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交完申請之後,付疏跟蘇建國吃了頓飯,而後直接回了鴻墅灣,帶著打掃阿姨和搬運公司的師傅一起。【記住本站域名】
彼時孔周然和付楹正在別墅里看電影,兩個人緊緊相擁互相取暖,看起來格外溫馨浪漫。
然而付疏的出現讓他們臉色都變了變,付楹直接黑臉道:「你還回來幹什麼?」
付疏輕嗤,從容優雅地把包和外套放好,這才抬頭看向她:「付小姐搞清楚,這是我的房子,我回來清理垃圾,有什麼問題嗎?」
說罷,她帶著搬運師傅在別墅里指了一圈,吩咐他們把所有不屬於她的東西都清出去。
沒錯,是所有。
眼看著自己的行李衣物甚至主臥的床都被工人扔了出去,孔周然再也坐不住,沉著臉問:「付疏,你到底在鬧什麼!」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付疏看都沒看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說了,我在清理垃圾啊。」
話音落下,她的目光才懶洋洋的掃過客廳里的兩人,倏然一笑:「現在就請屋子裡兩個最大的垃圾,自己滾出去吧。」
這話說完,屋子裡兩個人的面色驟然鐵青。
孔周然甚至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咬牙切齒地警告:「付疏,你不要太過分!以後怎麼說你也還是公司的股東,有必要鬧得這麼僵嗎?」
聽她這麼說,付疏掀了掀眼皮:「不說說我都忘了,以後還要一起工作呢。」
看著孔周然緩了神情,一副「量你也不敢得罪我」的模樣,她譏諷一笑,聲音驀地冷下來:「所以你還不滾,是想讓我把你們婚內出軌又賴在我房子裡不走的事發到公司群里嗎?」
孔周然的笑僵在嘴角,付楹也攥緊了衣袖,面露幾分不安。
「付疏,你這麼不念舊情,以後可別後悔!」孔周然的話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原本斯文的模樣也變得猙獰。
若是原主早知道他有這副面孔,想來也不會任勞任怨地跟他過這麼多年。
終究是怕付疏說到做到,他拉著付楹離去,看著別墅門外熟悉的床和搬家師傅鄙夷的臉色,面色又是一黑,心中徹底恨上了付疏。
兩人狼狽的身影,極大的取悅了付疏。
她心情大好地倒了杯紅酒,一邊品嘗一邊看阿姨把那些礙眼的東西清出去,仿佛心裡的垃圾也被掃走了一般,倍感輕鬆。
如今只等離婚冷靜期結束,就能徹底放開手腳,讓渣男賤女一無所有了。
比她和孔周然離婚冷靜期更早結束的,是付楹的離婚冷靜期。
付疏本來對他們的事一點也不好奇,可付母還是打電話告訴她,孔周然陪著付楹去y國離婚了。
那炫耀的語氣,就好像孔周然陪付楹離個婚,就能證明他的忠貞不渝了一樣。?
反正付疏是沒搞懂其中的邏輯,說了句「尊重祝福」,就直接掛斷了這通腦殘的電話。
不過付楹這婚離得應該很順利,因為他們去y國的第二天,付疏就看到了她發的朋友圈,圖片是一顆設計師品牌的鑽戒,配文是兩顆愛心。
以她的財力,鑽戒這種東西想買多少就買多少,可她就是見不得仇人太高興,於是在朋友圈底下評論:轉告孔先生,一切用婚內財產購置的物品,我都有權追回。
果然,一分鐘後,這條朋友圈就消失不見了。
富婆的快樂,別人想像不到。
不知道兩人是什麼時候回的國,冷靜期到的時候,他們倒是準時出現了,只不過並不像在朋友圈裡表現出來的光鮮亮麗,甚至還有些憔悴。
付楹憔悴付疏可以理解,畢竟已經懷孕三個月了,有些妊娠反應也正常。
可孔周然馬上就能跟白月光名正言順地在一起,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又怎麼會看起來這麼滄桑呢?
沒人知道,孔周然心裡苦啊!
自打從別墅搬出來之後,他不僅沒有了舒適的生活環境和體貼的妻子,一切都要重新適應,還得伺候孕婦。
付楹從小就嬌氣,懷了孕更是不得了,不僅挑食嘔吐難伺候,性格也變得琢磨不定,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就跟他吵架。
前以前她覺得這性格是直率爽朗充滿情趣,可真生活在一起,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白天上班晚上吵架,他都快神經衰弱了。
要是付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他也就認了,可那明明是別人的孩子,他憑什麼要承受這些?
越是這麼想,他就越憋屈,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麼好狀態了。
付疏也能猜到他的近況,以前有原主處處體貼事事伺候,他自然能在外體面在內舒適;而付楹,可不是個伺候人的主兒。
對此她只想說:自作自受。
不過她並不在意這兩人怎麼想,痛快地拿了離婚證就要走。
看著狀態越來越好的前妻,孔周然心中很不是滋味,在身後叫住她:「付疏。」
付疏轉頭,神情漠然:「有事?」
「我們……還能做朋友嗎?」孔周然忍不住問。
付疏冷笑:「你在做什麼美夢。」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付楹在一旁看著,眼裡都是憤懣不甘,酸聲酸氣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付疏有多冷情,還指望她拿我們當親人?不當仇人就不錯了!」
孔周然垂眸,輕嘆一聲:「唉,是我把她寵壞了。」
如果付疏聽到了這套言論,只怕會忍不住按著他去馬桶控控腦子裡的水。
寵尼瑪寵啊,真當別人都是傻子麼?
不過口舌之爭只能暫時讓對方不高興,而她要的,是辜負她的人一輩子都別想高興起來。
於是乎,她打電話聯繫另一位股東蘇興勝,約他在新開的會所見面。
這位蘇董雖然名字土氣了些,卻是一位實打實的帥哥,三十出頭的年紀,滿身都是成熟男人的韻味。
顯然他已經知道了付疏和孔周然離婚的事,進門後並未叫她孔夫人,而是直接叫付董:「付董可是大忙人,平時董事會想見您一面比登天還難,今天怎麼想起我來了?」
自打公司正式成立之後,為顯示自己的權威,孔周然幾乎不讓原主參加董事會,而是由他自己全權代表,因此兩人的確不常見面。
不過蘇興勝在孔周然創業初期就是投資人,那時候原主還和孔周然一起奮鬥,跟他算得上熟絡,開句玩笑也沒什麼。
付疏擺擺手:「蘇董就別笑話我了。」
「今天約您過來,是有個生意要談,就看您感不感興趣了。」
蘇興勝挑眉:「哦?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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