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摘蓮蓬
早早地,王海就起來了,並把小船,拖到了湖裡,這種小木船,在湖裡正合適。
「嗨,王海兄,來的挺早的啊」!殷雅今天換下了裙裝,改為運動裝,倒也顯得青春陽光。
「上來吧,我也是剛剛到」!王海撐著小木船,朝著湖水中間划去。
王海打算帶她轉一圈,然後再去摘蓮蓬。
「王海兄,讓我來試一試,好久沒有划船了」。殷雅躍躍欲試,接過來撐篙,結果,幾分鐘以後。
小木船還是在原地踏步,不是沒動,而是在轉圈圈。
「你還笑,還不跟我講講,怎麼划船的,我們以前划船的時候,也是老劃不走」。殷雅嗔怒的說,小樣,還看二型。
王海摸了摸鼻子,站了起來,先是跟殷雅說了一點要領,然後又手把手的教了一遍。
「放心吧,這一次我一定會成功的」。殷雅聽得是明明白白,感覺也並不是很難,以前只是沒有掌握住要領而已。
現在明白了,就感覺並不難,於是讓王海坐好,自己開動。
果然,殷雅還是很聰明的,一學就會,就是劃得有點慢,這都十分鐘了,才走了十幾米遠。
看到殷雅累的滿頭大汗,王海接了過來,說:「你初學,肯定感覺彆扭,以後多劃幾次就好了」。
「咦,樹哥,你看,那不是王海嗎,船上還坐著一個美女,真特麼的漂亮,不會是他女朋友吧」。逗哥劃著名船,兩人是來挖黃金鱔的,這東西在滄江,賣的老貴了。
「奶奶的,我陳樹哪一點比不上他,憑什麼他能找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不行,我的給他攪黃了去」。陳樹雙眼都開始冒光了,色狼的光。
「碰」。王海跟殷雅說說笑笑的,一個不查,竟然被人給撞了,回頭一看,竟然是陳樹和逗哥。
「陳樹,你們倆找事是不是,要是把殷老師撞到湖裡去,你們能負責的了嗎」?王海頓時氣惱不已,要不是距離夠不著,真想給他一棍子。
殷雅站了起來,說:「我是殷雅老師,是這個學期前來支教的,你就是陳樹吧,回去跟你們村的人說,明天集合,去學校拔草去,馬上就要開學了」。
「我,我家又沒有孩子要上學,我才不去呢」。一聽是前來支教得老師,陳樹的氣勢,立馬降低了好幾個檔次。
要知道陳家溝來學校上學的孩子,也是不少,對於支教老師,兩個村的幹部,都非常的重視。
「你沒孩子,你以後不結婚了,不生孩子嗎」?殷雅冷笑著說,來沒幾天,她就聽說了不少陳樹的「光榮事跡」了。
「我,我,算了,好男不跟女斗」。陳樹怒哼了一聲,讓逗哥趕緊把船划走,真是晦氣。
「樹哥,怕什麼,不就是一個老師嗎」。逗哥不屑地說,怕她幹什麼。
陳樹怒道:「你懂個屁,要是惹得老師不高興了,人家不來支教了,村里那些有娃的人家,還不把咱們罵死,不動手都算是輕的,為了支教老師的事情,我爹可是出了不少力,要是讓我攪黃了,非挨揍不可」。
「再說了,我爹可是村子兼書記,怎麼說也比那王海強吧,這殷老師不錯,也許,還能被我追到手呢」。
陳樹YY的想,現在可不能得罪了,留下個壞印象。
「咱們去摘蓮蓬吧,別讓這兩個渣渣壞了咱們的興致」。王海劃著名小船,朝著蓮蓬最多的地方而去。
「呀,怎麼折不斷啊,怎麼弄」!駛進蓮蓬區,殷雅看見一個大個的,伸手就想摘下來,可惜,拔不掉,也折不斷,急的盯著王海看。
「這都是新鮮的,你怎麼可能折斷啊,用剪刀吧,直接剪下來」。王海從下面的小箱子裡,掏出來兩把剪刀出來。
殷雅嗔怒的打了王海一下,說:「你這傢伙壞得很,就想看我笑話是不是,有剪刀不早拿出來,真是的」。
「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殷雅搖晃著荷花,小聲的吟道。
「愛蓮說都出來了啊,不過我們村這裡,也勉強算是個桃花源吧」。王海笑著說,這裡交通閉塞,但是環境優美,有山有水,有湖有海,絕對不比陶淵明的住所差的。
「你倒是不害躁,跟人家陶淵明比」。殷雅白了一眼這傢伙,挺自戀的啊!
沒一會,兩人就摘了一小盆的蓮蓬,也就收手了,摘多了的話,吃不完的。
「王海哥,殷老師,你們也來摘蓮蓬了啊」!一個探頭探腦的傢伙冒了出來,卻是王勇這個傢伙。
「摘得不少啊」!王海搭眼一看,小船都快鋪滿了,滿滿當當的。
「摘這麼多,你吃的完嗎」?殷雅不解的問,你就是天天吃,也吃不完啊!
「我還逮了好幾條草魚呢,送你們一條」。說著,王勇就扔過來一條大草魚,足有三斤多重,用草繩拴著,不過已經快要死了。
「那行晚上去我家吃飯去」。王海也不客氣,接了過來,放在了艙底。
「不說了,我先走了」。王勇打個招呼,急匆匆的就走了。
「是不是有疑惑」?王海看殷雅不解的表情,問道。
「是有點,不過是不是有什麼隱情」?這種情況,殷雅以前在農村也見過的,猜測,應該是差不多的。
「王勇的父親,也是個老漁民,不過跟我爹一樣,出海遇到風暴,沒有回來,那時候王勇還小,才五六歲,而他媽媽長得也漂亮,撇下他就跑了,聽說是去了南面了,具體的誰也不知道,家裡就一個奶奶了,辛辛苦苦的把他拉扯大,結果去年,得病了,好不容易救過來,卻也不能幹活了,還天天需要人伺候,每天都要吃藥,而這孩子也硬氣,不要別人的施捨,自己幹活掙錢養家,給奶奶買藥」。
王海搖搖頭,雖然自己家也不寬裕,但是,當初王勇奶奶看病的時候,還是出了兩萬的。
「真是苦了這孩子了,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是怎麼過來的」。殷雅眼圈紅紅的,雖然早已經猜到了差不多的情形,但是,真的知道了,還是感覺受不了,現在,特別是農村,有很多這樣的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