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走出一波人,他們身材高大,男人的身高普遍在一米八以上,身材魁梧雄壯。女子則是在一米七以上,相貌是典型的東歐美女那種。
「梁,我叫米諾維奇,謝謝您願意接受我們。」
我看向眼前的帶頭人,國字臉,絡腮鬍子,30歲左右,身材不用說,非常的強壯,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他看向我的目光是非常的謙卑和友善。
「米諾先生,無需客氣,請問你的母國是?」
「龍國的好兄弟,塞爾維亞。」
明白了,全都明白了,我說他看龍國人的眼神中,沒有西方人看見東方人時,習慣性帶有的架子(或者說是優越感)。米諾維奇來自龍國在巴爾幹的好兄弟,塞爾維亞,天生的親近感戰勝了一切。
「米諾先生,以後你無需客氣,我們可向兄弟一樣相處,一如我們的母國之間關係那般親近、友好。」
米諾雙手握住我的右手,感激涕零地不住說著謝謝。
「米諾先生,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35人,17男、18女。」
「老人和兒童多少?」
「沒有?」
「為什麼沒有?」
「我們都是新移民,所以......」
「好,米諾先生,以後你們的團隊,還是由你負責,稍後請你幫我引薦他們。」
「沒問題,梁先生。」米諾維奇高興得像個孩子。
有了第一波人的帶動效應,法拉利奧隊伍里的人心開始活躍起來。
接著,第二波人是龍國人常說的大毛,也就是俄國人。
「老人和兒童多少?」
「沒有?」
「為什麼沒有?」
「我們都是新移民,所以......」
「好,米諾先生,以後你們的團隊,還是由你負責,稍後請你向我引薦他們。」
「沒問題,梁先生。」米諾維奇高興得像個孩子。
有了第一波人的帶動效應,法拉利奧隊伍里的人心開始活躍起來。
接著,第二波人是龍國人常說的大毛,也就是俄國人。
大毛的隊伍一共是70人,帶頭的人叫阿廖沙,是個壯的像頭熊一樣的人,由於他這個大塊頭的震懾作用,他所帶的團隊成員並沒有受到法拉利奧等人的欺負,所以個個看起來是精神滿面。
這70人中男女對半分,有四個60歲以上 的老人,4個兒童,其餘的人一句話來描述:男的威武雄壯,女的高大挺拔,散發野性的美。
第二波過後,迎來第三波人,三毛,白俄人。領頭人,揚諾維奇。
他們人不多,一共15人。但他們的特點是,男人的眼神中帶著文雅氣,女的則是漂亮得一塌糊塗,皮膚白嫩得像是剛出鍋的白面饅頭,有讓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在揚諾維奇身後,接著走來了一群東方面孔的人,他們身材比龍國人矮小,但樣貌卻一般無二,若不注意神情,很容易將他們和龍國人混淆。
「梁桑,鄙人叫山口下川,很高興您願意接受我們。」
我看向山口下川為首的這群人,大致50人左右。在人群中有幾名女子臉色蒼白,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歡迎山口先生帶領你的團隊加入。」
一下子,接收了近兩百人的隊伍,使得我所帶的隊伍的人數規模達到了500人,而對面的隊伍則是降到了不足一千人,此時兩支隊伍的戰力撇除法拉利奧等人所攜帶的熱武器,實力幾乎相等。
法拉利奧看著此情此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習慣性地向我又是聳了聳肩,攤了攤手,埋怨著自己,「見鬼……好吧……看來我是高估了自己……」
「梁,恭喜你,你的魅力是又戰勝了我。」
我指了指法拉利奧身後的人群,然後對他說道:
「法拉利奧,彆氣餒,你的魅力依舊強壯無比。」
「哈哈,可不是嘛,現在看來我依然可以保持一個好心情。」
我及時對他來了個龍國大東北的標準答覆:「必須的!」
然而,就在這又恢復了和諧的氛圍的時候,一個男人發出了不合時宜的聲音:
「法拉利奧先生……梁先生……我想……」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法拉利奧身後的隊伍里發出來的聲音,該男子長著一張大餅臉,50歲左右,帶著一副黑色圓框眼鏡,梳著中分頭型。
法拉利奧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臉色陰沉下來,大聲吼道:
「討厭鬼,你想說什麼?」
男子被嚇到,癱軟在地,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這時,從男子身後的人群里又走出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該男子扶起癱軟在地上的眼鏡男,對我說道:
「梁先生,現在想要加入你們,還晚不晚?」
我微微皺起眉毛,心想:「你他娘的,吃飯就要趁熱吃,剛才給你們機會,你扭扭捏捏,現在結束了,你又支棱起來了,我若回答不晚,勢必會引起法拉利奧對我有意見。」
「你叫什麼名字,你們有多少人?來自哪裡?」
法拉利奧見我並沒有直接表達願意接受他們的意思,微微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抱起膀子,蠻有興致地等他們的回答。
「梁先生,我叫金道勛,這位是我們的社長崔佑錫。我們來自南棒,現在一共有20人。」
「都有哪些人,帶出來讓我看看。」我對金道勛說道。
「好的,梁先生。」金道勛答應後,從他身後先是拽出來7個像大姑娘一樣的青年男子。
「梁先生,他們是我們公司剛剛捧紅的組合SX少年團。」
接著,他又拉出來7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這是我們公司效仿tara組合組建的tala女團,人數增加了一人,寓意漂亮的日子不休息。」
「那其他人呢?他們是幹什麼的?」
金道勛又從隊伍中拉出四個哆哆嗦嗦的人,兩男兩女。
「他們分別是兩個組合的經紀人和化妝師。」
「你們沒有後勤服務人員?」
「有,但是路上走散了。」
我攤了攤手,對法拉利奧示意我問完了,而對方顯然意猶未盡,想要繼續戲耍一下這些讓他感到討厭的「討厭鬼」。
於是,法拉利奧也攤了攤手,示意我可以繼續說我的想法。
「金道勛,你們為什麼這個時候才提出要加入我們這邊?」
「梁先生,崔社長說怕有閃失,讓我們再等等看,哪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我心裡暗罵道:「嘿,崔佑錫,你這個老王八蛋,不見兔子不撒鷹,原來你只想著占便宜,卻沒想到會吃虧。」
「金道勛,非常抱歉,活動已經結束了,我也愛莫能助。」
「梁先生,我們有著同樣的文化根源,念在這個情分上,你幫幫我們吧。」金道勛哀求道。
我沒有立即做出回應,而是顯出一副十分為難的表情。
這時,崔佑錫身體佝僂得像是一條斷了脊樑的狗一樣,點頭哈腰地給我賠不是,就差點給我跪下了。
「梁先生,是我老糊塗了,沒有抓住機會,您就可憐可憐我們吧。」
我看向法拉利奧,意思是:「你看怎麼辦?我很為難。」
法拉利奧皺了皺鼻子,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看在梁的面子上,你們這些討厭鬼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
崔佑錫等人聽到這句,樂得差點蹦起來。
然而就在這些人歡喜的時候,法拉利奧身旁的安德里亞大聲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