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尋了個較為空曠的地方喝水休息,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熾熱地烘烤著大地。✩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負責人拿著地圖瞧著:「我們才走到這裡,再過三公里,這個地方有個小路,那裡的車輛肯定不多……不過我們沒有交通工具,得靠步行了……」
「步行也比爬車子好……我覺得明天我肯定爬不起來了,腿和胳膊要廢了……」
眾人想想接下來還得走三公里,整個人都顫巍巍的。
突然祖喪站起來,抽出唐刀,聲音低沉暗啞:「一階風系……喪屍……」
眾人愣了下,腦子一時沒能接收到這個陌生的消息。
鳳安陽站起身,果然看到不遠處一隻喪屍像是壁虎般,蹭蹭通過車頂往這邊跳躍攀爬。
它的速度很快,一雙紅色的眸子裡便是嗜血的貪懶,它的旁邊還有風割裂空氣的颯颯聲。
眾人這會兒也跟著站起來,看到這一幕都被嚇得不輕。
「這,喪屍變異了?」
「肯定的,人都能生出異能來,喪屍肯定也可以……這隻喪屍速度好快啊,跟我們的速度差不多了……」
「大家都拿好武器,保護好自己……」負責人握緊斧子,扭頭跟身後的學生們說,招呼幾個異能者,快速商量著計策。
他們能做的就是在不讓喪屍近身的前提下,對其進行攻擊傷害,保護同學們。
這時候他們就需要釋放異能遠程攻擊……
鳳安陽拉住祖喪,沒有壓住聲音,大大方方地跟他說:「學長,這隻喪屍已經進階了,實力比之前普通喪屍要強,不是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的。
你們配合作戰……」
他們現在的信條是,能有多低調就有多低調。鳳安陽最喜歡做的就是扮豬吃虎了。
他們不出頭,卻也讓人瞧到祖喪的實力,不容小覷,不受到欺負!
祖喪聽話地護在一旁,聽從那位負責人的吩咐。
鳳安陽也沒對戰過一級喪屍,但是她天天堅持兩個小時跟祖喪對打,身手多多少少練出來了些。
這會兒她觀察著風系異能喪屍,腦海中模擬自己斬殺的場景。
一階風系喪屍能夠刮罡風,但是它實力還是有些弱,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下,也不過才堅持了五分鐘。
等風系喪屍被砍倒在地,眾人長長鬆口氣,有著深深的劫後餘生。接著他們臉上是對未來生起的些膽怯,這還只是一隻一階異能喪屍,就需要他們團體打配合。
誰知道以後他們還會遇到什麼。同時好幾隻呢,他們還沒升級,喪屍就已經二階了呢,又或者他們落單的時候呢?
剛開始異能者還為自己激發了異能有些沾沾自喜,這會兒也有了提升戰鬥力的迫切性!
鳳安陽小聲地跟祖喪咬耳朵,但是那聲音卻能讓不少人聽見:「學長,你說這喪屍怎麼突然就成了風系異能喪屍……我之前看過一部末日小說,說喪屍腦中會有晶核,不知道它腦中有沒有……」
其他幾個學生對視一眼,負責人上前拿著斧頭就劈喪屍的腦袋。
女同學們緊緊捂著嘴巴,將尖叫聲給堵了回去。
負責人也是忍著噁心,在喪屍腦袋裡一陣扒拉,還真從裡面翻騰出一個灰藍色猶如拇指蓋大小的晶體!
眾人都愣了,立馬有人拿出水對其沖洗了一番。
一階晶核在陽光下散發著漂亮的光澤,像是灰暗中灑下的希望。
「真的有晶核!這是風系異能喪屍腦中的晶核,會不會只能風系異能者用啊?」鳳安陽低呼出聲。
他們一行人中並沒有風系異能者,不過他們並不遺憾,都祈禱著下次遇到個跟自己同系的喪屍。
負責人在徵求大傢伙的意見後,將晶核給收起來。
有了這個小插曲,眾人沒有耽擱繼續趕路。
道路上喪屍是多,但是它們被車輛給分隔開,發生喪屍吞噬喪屍的情況不多。
大傢伙還想繼續碰到,是以,他們放棄了去小路的打算,就準備在這條路上耗著了。
行進了一天,他們才走了十四公里,不過他們先後遇到了五隻一階異能喪屍,還有八隻一階變異喪屍。
變異喪屍是身體某種性能得到了強化,像是力量喪屍和速度喪屍等。
而異能喪屍則是五行和稀有異能。
學生中那幾個異能者,便有一個是力量異能者,一個火系異能者和一個土系異能者。
正好這十三隻一階喪屍中,就有兩隻火系異能和一隻土系異能。
捏著清洗過,又用火灼燒消毒過的火系晶核,負責人心情激動又害怕。
鳳安陽強調過了,自己的各種猜測是看小說來的,對於晶核怎麼幫助提升修為,是否有毒和服用後有沒有後遺症,她都不知道。
大傢伙也表示,富貴險中求,他們都是成年人了,能夠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雖然是五月份,但是晝夜溫差大,一天趕了十個小時的路,他們晚上才到旁邊的小路上拿出在車裡搜刮的帳篷、睡袋,點了篝火休息。
男生們輪流值班。
鳳安陽指揮著祖喪搭建帳篷。從一開始,鳳安陽就沒將祖喪當成喪屍,管他聽懂聽不懂,她是什麼話都說,什麼活都吩咐。
祖喪接受性良好,也正是倆人這般外表看起來溝通無障礙的方式,沒人會懷疑祖喪的身份。
搭建好帳篷,鳳安陽便舒服地鑽進去。祖喪也跟隨她一起,抱著她趴在她懷裡嗅。
鳳安陽整個人僵直住了。
祖喪還一本正經地解釋:「晚上……給嗅嗅……你答應……過……不能……反悔……」
喪屍是有嗅覺的,空氣從鼻子和口腔進入,血液香甜的信號被排查出來,再被呼出。
那陰涼的氣在她脖頸間吐納著,鳳安陽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男人身子冰涼,身上的肌肉仍舊維持著之前的狀態,緊緊箍在她。
鳳安陽像是感受到冰火兩重天般,一邊是他喪屍的身份,一邊是他魅力無雙的樣子,太折磨人了。
她也是個正常女人,對男人不是沒有想法,可是他是一隻喪,她想下口都無從下口,也不敢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