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中火摺子的火光很微弱。
夏夜洗完澡後,身上散發出迷人的香味。
她手中的莫名其妙鞭也散發出微弱的紅光。
莫荒看著前方插在牆壁上的一把紅色長劍,它在黑暗中是那麼的耀眼。
可當這兩個人走近後,卻發現牆壁下是一堆一堆的白骨。
仔細看!
有人的,也有不知名的動物骨頭。
還好是兩個人,要不然看到這堆白骨都讓人心慌。
但就算是兩個人,也感覺這暗道里陰森森的。
莫荒心裡暗想道:「這夏夜和自己這個身子的主人小時候竟然多次到這陰森森的暗道里來玩。可真是年少無知,無知者無畏!」
夏夜見莫荒看著那把劍出了神。
就問:「夫君!你怎麼啦?」
「哦,你沒感覺這把劍很神秘,很怪異?」
「感覺到它身上有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
夏夜緊緊的拉著莫荒的手,她的小手沁出汗來。
莫荒知道她很緊張,就拍了拍她的翹臀:「別怕!」
「夫君,我們離開這裡吧?總感覺這裡怪怪的!」
「來都來了,總得去看看。你們小時候不是來過?」
「我們小時候來過!但那時候這把劍還沒有這麼紅!」
夏夜越說,心裡就越是恐慌。
她總覺得這把劍,這暗道已經不是她小時候的樣子。
尤其是那些白骨,讓人心裡不寒而慄。
可莫荒看到有把長劍插在牆上,就想把它拔出來。
夏夜見莫荒對那把劍很痴迷,就不再阻止他。
於是兩個人就慢慢向長劍靠近!
越走近那把鮮紅長劍,莫荒的心裡也就越忐忑。
越走近,那把劍的樣子也就越清楚。
腳下的骨頭也被莫荒他們踩得咔咔作響。
劍身上流動著詭異的紅色流光,就像流動的新鮮血液。
流光之下的劍身散發出濃烈的殺氣。
莫荒停下腳步,鼓起勇氣凝視著那把劍。
那把劍上卻向莫荒迸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向莫荒 鋪頭蓋臉的壓來。
莫荒立即身不由己的噌噌蹭退了三步。
還沒等莫荒站穩,他就感覺雙腿一軟。
莫荒就對著那把劍跪了下去。
莫荒身後的夏夜見莫荒跪了下去,就不解的問:「夫君,你在跪拜什麼?」
莫荒此時被那把劍身上的神秘力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莫荒這時才徹底明白那一堆的白骨是怎麼來的。
可現在明白已經太遲,那股強大的力量還在慢慢增強。
此時的莫用盡全身力量來抵抗劍身上傳來的強大力量。
他已經沒有力氣回答夏夜的問話。
夏夜見莫荒全身青筋暴起,汗也流了出來。
就意識到莫荒遭遇不測,但她也不知道莫荒遭遇了什麼。
只是出自內心的關心,她奮不顧身的靠近莫荒。
這一靠近,然後夏夜也被劍上傾泄而來的強大力量籠罩住。
然後像疊羅漢一樣壓在莫荒的背上動彈不得。
力量越大,兩個人就擠壓的越緊。
莫荒的背本來就還有道傷口,雖然塗了藥。
可也禁不住強力的擠壓,原本已經不痛了的傷口又迸裂開來。
痛得莫荒咬牙切齒。
又感覺到夏夜那柔軟的身子使勁往自己身上貼。
尤其是她那豐滿的胸部!
這時夏夜也慌了,她身不由己的被一股強大力量壓在莫荒的背上。
想動都動不了!
她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兩個人非得被那詭異的力量壓成碎肉不可。
兩個人都想掙脫束縛,可兩個人都使不出力,束手無策。
這時莫荒更是感覺到他的全身骨頭在噼里啪啦的響。
心裡頓時後悔,後悔他的貪心。
如果不是想將這把鮮紅的劍占為己有,和夏夜轉身離開。
又怎麼可能落得如此絕境。
莫荒後悔了三秒鐘,心境就又換了一種。
因為他覺得他不能死在這裡,他背上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妻子。
他要保護好她!
他不能讓她活生生的壓死在自己背上。
他不能再像前世一樣懦弱。
他要反抗!
想到這,莫荒全身繃緊,咬牙堅持著想要站起來。
只是那種強大的壓力並沒有因必有為莫荒的反抗變小反而越來越大。
夏夜貼在莫荒的背上都感覺她自己快被壓扁了,她甚至感覺到尿都快被擠出來了。
就在這兩個人苦苦支撐,掙扎,無助時。
夏夜手臂上纏繞著的那條莫名其妙鞭在夏夜身上延展開來。
夏夜心中大驚,因為她不知道自己這條鞭子還有這種功能。
這超出了她的認知,她怎能不慌。
莫荒也是很慌,因為他怕莫名其妙鞭趁人之危。
畢竟這條鞭子是因為他放火,然後又被雷劈才會變成鞭子的模樣。
這鞭子可是有靈智的,萬一它還記仇可就難辦了。
但莫名其妙鞭此時卻變得十分怪異。
它變成一條沒有枝蔓的長藤,又結成一個簍子將兩人都包裹在裡面。
誰也沒想到這莫名其妙鞭竟然會護主。
它將莫荒和夏夜裹在它結成的簍子裡後,又生出枝條伸進地底。
在這莫名其妙鞭的保護下,莫荒和夏夜身上的壓力頓時一松。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大口的喘著氣。
這時莫名其妙包裹著兩人已滾出那把劍的壓力範圍之外。
莫荒與夏夜兩人死裡逃生後,莫荒止不住抱著夏夜親了一口。
「想不到竟然是你這條鞭子救了我們的命!」
「夫君,還要去拔劍麼?」
莫荒聽後,搖了搖頭後卻又肯定的回:「這把劍我遲早得拔出來!」
「加油!」
這時莫荒卻止不住「啊」的一聲呻吟起來。
夏夜急忙關切的問:「怎麼啦?」
「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我們出去吧,我給你再上一次藥。」
「哎,這世界都成了吃人的世界,外面到處都是危險。」
莫荒瞅著已經回到夏夜手中的莫名其妙鞭。
又看著那把鮮紅色的長劍。
他有些不甘,很想將那把劍占為己有。
可此時又實在沒有能力靠近。
夫妻倆就只能轉身退出暗道!
回到廚房時,燈已經滅掉。
看來那隻慧魕已經帶著莫寒離去。
這漆黑的夜裡,也不好去哪,只能又偷偷溜回自己的婚房。
在回婚房的路上卻在一間房聽到莫寒和慧魕兩個在做苟且之事。
莫寒放蕩的呻吟聲在黑夜裡十分放肆大膽。
而魕的某些功能似乎非常強勢!
莫荒搖了搖頭,對這個堂姐他是一點也不熟悉,更別說有感情。
所以他只是搖了搖頭!
就在莫荒剛要打開自己婚房的門時,慧魕與莫寒的房間卻頓時寂靜下來。
莫荒這時已經意識到不好。
因為魕類的感知能力比人類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他拉著夏夜就想逃。
還沒跑出兩步,一道人影就已經擋在兩人面前。
正是那慧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