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寧對霍司寒拋了個媚眼,主動握住他的手,道:「霍總,走了,先回去,等回去之後再跟你說我的想法。Google搜索」
霍司寒望著她那生動的神色變化,低笑一聲,先拉開了車門,護著江以寧上了車之後,自己才跟著上車。
很快,兩個人就離開了機場,回到霍司寒的公寓。
回到霍司寒的公寓後,江以寧並沒有閒著,她直接將房甜甜放出來。
房甜甜一出來,便滿臉怒氣,「我要去殺了朱鈐!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朱鈐不肯認罪的事情,房甜甜跟在江以寧身邊都聽明白了。
她心裡對朱鈐的恨意,達到了巔峰,她要去找朱鈐報仇。
江以寧攔住她,「你現在過去也沒有用,朱鈐如果突然死了,這件事就更說不清了,也許會有人覺得他是清白的,是被逼死的,難道你還想讓他帶著清白之名下地獄嗎?」
「對於他這種人,讓他身敗名裂,才是最重的懲罰。」
聽完江以寧的話,房甜甜咬了咬牙,「可是,他不願意認罪,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江以寧眨眼一笑,意味深長,「我當然有辦法讓他認罪,你想不想試一試?」
房甜甜愣了一下,並沒有過多猶豫,便點點頭,她現在只能相信江以寧。
她表態道:「有什麼辦法,只要能讓朱鈐認罪,讓我做什麼都行。」
江以寧神秘地一笑,「不用你做什麼,頂多就是讓你去嚇唬嚇唬他。」
房甜甜皺起眉來,「嚇唬他?可,可我現在不在寧城,我怎麼嚇唬他啊?」
她又不在朱鈐身邊,怎麼嚇唬?
江以寧嘿嘿道:「我有辦法。」
霍司寒看著她一臉志在必得的笑,就知道江以寧心裡早就有了主意。
江以寧拿出來一張符,在上面添了幾筆,好像是生辰八字。
霍司寒挑眉問道:「這是朱鈐的生辰八字?」
江以寧嗯了一聲,動手將那符紙疊起來。
霍司寒好奇:「寧寧怎麼知道朱鈐的生辰八字?」
江以寧對他眨了眨眼,「在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了朱鈐的資料,上面寫得很清楚。」
房甜甜愣了愣,沒想到在辦公室里的時候,江以寧也沒有閒著。
江以寧將符紙疊呈三角形後,又拿出來一盒硃砂,蘸取之後,在地上畫了一道符咒陣法。
隨後,她拿出幾枚銅錢,放在幾個角落上,又在其他方位,擺上蠟燭。
準備妥當之後,江以寧將三角符丟進陣法中央,又讓房甜甜進去。
房甜甜遲疑道:「我進去?」
江以寧頷首,並解釋道:「我做了一個寄宿託夢的陣法,會讓你出現在朱鈐的夢境裡,只要他入睡,就會夢見你,到了夢境裡,要做什麼,就是你說了算,明白我的意思吧?」
房甜甜愣了一下,算是明白江以寧的法子了。
她頓時激動起來,「我知道了!」
江以寧看著她興奮起來的樣子,不忘囑咐:「房甜甜,我還是得跟你說一句,即便在夢境裡,你也要有分寸,不能動最後的殺孽,不然是你的業障,也是我的業障。」
房甜甜明白,江以寧這個陣法帶來的夢境,恐怕不是簡單的夢境。
如若她在夢裡殺了朱鈐,只怕朱鈐再也沒辦法醒過來。
房甜甜心裡清楚,江以寧是為自己好,她就算不在乎自己的來世,也得為江以寧著想。
房甜甜重重地一點頭,道:「我明白,大師放心,我不會做任何連累你的事情。」
江以寧淡淡一笑,沒再說什麼,做了個請的姿勢。
房甜甜便提步走進陣法。
待她站在陣法中央,江以寧便催動了陣法。
朱鈐雖然不認罪,可房甜甜的事情,還在調查中,他暫時還是無法離開警局,人如今還在警局的審訊室里。
被關了兩天,朱鈐精神有些疲憊,心理防線更快崩潰。
眼看著沒有人理會自己,他煩躁地皺起眉,坐在那裡,扛不住疲憊地睡過去。
但一閉上眼,他就看見了一個人。
一個他絕不想看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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