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同於那晚,黑衣人來的很慢,他的窗前猶豫了好久,才跳了進來。
「得手了?」
「是的尊主」
這時黑衣人看了看桌前那四人,他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的手伸向袁家起,還沒挨住,就動不了啦。
黑衣人想盡辦法也動癱不了一下,青杏察覺到不對,就要過來幫忙,可是一靠近尊主,她竟然也動癱不了。
這時他們才想到,中計了。
屋裡一片通明,四個人起身打了一個哈氣。
「哪路朋友,這樣算計我們?」
皇帝來到這位尊主近前,抻手就把他的面巾給摘了,看到這位男子的樣貌,皇帝瞭然。
「外國人?」
「我勸你放了我,不然的話,讓我們殿主知道,你們大明朝就會滅亡」
喬麥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臭不要臉的,還敢威脅我們,你要是有那本事,還用跟我們耍這點心眼?」
「哼,那是我們殿主低調。」
喬麥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搜魂,果不出她所料,他們腦海里的禁制都是一層一層設制出來的。
這傢伙的禁制,怕是他上面的殿主設的。
可惜呀,有個毛用,比起她的手段,這些人都是毛毛雨。
她豪不留情的把禁制破了,把整個黑暗聖殿,查了個清清楚楚。
男子驚恐的看著她,「是你破了我的禁制。」
「幾歲孩子玩的東西,也就你們用罷了,你們黑暗聖殿,手伸的太長了,五國交匯處的群島都不夠你們待的,跑這裡來玩了,誰給你們的膽子?」
「休要多說,即然落在你們的手裡,要殺要刮,悉心尊便。」
喬麥撇撇嘴,「等我處置完這裡的事,去拜會一下你們的殿主,跟他說一聲,」
「你不殺我們?」
「殺你就象宰雞一樣容易,三日內,離開大明朝,否則,死!」
喬麥一揮手,把兩人扇出了窗外。
皇帝著急了,「為何不殺了他們以絕後患?」
「殺他們?我還怎麼找到他們的老巢?世界這麼大,就是有黑子也得找好長時間,我在他們身上同樣下了禁制,出哪兒個嘎拉我都知道,再說了,再了這個會出現那個,殺不絕,還只會越來越麻煩,放虎歸山,才能找到他們的巢穴。」
「那就好,那就好」
遠在群島的一個大殿裡,一個中午男人捂著胸口正在哇哇出血,比尊主吐的還多。
「不,不可能,是誰破了我的禁制,是誰?」
「殿主,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四大尊主呢?」
「清風,皓月,江海都在,山川已經有一個月沒回來了,他不是被您派出去了嗎?」
「速派人把他找回來」
「是,殿主」
中年男子說完一陣痙攣,他捂著胸口不停的咳嗽,最後雙腿盤在椅子上調息。
禁制被破後,他有一瞬間覺得就要死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高人,不僅隨意的破了他下的禁制,還沒有傷到被下禁制的人,真是歷害呀,看來黑暗聖殿踢到了鐵板。
十月的宿州,天氣漸冷,白天還可以院子裡吃吃飯,到了晚上就得挪到屋裡。
好在比南方的空氣要乾燥一些,溫度還算比較的舒服。
走在這座城市裡,可以感受到了北方的氣息,也有南方的感覺。
街道兩邊賣小吃,賣零嘴,賣各種瓜果的比比皆是。
喬麥挑了兩根黃金甘蔗,分成幾根,遞給了他們三人。
「吃吧,不用擔心形象,沒人認識你們」
「哈哈,說的在理」
四個人啃著甘蔗在街上溜達,「這宿州城這麼清靜呢?」
「挺繁華的」
「你們知道我說的意思」
「想必瀘州的事情傳播開來,沒有人敢頂風作案,除非不想活著了。」
「這宿州還真是南北交界的好地方,什麼樣的買賣都能有啊?」
正說著話,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向他們跑了過來,他從老皇帝身上一下就竄了過去,沒想到被喬麥一隻手抓了回來。
她沉著臉看著男孩子,「把偷的過去拿出來?」
老皇帝一聽,方知自己身上的物件少了一個,原來是他經常佩帶的玉飾。
「什麼東西,我沒看見」
喬麥伸手就從他的懷裡取出玉佩,交給老皇帝,一手就掐住了小孩子的脖子。
然後手腕越掐越緊,以至於孩子差點窒息,然後她一甩手把他扔在地上,小孩子拼命的喘息著,然後恐懼的看著喬麥。
「滾!」
小孩子爬起來,撒開丫頭就跑了。
袁家起一挑眉頭,「娘子,這孩子興許家境不好,才逼不得已做下此事?」
「非也,我在懲治他時,周圍有好幾雙眼在盯著咱們,他的背後有團伙」
「是一個偷盜團伙?」
「對,越繁華的城市,偷兒越多,有些孩子是好孩子,但是被人拐賣後,就成偷盜團伙的一員,被他們威逼利誘走上了這條道路,走著看吧,怕是咱們得罪了這個團伙了。」
「怕什麼,以黑子的本事,來多少滅多少」
老皇帝提起黑子就神氣的不行,沒事還在車上抬頭拍黑子的馬屁,整得黑子對他態度好了不少。
偶爾進車裡,讓他撫摸兩下,可把老皇帝得意壞了。
他們在街道上溜達,吃吃喝喝的一路,看著愜意,除了喬麥,其他三人都警惕著環顧著四周。
中午,四個人打聽到宿州城一家很不錯的酒樓,進了裡面,要了一個臨街的雅間。
還沒點菜,就被人踢開了雅間門。
喬麥袖子一揮,即將闖進來的人慘叫一聲,飛了出去,從二樓掉落在一樓大廳,吐了一大口的血,半天才爬起來。
一句話都沒說,就被人打了出來,地上的人捂著胸口,恐懼的看了一眼樓上,然後跌跌撞撞的出了酒樓。
掌柜帶著人趕緊處理混亂場景,然後親自來到雅間。
看到四人儀表堂堂,穿著不凡的客人,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
「對不住了,剛才那人是當地有名的混混,想來你們應該是惹到他了。」
「嗯,有個孩子偷我們的東西,被抓到了」
「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一點,宿州城魚龍混雜,自然東關開放對外貿易後,這裡就有些亂了。」
「知府是幹什麼吃的?」
掌柜一聽皇帝這口氣,就知道來頭不小,輕輕嘆了口氣。
「知府不過四品官,手上也沒有兵權,想治理好宿州,就要城外駐兵搞好關係,可是在下聽說,兩家勢同水火,」
「混帳東西,竟然把家事跟國家大事混為一談」
「主要是還是城外守將壓了我們知府一頭,處處受制,好象,好象他們和城裡的勢力相勾結,我們知府很被動,遞到京城的奏摺都被扣壓了。」
「你怎麼知道這事?」
「這事不新鮮啊,您到茶樓一打聽,有點眼線的人家都知道,這不是秘密,也就皇上他老人家在京城皇宮,消息閉塞罷了」
袁家起一笑「給我們把你們這兒的特色都來一樣」
說著話,他話要桌上一錠金子,掌柜一笑,把金子拿到手裡。
「幾位,在我們這裡用飯,儘管安心,剛才的事不會再出現,但出了這門子,在下就不保證了,祝幾位用餐愉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