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姜雪染的形容……
江以寧大概地斷定了一下,「那應該就不是惡鬼,可能就是因為死因不明,或是屍體在附近,而被困在那裡,逗留無法離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說法,卻把姜雪染嚇了一跳。
姜雪染心跳都快停了,「屍,屍體在這附近?!」
她聲音猛地提高,差點昏過去。
江以寧安撫道:「這個只是一個猜測,也不一定就是這樣,等我過去看看再說,你不要著急。」
姜雪染艱難地吞咽掉口水,「那,那麻煩您趕緊過來行嗎,我,我現在越來越害怕了……」
江以寧意識到,估計是自己剛才說的話,讓姜雪染更害怕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道:「我馬上就過去,不用擔心,等我一下。」
姜雪染答應下來。
江以寧掛斷電話,便想要回房跟霍司寒說一聲。
可一轉過頭,她就嚇了一跳。
「……我去,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江以寧一轉過身,就看到霍司寒站在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
江以寧有些心虛。
心裡犯嘀咕。
這個人什麼情況,屬貓的嗎,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都沒聽見聲音,這人就出現了。
而且看霍司寒的樣子,明顯不像是剛醒過來的,估計站了有一會兒了。
像是驗證江以寧的話,霍司寒點頭,「手機一響,我就醒了,見你在辦正事,便沒有打擾。」
江以寧呵呵:「……」
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江以寧不敢說這話,慫兮兮地摸了摸臉頰,道:「玉蘭的一個朋友,人在寧城,出了點情況,想讓我過去幫幫忙,我答應了,打算等會兒出門。」
霍司寒想也不想便道:「好,我去換衣服,跟你一塊過去。」
江以寧剛想說不用了。
霍司寒便看了過來,似乎意識到她想要說什麼,提前道:「這麼晚了,你也不好打車,我送你不是更快?」
江以寧一想,好像也是。
便沒有再說什麼。
霍司寒則提步去了臥室。
但是……
不對啊!
江以寧轉念一想,這是在寧城,他們是坐飛機過來的,這裡也沒車啊。
之前出入,都是跟靜山一起。
這麼晚,就算霍司寒跟她一起出去,不是也得打車嗎?
江以寧思及此,快步跟進了臥室。
她想也不想就推開門。
但霍司寒正在換衣服。
她一推開門,正好對上霍司寒的胸肌。
正站在床邊的霍司寒,頓了一秒,似笑非笑,「不是有正事要辦嗎,怎麼還這麼急不可待?」
江以寧老臉一紅,「我才沒有!我就是進來跟你說個正事兒!」
霍司寒揚眉,「這麼盯著我看,叫做說正事?」
江以寧:「……」
雖然她不想,但視線有點不受控制。
不得不說,霍司寒的身材是真的好。
她咳了一聲,眼睛一瞪,理直氣壯地道:「你不是我未婚夫嗎,看兩眼怎麼了?真是的,你平時還欺負我呢,我說什麼了?」
霍司寒聞言,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明白了。」
江以寧:「……」
總覺得,霍司寒明白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江以寧不想跟他廢話,當作沒聽懂,道:「我不跟你說這些,霍總,我就是想說,我們現在人在寧城,我們出去就只能打車吧?」
霍司寒絲毫不在意她盯著自己似的,旁若無人地拿起襯衫,慢條斯理地穿上,「樓下有車在等我們。」
江以寧一愣,哪來的車?
她驀地一挑眉,「你……都安排妥了,已經叫車了?」
霍司寒嗯了一聲,扣上胸口的一顆扣子,剩下來的皮膚肌理,若隱若現。
江以寧喉嚨動了動,嚴重懷疑,霍司寒是在勾引她。
她猛地轉過頭去,「叫車就叫車,怎麼一副獻寶似的。」
嘟噥著,她趕緊跑進去,拿上自己的衣服,進了洗手間去換衣服。
像是示威又像是挑釁似的,猛地一關門。
聽到那砰的一聲,霍司寒抬起頭來,看著緊閉的洗手間門,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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