時。
相隔不遠的另一處民居,一輛白色的SUV停在路邊。路旁的民居里,幾個油頭垢面的人正不停翻找屋裡的東西。
「瑪德,怎麼什麼都沒有?就踏馬一包掛麵,這也沒有水,老子上哪兒煮麵去。」
一個40來歲的中年男人,罵罵咧咧地將未拆封的小包掛麵塞進背包,然後轉身走進另一個屋子繼續搜索。
隔壁另一棟小樓,一男一女也在不停搜索。
來到二樓,看到乾淨的屋子和衣服,兩人驚喜不已,趕忙鑽進一間臥室,開始翻找衣櫃,從裡面找出一大堆乾淨衣服。
女人將衣服一一擺好,仔細挑選,她的白色紗裙已經髒了,但身段依然窈窕。
一旁的男人看得喉嚨發乾,舔了舔嘴巴,悄悄走了過來,一把將女人抱住。
女人驚呼一聲,想掙脫男人的束縛。
但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死不鬆手,還在女人耳旁吹氣道:「姐姐,渴不渴呀?要不要我給你解解渴?」
「你說什麼呢?放開。」
女人羞怒,但感受著身後充滿活力的身體,腿有些發軟。她三十五,男人才二十六歲,正是青春正旺的時候。
「姐姐,都末世了,誰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明天,要學會及時行樂。」
男人的手從衣擺摸了進去,入手卻是一手油膩,有些噁心,但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實在是不想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