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死還生的從青銅仙殿內狼狽逃出,此時混沌情況真是糟糕到了極點,氣息頹靡,精神衰微,此時的他最需要的便是找個安靜的地方恢復體力。
他飛速的向著前方逃去,狂奔三千里,終於找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山谷,他慢慢的走了進去,在山谷內找了一快巨大的青石,便在一旁運轉起《葬天神經》來。
《葬天神經》不愧是一部由禁區至尊創出的絕世功法,強大至極,在他修煉了不久便可以感受到天地靈氣在瘋狂的向著身體內灌溉。很快他就恢復了一絲神力,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暖洋洋的,身體的疲勞在逐漸消除。
混沌盤坐在那裡,與天地同寂,陷入了真正的天人合一之境。
不知什麼時候,一聲輕微的嘆息從身邊傳來,混沌頓時心驚肉跳起來,他渾身毛骨悚然,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立刻站了起來,左手直接打出混沌光芒,向著嘆息聲出現的地方打了過去。
「轟隆隆!」那塊巨大的青石被混沌光芒擊中,頓時四分五裂,石塊四射,煙塵瀰漫,混沌起身,向著遠處橫移了近百米,這才停下來。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更加的毛骨悚然,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一個人就在自己的身後,甚至那人的髮絲都已經飄飛到了他的臉頰上。
混沌大驚失色,一把金色的長劍直接向著身後斬去,但是卻只聽到了風聲,那個剛才還處在他身後的莫名強者消失了。
「葬天訣」混沌怒吼一聲,混沌氣息澎拜洶湧的爆發,白色的光芒在這一刻仿佛要成為世間的永恆,連異象都施展了出來。
混沌開天圖,這是一副世界初始,萬物新生的絕世神圖,在異象中也絕對可以算的上是前三。
天翻地覆,混沌涌動,世界出生,這是毀滅也是新生。大道開啟,萬物輪迴,可怕無比。
葬天訣和混沌開天圖,兩大絕世神通一起施展,在四極秘境絕對是近乎無敵,化龍秘境也可能會被照殺。
但是此時卻是失效了,在茫茫的混沌氣中,那個神秘的身影終於顯化了,一身潔白的衣襟比明月更加皎潔。
在她的臉上,帶著一個似哭又似笑的鬼臉,看上去樸實無華,但是混沌的心卻低到了谷底。
「你是什麼人!」雖然知道結果,但他仍然不敢相信,發問道。
一聲嘆息仿佛從九霄雲外傳出,鬼面女子什麼話語都沒有說,那一雙光華如羊脂玉一般的無瑕手掌伸了出來。直接對準了混沌,天空中光芒快速凝聚形成了漆黑如墨的大道寶瓶,混沌嚇的魂飛魄散,手中的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神劍,直接向著前方揮去,斬向了那鬼面女子。
鬼面女子芊芊玉指伸出,叮的一聲。這把寶劍,頓時碎成了兩半。混沌徹底懵了,這柄劍已經跟隨了他好幾年,雖然不是用的什麼罕見材料鍛造,但是也是堅固的異常,想不到,竟然會被白衣女子,一指戳碎。
「事已至此,無需多說。」混沌終於認真起來,他開始拼命了。全身都散發出了茫茫白光,又如仙王一般。
「葬天手。」這是葬天古經中記載的神秘帝術,強大的可怕,可以毀天滅地,葬送萬古輪迴。
白衣女子怡然不懼,芊芊光掌對著混沌的大手就直接迎了上去。
「轟隆隆…」
耀眼的光芒閃爍,刺得人睜不開眼,好久之後光華消失,此地已經損毀大半,白衣女子靜靜站立,又如九天的神女,月下的仙子。
另一個方向,混沌的情況則很不妙,白衣女子太強大了,修為比他要高上一個大境界,一掌下去,頓時使他口吐血液,身體劇烈顫抖。
「我就不信,我堂堂一個混沌體會打不贏你區區一個凡體?」混沌發狠,他強行涅槃,一道道的霞光不斷的向著他的體內灌注,他在施展禁忌秘術,強行提高自己的實力。
「混沌開天圖。」這時候,在混沌的背後,萬物初始,天地新生的景象再度浮現,這似乎是一副圖卷,又向是一片真正的世界。異象一展,頓時混沌和白衣女子都被捲入這片世界之中。
「鎮壓!」混沌發狠了,他動用了異象的力量對著白衣女子鎮壓下去。
「沒用的,只是無用功,將混沌本源交給我吧!」白衣女子一開口就讓人心裡發寒,在她的背後,一片漆黑,連光芒都被吞噬了進去。
黑暗的力量快速吞噬了混沌的異象,只在瞬間,混沌的異象就已經無法維持,他仿佛在面對著一個黑洞。根本無法逃脫。
「殺!」最終混沌拼命了,葬天術與混沌開天的力量融為一體,一道燦爛的白光自他的手中散發,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直接動手了。
如一道閃電在天宇散發出炙熱的光彩。
白衣女子也是一躍而起,在她的手中散發著的卻是與世界完全格格不入的黑暗,連光芒都無法從中逃離,白衣女子強大的難以想像,是一個走出了自己的「道」的強者。
「轟隆隆……」天地都在劇烈的搖動,光明與黑暗的碰撞最終還是由黑暗勝出落幕。
混沌踉蹌著步伐向著前方邁步,身體上遍布這血跡,混沌的氣息肆意擴散。白衣女子在他對面,面具之中,露出一雙無情的目光。
「好啦!鬧劇也該結束了,將你的混沌本源交出來吧!」白衣女子無情的道。
「是啊!鬧劇該結束了!」混沌嘆息一聲,就在白衣女子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突然他再度出手,五十多件四極秘境的法器全部被他全部打出,散發出了驚世的神芒,熾熱的光華萬丈,連白衣女子也不能等閒視之,她不由得感嘆,混沌體真的太強大了,體內法力源源不斷,她根本無法和混沌比。
「我記住你了,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終生難忘!」混沌一字一句的說道。
在白衣女子轟碎了所有法寶朝著他衝過來的時候,卻是為時已晚,混沌腳下的玄玉台光滑流轉,瞬間將他傳送遠去。
最後白衣女子停在了玄玉台的旁邊,這個玄玉台似乎是他很早就放在這裡的,至少從她到來到現在就沒有看到混沌擺弄過玄玉台。
「早有準備嗎?」白衣女子悠悠一嘆,其心情也如臉上佩戴的面具,似哭,又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