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山見她好像誤會了,立即說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江大師誤會了,我只是這麼一問而已。記住本站域名」
他也是聽徐昌興的反饋,才知道這件事,知道許紅艷在江以寧那裡,問問而已。
江以寧哦了一聲,「那如果靜山師父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
「其實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想要和江大師說。」靜山神色認真。
不像是在鬧著玩。
江以寧多了些耐心,「什麼事情?」
靜山道:「是這樣的,過些時日,是我們青山寺的開山大典之日,到時候會廣邀現如今的玄門百家,全不來參加盛典,我們是想要邀請江大師一道過來參加。」
江以寧算是聽明白了。
這是青山寺的開山立寺紀念日,以青山寺如今的地位,這種紀念日,也算是玄門難得一見的盛會了。
所以會來不少人。
但……
江以寧蹙了蹙眉,「僅僅是因為這樣,就邀請我前去?我又不是你們玄門中人,何必邀請我前來?」
靜山咳了一聲,道:「江大師有所不知,每次徑山寺開山大典之日,都會舉行一些試煉比試,每每獲得比試勝利的人,都會獲得一些獎品。」
「當然,我知道江大師肯定不在乎這些小東西,只不過如此盛會,還是希望江大師可以賞光前來。」
靜山誠心誠意,聲音也頗為誠懇。
江以寧挑了挑眉,道:「到時候再說吧,如果有時間,我就過來看看。」
靜山倒也沒有強求,聽到江以寧這麼說,他便知足了。
江以寧和霍司寒便沒有在醫院久留,兩個人便先回了酒店。
第二天下午,江以寧和霍司寒,跟智明大師等人一起,坐上回程的飛機,回到了藍城。
江以寧剛落地,打開手機,就進來了好幾條消息。
江以寧打開來一看,都是姜雪染髮過來的,還有好幾通沒有接通的電話。
江以寧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
姜雪染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他們今天回程,本來打算過來送的,但沒想到再聯繫江以寧的時候,已經聯繫不上了,她只能給江以寧連發了好多消息道謝,並且還詢問江以寧的銀行帳號,要給江以寧轉錢。
姜雪染在消息裡面說,她聽人家說過的,請人辦這種事情,都是要給錢的,但昨天事情比較多,她也需要補眠,就忘了這件事。
今天一早,又跑了一趟警局作證,等出來時,想要聯繫江以寧,就聯繫不上了。
她猜到江以寧可能坐上了飛機,便留言,讓江以寧到了地方之後,給她回一個電話。
江以寧看到這條消息,便給姜雪染打了個電話過去。
姜雪染似乎一直在等江以寧的電話。
鈴聲沒響幾聲,對面就接通了電話。
「以寧,是你嗎?」
姜雪染的聲音,立即從對面傳來。
「是我,姜學姐今天去了警局?」
江以寧下意識地跟在霍司寒身後,往出口走去。
旁邊一個小孩兒跑來跑去。
霍司寒見狀,伸手將江以寧護在身後。
江以寧看了他一眼,主動握住了霍司寒的手。
霍司寒眉梢一挑,緊了緊她的手,牽著她往前走。
姜雪染聲音帶著疲憊,道:「對,剛從警局回來,有點小麻煩。」
江以寧蹙眉:「什麼麻煩?」
「朱鈐不願意認罪。」姜雪染嘆息道。
她就想不通,都這樣了,朱鈐為什麼不願意認罪。
江以寧:「現在證據確鑿,由不得他吧。」
姜雪染有些為難,「問題就是,證據沒那麼充足。」
江以寧揚眉,「這話怎麼說?」
姜雪染解釋:「朱鈐說,當時在辦公室里,他是胡說的,是在鬧著玩,並不是認罪……」
至於被找出來的屍體,那純屬是意外,巧合。
而且,房甜甜已經死亡多年,想要找到確鑿的證據,並沒有那麼簡單。
所以,案件一時間有些焦灼。
姜雪染今天是接到警方的電話,過去配合調查。
畢竟,屍體是在她們宿舍發現的。
她和孟紅等人都被叫去調查了。
她們幾個沒有直接說明,江以寧幫助房甜甜一事,只說她們確實聽說過,朱鈐和房甜甜有點糾葛。
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們就不知道了。
不是她們不想說,不配合。
而是,說不了。
江以寧幫助房甜甜,逼迫朱鈐說出真相,這話怎麼說,怎麼都覺得離譜。
這種話,自然也不可能作為呈堂證供。
所以她們只能閉口不言。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們反而幫不上什麼忙,姜雪染才有些心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江以寧蹙了蹙眉,「警方那邊怎麼說?」
「警方說,還在做屍檢,希望從房甜甜屍體上面找到更多的證據,但……希望很渺茫。」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