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床上的兩人身無寸縷面色潮紅,唐銀的能量好像能與她們發生反應一般,在她們身體裡亂竄,感覺痒痒的。
而同兩位任君采遐的美人不同的是此時的唐銀為了更好的檢索,進入了一種無欲無求的境界,月色之下,以為俊美的男子面無表情的輕點姑娘的肌膚,匯成一幅絕美的畫卷。
唐銀感覺很有問題,他沒有著急檢索,還是要抓住那一股能量,這樣才能更加的精確。
唐銀又開始加大了能量的輸入,但是還是抓不到,東西沒抓找卻給兩個小姑娘弄的嬌喘連連。
唐銀眉頭緊皺,覺得水月那邊打不開局勢,那就從火舞這邊打開,唐銀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什麼聯繫,於是他將自己的血脈之力開始往火舞身體裡灌,此時的火舞非常的難受,身體極其不想接受唐銀的輸入,但是她無法反抗唐銀。
如果是正常狀態,唐銀肯定會採用更加溫和的手段,但是他現在的狀態促使他尋求最優解。
水月也感受到了姐姐的痛苦,兩人開始了痛苦的呻吟,這讓偷聽的小伊莉雅有些不明所以了,怎麼會有痛苦的呻吟聲?
之前在別的小哥哥小姐姐的房間裡偷偷裝攝像頭,一起咻咻咻的時候很快樂啊,這是什麼鬼?他現在非常後悔為什麼沒有加一個攝像頭,只能加大功率,想要聽得清楚一些。但是被唐銀髮現了魔法波動,直接粉碎了竊聽器,得,伊莉雅把頭一蒙,剛剛還不知足,這下好了吧,啥都沒了。
在火舞即將被唐銀的血脈侵染的時候,水月體內的血脈之力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冒頭想要幫助火舞清除外來能量,但是才剛剛冒頭就被唐銀給截胡了。
唐銀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終於逮到了,還想跑麼。
唐銀直接開始檢索,對這份未知的血脈進行剖析,隨著腦中的資料不斷調動,唐銀對於手中這團能量的來歷也有所認知了,然後對於兩人從外貌道血脈再到靈魂進行比對,最後他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
唐銀從剛剛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此時的火舞和水月被唐銀從裡到外折騰得夠嗆,兩人都陷入了沉睡,雖然此時風景獨好,但唐銀也沒有心情去細細觀察了,他輕輕的拉上被子,來到窗邊,把窗子打開,讓月色能夠完整的照射進來。
唐銀看著兩人月色下絕美的臉龐,有些感慨,他真的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所有的比對都出來了,水月體內的血脈之力也分析出來了,知識之書不愧是精靈族的百科全書,只要是精靈族發生的事情就沒有它不了解的。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水月和火舞其實是同一個人,她們被術法分成了兩份,繼承了不同的性格,當然也繼承了不同的血脈,所有的血脈之力都在水月身上,而火舞則沒有繼承任何血脈,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火舞可以吸收任何能量強大自身,而且前期非常的快,而水月則會被強大的血脈所拖累,排斥所有的能量。
她們雖然是一個人被分成了兩份,但是操作者可能覺得太刻意了吧,又補充了兩人的靈魂,所以也可以看做是兩個人。
現在水月面臨的是血脈國強,火舞則面臨著本源不足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再把兩人合二為一,再重新變成一個個體,這樣可以完美的解決問題。不過這時候就設計一個主次的問題,雖然來自同一份靈魂,但是隨著不斷的發展已經有著略微的不同,如果融合,那麼必然設計一個問題,有人會被當做副魂被吸收掉。
這是大概率事件,小概率事件就是兩人都被保留,變成特殊的一體雙魂,但是很難,唐銀沒有把握,他更想的就是把兩人都留下來,讓兩人都有完整的人生。
唐銀終於明白水月為什麼會對火舞這麼依賴了,不僅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親情因素,還有兩人的相互吸引。
如果要讓兩人維持不變的話,那麼就需要平衡兩人的血脈,這樣就可以完美的解決了,不過不好操作就是了。
唐銀仰望星空,他不明白前身到底想做什麼,那份血脈他也分析出來了,確實是精靈族的,而且濃度很純,層次很高,甚至能夠說和一代精靈差不多甚至有所超越,要說裡面沒有前身的參與他是不信的。
血脈沒有問題,但是卻屬於精靈族的另一個分支,那就是黑暗精靈,之前就說過,曾有有一批初始精靈,不滿大山,所以另立門戶,之後或許是因為真心崇尚樹神,也可能是因為契約的緣故,黑暗精靈從未脫離精靈族,並且那邊還有一顆黑暗精靈樹。
以知識之書傳來的信息看,黑暗精靈那邊發展的也不錯,並且雙方的關係好像並不怎麼融洽呀。
兩全其美的風險性都很大,唐銀很猶豫,只能等姐妹倆醒來問問她們自己的意見了。
唐銀感慨于越往前走,自己就在泥潭裡越陷越深,自己真的可以全身而退麼,「李烙」又真的會讓他全身而退麼?但是自己不往前走,自己又能去哪呢,現在已經容不得自己後退了,前方深淵,身後地獄,唯有一往無前。
這一夜唐銀沒有睡,就這麼守著姐妹倆,大家同處於一張棋盤上,其實也沒什麼高級或者不高級的,自己也沒有掀棋盤的能力,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了。
「嗯?」一道痛苦的呻吟聲想起,水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敲了敲自己的腦闊,感覺漲漲的,昨天發生了什麼?怎麼沒有什麼影響了?
「你醒啦,想吃點什麼?」唐銀滿臉微笑,迎著陽光,水月竟有些不敢對視。
「昨天發生了什麼,怎麼想不起來了?」水月感覺自己渾身酸脹痛,還光著身子,一臉狐疑的看著唐銀,不會是這傢伙幹壞事了吧?
「沒事,我幫你們檢查一下身體,現在已經檢查的差不多了,等我準備一下就可以幫你們治療了。」唐銀還是那般微笑,很陽光,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
「這樣啊。」水月敲了敲腦闊,總感覺哪裡不對,但是好像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