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荒抱著夏夜在荒野上歡快的奔跑著。
能從鐵籠中逃出來,這是死裡逃生啊!
夫妻倆都喜不自勝,沒想到竟然能逃出生天。
夏夜更是咯咯笑著:「夫…君!你真勇敢,力氣真大。」
莫荒聽到夏夜的讚美,深感得意。
心中更加堅定的認為,做人就要敢於反抗。
大喜之下,難免情難自控。
當即放下夏夜,抱著夏夜在荒草叢生中熱吻起來。
那種死裡逃生的釋放感讓這對年輕的夫妻熱情似火。
兩個人呼吸急促,夏夜更感雙腿無力。
就在夏夜那細嫩的手臂緊繞著莫荒的脖頸,想要將莫荒用她的嬌軀溫柔包裹時。
草叢裡一陣嘩啦啦的急促響聲將兩個人分開。
兩人迅速做出反應,背靠著背,手拉著手,共同防禦。
夏夜還緊張的小聲問著莫荒:「夫君,什麼東西響?」
莫荒剛到這個世界,他哪裡知道這雜草叢生的地方會有什麼?
但又不想看到夏夜害怕,就出言安慰:「別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夫君在此,夏夜莫慌……」
慌字剛說完,夏夜就「啊」的一聲尖叫!
莫荒迅速回頭,下意識的拉緊夏夜的手。
同時也徹底看清荒草中有很多觸手一樣的藤蔓在快速將兩人包圍。
而夏夜的腰上已經被一條藤蔓纏繞上,怪不得她會驚聲尖叫。
莫荒眼見自己這是又陷入了絕地,心裡不由的暗罵:「操你媽的,什麼鬼玩意,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
莫荒心中雖然埋怨,嘴上卻對夏夜溫柔的說著:「別怕,別怕,夫君拉著你的。」
邊說還邊去用力解著夏夜腰上的藤蔓,可那藤蔓十分結實。
緊緊的勒著夏夜那細嫩的腰肢,很快就勒出了一道紅印。
更加要命的是,夏夜的腳脖子上,脖子上又瞬間纏繞上了藤蔓。
然後莫荒發現他自己也被藤蔓纏繞上,這藤蔓就像一條活著的麻繩。
它既靈活又細長還有智慧一樣。
這讓此時手無寸鐵的莫荒根本無力掙脫,哪怕莫荒此時力大如牛卻也扯不斷那藤蔓。
加上早就被這藤蔓包圍,想逃根本不可能!
莫荒心裡怒氣衝天,卻又無處發泄。
那藤蔓將兩人越纏越緊,然後纏裹成蠶繭模樣。
最後顛顛倒倒將這夫妻二人拉入一處洞穴。
洞穴內又黑又臭,就像個糞坑。
這時藤蔓倒是鬆開了莫荒和夏夜。
兩個人這時猛的吸了一口氣來穩定情緒,卻同時被這洞穴里的臭味嗆到想吐。
又不停的咳嗽起來。
咳嗽幾聲後,兩個人都發現彼此怪窒息了。
這時莫荒忍著巨臭聞了聞這洞穴里的氣味,忍不住小聲道:「這是糞坑?有沼氣?」
夏夜捏著鼻子問:「夫君,你說什麼?」
莫荒沒回答,因為這裡面實在是太臭。
當即拉著夏夜往洞穴外逃去。
黑暗之中,只要有一絲絲亮光都會十分刺眼。
所以莫荒很容易就找到了洞穴的出口,可惜的是洞口被藤蔓封住。
這藤蔓的結實怕是不亞於鋼絲繩,莫荒深知他徒手是不可能弄斷藤蔓的。
還好出口這裡的空氣還算清新,至少比洞內要舒服。
這時夏夜卻撲進莫荒的懷中,頹敗的說著:「夫君,為什麼老天就不能讓我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去他媽的老天,這明顯就是在故意折騰我們。大寶貝,你別怕,夫君肯定能帶你完好無損的走出去。」
「這還怎麼可能出去?」
是啊,沒有刀劍這藤蔓就斬不斷。
斬不斷就不可能走出這個洞穴!
夏夜緊摟著莫荒,深情的昵喃道:「能與夫君死在一起,夏夜也就無怨啦!」
「傻瓜,別說傻話!」
莫荒雖與夏夜是夫妻,但此時的莫荒身體裡的靈魂是地球上穿越而來的。
所以這兩個人真正意義算起來是陌生人。
不過莫荒是現代人,並不拘於禮法。
而夏夜又總想著活著的日子可能所剩不多,還不如瘋狂大膽的愛想愛之人。
所以兩人是一見如故,加上剛才在那客棧,鐵籠的經歷。
莫荒已經真的把夏夜當妻子!
夏夜聽著莫荒那嬌寵的語氣,就抱得更緊。
莫荒感覺到夏夜的柔情,只是此時此刻在這洞穴里是什麼也幹不了的。
就仔細察看著這洞穴來,思量著怎麼逃出去。
洞穴內除了石頭就是臭氣,這時莫荒倒是有個大膽的想法。
就放開懷中的美人,也不顧洞內的髒亂,翻翻找找後拾到兩塊石英石。
夏夜本想幫忙,莫荒卻命令她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莫荒拾得兩塊石英石,在那藤蔓下敲敲打打,火星四濺。
也不知道是上天有意安排,還是巧合。
那藤蔓十分結實卻十分易燃,在莫荒不停的敲打兩塊石英石後,藤蔓竟然燃燒了起來。
這一燃燒,那藤蔓頓時嘩啦啦的四處散開,莫荒見狀扛著夏夜就匆忙奔出洞穴。
沒跑幾步身後就是一股巨大的熱浪翻湧而來。
將兩個人都掀翻在地,然後就聽到「轟」的一聲。
一聲驚天巨響過後,洞穴瞬間崩塌。
莫荒壓在夏夜身上,頓感背上傳來一陣巨痛。
然後暈了過去!
原來是莫荒砸擊石英石產生的火花點燃了洞穴內的沼氣產生了爆炸。
強烈的爆炸又擊射出洞穴里的石頭,一塊石頭又恰好貼著莫荒的背部飛過。
莫荒的背部劃出一道兩三公分深,二三十公分長的口子。
被莫荒壓在身下的夏夜被莫荒那沉重的軀體壓得喘不過氣來便嘗試著呼喊莫荒:「夫君?夫君!」
莫荒背上的鮮血此時已經流到夏夜的身上,黏黏糊糊的。
夏夜被莫荒滾熱的鮮血嚇到,急忙抽出手來按壓莫荒的人中。
莫荒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醒來後就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
太痛了!
這時夏夜十分擔憂的問:「夫君,你受傷了!」
「沒事,小傷,小傷!」
「那你能站起來嗎?你壓得我喘不過來氣。」
莫荒忍痛,強撐著站了起來。
然後嘴裡再也忍不住罵出了髒話:「操他媽的,怎麼這麼倒霉!」
夏夜急忙起身,輕柔的撫摸著莫荒背上的傷口。
無助卻柔情的關心著問:「夫君,都怪我不好,都怪我。」
「傻瓜,夫君保護你是應該的。」
夏夜聽後十分感動,主動獻出一個吻後又有些害羞的別過頭去。
又驚呼:「夫君,那藤蔓還在動呢!」
「燒乾淨就不動了的!」
「怎麼感覺燒不乾淨?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