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在分析五大超級造化帝器的特點,南天門、滅天弓、無劫印、時空輪盤、永恆邪兵,這是門、弓、印、盤、兵,有什麼規律可循不?
就表面來說,滅天弓與永恆邪兵都屬於兵器類,南天門、無劫印、時空輪盤則屬於法器類。
兩兵三器,孰弱孰強,不好說。
現在,五大超級造化帝器就差南天門了,它究竟會不會出現呢?
還有,南天門出現與否,會影響冥荒族、邪武天帝、光天帝、逆天帝闖永恆之門不?
逆天帝看著邪武天帝,問起了一個關鍵問題:「當年,永恆邪兵是誰煉製的,為什麼與渾天鼎、弒神斧、絕世邪兵、光之鏡有關係?」 ✴✪✼✩
這一點,大家始終想不通。
邪武天帝大笑道:「你們不是自負聰明嗎?為什麼連這個都想不通呢?」
月天帝罵道:「有屁快放,別在這裝神弄鬼。」
邪武天帝眼中閃過一抹殺戮,森然道:「這樣與我說話,當心你的人頭。」
逆天帝眼中銳氣崩天,對上了邪武天帝:「休要狂妄,在我面前,豈容你放肆。」
邪武天帝哼道:「莫要狂妄,稍後定要討教一二。」
光天帝道:「還是繼續說永恆邪兵吧,它的形態很古怪,我們當年確實在永恆之門中看到過它,但感覺它虛幻而不真實,這是為什麼?」
邪武天帝手臂揮舞,森然殺氣瞬間攪動虛空,引發了永恆之門附近的虛空變動。
「你幹什麼?」
神如夢喝道,感覺邪武天帝這一揮手,似乎觸動了什麼。
「我只是警告他們,和我說話客氣點,我並不欠你們什麼。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這麼多,那只是想讓你們做個明白鬼,免得糊裡糊塗就死了。」
陸宇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一切說清楚。永恆邪兵的形成有些費解之處,到底是為何?」
邪武天帝看著陸宇,笑道:「還是你會說話,我就告訴你們吧。一切其實很簡單,當年的永恆邪兵煉製之法很獨特,完成之後曾遭遇了不測,自動解體,並衝出了永恆之門,輾轉流落,最後又回到了永恆天域中。龍天帝的渾天鼎、刑天帝的弒神斧、光天帝的光之鏡都是得到了永恆邪兵的材料後,加工煉製而成,而最後一部分卻落在了邪獸世界,成為了鎮界之寶,由邪天獸帶入永恆天域。所以,表面上,你們並不理解,甚至不知道荒天帝、弒神斧、光之鏡都只是昔年解體的永恆之兵的一部分。等進入了永恆之境後,一切又依照宿命的軌跡重新組合,於是永恆邪兵就重見天日了。」
光天帝、逆天帝、冥心、神如夢都深深皺眉,邪武天帝的這番話,確實解釋了其中的波折,但總給人一種匪夷所思,難以置信的感覺。
逆天帝道:「姑且當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是誰煉製了永恆邪兵呢?」
邪武天帝邪笑道:「這個重要嗎?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你們為什麼不問一問荒華大帝,她怎麼就只算半個?」
光天帝猜測道:「是因為她還沒有死,沒有煉製出屬於她的超級造化帝器?」
邪武天帝贊道:「光天帝就是聰明。當初你們得到永恆天域六分之一的造化,成為了天帝十重,可有想過,為什麼是六分之一的造化,不是五分之一,或者七分之一呢?」
霜天帝質疑道:「這也有講究?」
邪武天帝道:「當然有講究。三十六位天帝,六分之一機會,在結合永恆之門,難道你還沒想通嗎?」
光天帝質疑道:「你是說,永恆之門內最終將出現六大超級造化帝器,而最後一件就應驗在荒華大帝身上,與冥荒族有關係?」
邪武天帝哈哈道:「你們總算還不蠢,終於明白了這個。冥荒族為什麼被稱之為鑰匙,他們開啟的可不僅僅只是永恆之路,還有永恆之門。」
霜天帝質疑道:「冥荒族不是已經有滅天弓了?」
邪武天帝冷笑道:「真正意義上的冥荒族,指的是誰,我想你們應該很清楚。神如夢的滅天弓,從某種意義上,只是冥荒族的引路者,其中的緣由,只有荒華大帝才清楚。」
逆天帝看著永恆之門,沉吟道:「多少萬年過去了,荒華大帝如果還活著,她是怎麼做到的?」
邪武天帝眼中透著炙熱:「這一點,我也很想搞清楚。但我猜,陸宇、冥心此刻應該也不清楚……」
陸宇笑道:「確實不清楚,我們在追尋她曾經走過的路。」
月天帝環顧四周:「說了一圈,又回到了原處,接下來,我們是繼續等,還是做點什麼?」
逆天帝與光天帝對視了一眼,他們雖然彼此不和,在就目前的處境來看,卻是屬於同一陣營。
若是繼續等,對於光天帝與逆天帝來說,等待的不外乎就是荒天帝的現身。
但荒天帝到底會不會現身,這一點光天帝與逆天帝都說不清楚,因為依照荒天帝那種性格,他可以百萬年都移動一下屁股,誰知道要等多久?
除非有意外發生,逼得荒天帝不得不現身。
想到這,光天帝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或許是時候做點什麼了,光是等候,遠遠不夠。
從目前的環境來看,唯一的改變就是跨越眼前的這條線,進入灰白區域。
如果這樣做,霜天帝與月天帝怎麼辦?
這是一個傷神的問題。
冥荒族三大天帝倒是一點不急,他們現在占據著優勢,不僅人多,還制衡兩方,所以很從容。
邪武天帝也不急,似笑非笑的看著光天帝與逆天帝,誠心在為難他們,想逼迫他們做出選擇。
逆天帝看著月天帝,眼中透著深情:「如果,我們非要選擇,你是希望我帶著你一起進去,還是把你留在這?」
月天帝臉色一變,遲疑了許久:「我想和你一起走,哪怕死在裡頭,也勝過我一個人寂寞的活在這兒。」
逆天帝有些感動:「好,我帶你一起走,若是要死我們也死在一塊。」
月天帝撲到逆天帝懷中,緊緊抱著他,眼中有淚花,有擔憂,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
這是宿命註定嗎?
是懲罰,還是折磨?
又或者是新的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