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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寒站在霍老爺子一直給他留著的房間窗邊,望著外頭的半山夜色,聽到江以寧一下子猜出是他打的電話,一點都不意外。
江以寧一手拿著毛巾,隨意擦了擦頭髮,一手拿著手機,爬上床坐著。
「霍司寒,你這麼晚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誇我一句?嘖,我稀得你這一句夸嗎?」
「你說,徐家千金,忽然變成神算這件事,若是成為新聞,會不會很好玩?」霍司寒捏著手裡那一份,屬於江以寧的資料,語氣微微上揚。
這份資料,是沈修剛剛查到的。
裡面詳細記錄了「江以寧」變成江以寧,在養父母家過的每一天。
在這上面,江以寧除了是個成績中等,性格自卑敏感的小姑娘外,沒有任何出挑之處,也不曾跟什麼高人學習過,每天都是兩點一線,學校、家,哪裡都不去。
那麼,江以寧這一口神算,跟誰學的?
江以寧擦頭髮的動作一頓,「霍司寒,你一個堂堂大公司總裁,威脅我一個普通女大學生,不覺得跌份嗎?」
「可惜,這個女大學生是神算,在她面前,我才是一個普通人。」霍司寒用江以寧的話,把她的話給堵了回來。
江以寧按住翻白眼的衝動,「怎麼著,我剛救了你一命,你就這麼回報救命恩人的?霍司寒,做人要厚道,要不然,老天都會看不過去的。」
霍司寒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聽得她那麼氣呼呼的,又有衣物的摩擦聲,猜到她在做什麼。
他將資料放在一旁,扶著欄杆,語氣輕慢,「剛洗完澡?」
江以寧一頓,看了看手機。
這丫有透視異能?
「你怎麼知道?」江以寧重新把手機放回耳邊。
「猜的。」霍司寒微微勾起唇角,「我不是你,沒有神算之才,只能猜中幾分。」
江以寧眉頭一皺,把擦頭髮的毛巾,扔在床上,「霍司寒,你拿這個威脅我,到底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是想問一下,如果伯父伯母知道,他們的女兒,有神算之才,該有多高興。」霍司寒語氣微揚。
江以寧甚至能夠想像到,他現在笑得有多麼欠揍。
她剛出過這麼多事,突然讓謝新蘭和徐新國知道她會算命,會高興?
只怕真要以為江以寧腦子出問題了。
而且在這本書里,政府對道教確實不再打壓,但也不是那麼支持,她還不想這麼突然,堂而皇之地被當成出頭鳥。
所以,她的本事,暫時肯定不能暴露。
江以寧忽然有點後悔,她就不該嘴賤,指點霍司寒。
讓他缺個胳膊,斷個腿,也省得有人來煩她。
聽不到江以寧這邊的聲音,霍司寒也不說話,兩個人拿著手機,卻是寂靜無聲。
和半山外頭的夜色一樣,沉寂得過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以寧似乎甘拜下風,磨牙霍霍地道:「說吧,條件。」
「明天我去接你。」霍司寒對這結果,早有預料。
江以寧下意識地問,「幹嘛?你接我做什麼?」
「爺爺要見你。」
爺爺……
江以寧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原書里,霍司寒有個爺爺的事兒。
在書里,這個霍老爺子對霍司寒挺不錯的。
是個好相處的老頭兒。
但具體結局如何,她不清楚。
也不清楚,他忽然要見自己的意義何在。
「為什麼要見我?」
「老人家想見見孫媳婦,需要那麼多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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