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安陽愣了下,是的,精神系異能者能夠領悟時空的概念,從而切割空間開拓成自己的領域,逆天的藏納天地萬物!
泱泱生怕他們不信,不帶它了,便手一揮,就將它自個兒的媽媽收入精神域中。♡♢ 👌💢
「泱泱,還幫姐姐,藏了很多,好吃的……」
說著泱泱獻寶似的,拿出一堆好吃的,那些吃食還憑空浮現在鳳安陽跟前。
鳳安陽趕忙讓它收回去,省得被不知道藏匿在哪裡的別人發現異常。
就在末日裡,空間系異能者特別稀有,基本上被團隊當成行動倉庫對待。
沒想到她是空間系異能者,而收的小喪屍也開拓了空間。
看著小喪屍渴盼離開,鳳安陽側頭看向祖泰寧。
後者輕笑:「只要它不影響我們倆的感情,去留隨陽寶的決定。」
鳳安陽笑著說:「那我們就帶著它吧。」
說著她的手微微一動,一股清水便從她指尖直直流到泱泱身上。那清水到了小喪屍的身上,猶如果凍膠般,並不會將其浸濕,反而將它表面髒臭的東西全部夾裹走,就連它身上的衣服和頭髮,也是如此。
這是鳳安陽自個兒沒事的時候,研究出來水系異能的法子。
得益於她每天一早,就將水系異能壓榨的一滴不剩。然後她再塞入口裡一顆初級晶核,這種修煉法子,讓她對水系異能的掌控更加精準,且修為也穩步上升。
剛才還髒兮兮的孩子,這會兒乾淨白淨許多,配上略長遮住眉眼的劉海,誰都想像不到如此乖巧的孩子,會是一隻四階精神系的喪屍!
祖文華來京都是有事要商量,同時也是相應京都的號召,來這裡開會學習的。
眼見會議要結束了,而他還沒能修復父子關係,祖文華著急不已。
末日了,誰不想成為基地之主呢?現在整個夏華沒法團結成一個鐵板,但是他們能夠以某些方式用鏈條連接,相當於基地主的權利很大,幾乎是擁有一言堂的。
如此大的誘惑,祖文華怎麼可能抵抗?
奈何他實力不允許,只能暫時屈居人下。可是他這個兒子能力好啊,只要祖泰寧能夠為他所用,那他成為基地主指日可待!
「泰寧,這麼多天了,你心裡有再大的怨氣,是不是也該消了?
爸爸不求你什麼,只希望你能跟著我回到津市基地,哪怕你就是個普通異能者,時不時在基地接點救援和收集物資的任務呢?」
祖文華都帶了些許哀求。
祖泰寧挑眉,低頭看向身側的鳳安陽,「陽寶,你認為呢?」
鳳安陽明白,既然祖泰寧這麼問,那他的答案就有了些偏向。
她笑著說:「都是做任務,我們換個地方也不是不可以。」
祖文華眼睛亮起來,「還是這位小姑娘懂事,泰寧,你看,你女朋友都同意了,是不是你們要跟我一起去津市?」
祖泰寧點頭:「可以,不過我們自己過去,不勞煩您操心了。」
只要能過去,一切都好說,祖文華高興地應下來,「行,只要你們答應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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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午我就派人再給你們送些東西來……」
果然下午的時候,祖文華派人送來了一輛改裝的越野車,後備箱堆滿了吃食和傢伙,車上還有前往津市基地的地圖,連路況都貼心地標記好了。
津市和京都相距不遠,末日前走高速,也就四五十分鐘的距離,但是現在高速已經被車堵嚴實了,而且還出現很多起事故,疏通起來格外困難。
大家現在清理的都是很重要的主幹道。他們開車走這樣的路,起碼三四個小時,才有可能抵達。
路上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還有個末日求生指南,上面就千叮嚀萬囑咐,在路上不要隨便停車,不然他們不是被碰瓷,就是被當成口糧了。
天色還早,倆人簡單收拾下,帶著泱泱離開了京都前往津市。
只是上了車,祖泰寧的手放到方向盤上,讓鳳安陽在下面稍微等等。他運起雷電之力,將整個車子給過了一遍。
這車子還是滿心的,應該是沒怎麼上過路,如今被雷電之力籠罩著,像是祖泰寧將其檢查了一遍。
車況還好,他只是將車上攜帶了幾個監聽器和攝像頭給破壞掉了。
檢查了一遍,祖泰寧確定沒有漏網之魚後,才讓鳳安陽和泱泱上了車。
鳳安陽手裡拿著被破壞掉的監聽器,「他們這是又需要你,還想將你完全掌控,是不是想的太好了?」
祖泰寧在車上,這才緩緩跟她說起來自己的事情。
「我媽媽在大學兼職的時候,遇上了祖文華,那時候的祖文華事業有成、人很有魅力,會哄騙小姑娘。
我媽媽並不知道他已經有了家事,而且還是元家的上門女婿。他在元家受了氣,便在我媽這裡尋找男人的尊嚴和優越感。
只是元家人知道祖文華風流成性,也明白他對我媽媽是一時新鮮,並沒有出面阻止。
果然,等我媽懷孕休學的時候,祖文華便對她沒了多少興趣……
我媽未婚先孕,辛苦將我拉拔到八歲,因為染了病離世,我被祖文華接回元家。
那時候祖文華已經徹底掌控了元家……我算是圈子裡眾所周知的私生子,只是我早就習慣被人欺辱,用實力碾壓他們,漸漸地大傢伙都忘了我這層身份了,尤其是進入帝大後……」
祖泰寧的語氣很平靜,就像是敘述著別人的經歷般,沒有一絲波動。
鳳安陽握住他的手,笑著說:「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你身邊有我陪著你啊。
像是什麼父母兄弟姐妹,只是陪伴你一個階段的角色,只有愛人才會攜手餘生的。
以前你缺少的愛,我加倍給你……」
祖泰寧輕笑著緊緊握住她的,「媳婦兒,其實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在我身邊陪著,就夠了。」
說到這裡,他眉眼冷淡:「其實當初凌浩南帶著人將我遺棄在體育館,怕是跟我那兩個弟弟脫不了關係。」
他不傻,只是不願意用惡意揣摩人。不過,他相信自己人生的每一步,都有其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