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有那些符咒,但是我這些符咒可都是有用的,現在這種形式之下可不能夠說我些什麼之前我所做的那些戲法老村長看在眼裡我可是救過人的。
但是現在這所謂的神醫神神叨叨的就算了,手上面的那些所謂的其餘的工具還那麼的老土。
我倒是要看一下這個人到底是如何,琦玉,不過跟我們三不一樣的,主要是這個村子裡面的人,這個村子裡面的人一看到王神一出場之後就是一副非常嚴肅的樣子,有一些供奉的直接都把他當神一般擊敗了他們雙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上。
罷了罷了,我也理解有一些農村人就是這樣的,他們信神信佛已經是幸運到了骨髓裡面就連他們做夢晚上所聽到的都是一些神神叨叨的言語。
這個竟然是一件好事情,同時也是一件壞事情,好的話如果有分寸,它能夠作為人的一種生存下去的動力,他們能夠為之而努力,並且追求著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但是如果控制不當的話,它就能夠控制人心,甚至做出一些違背人的事情。
人心之深可服務能夠衡量,而且現在所有人都在這王神醫的供奉之中,他們都非常的欣賞王神醫,就算是王神醫說東,他們也不敢去西,而且王晨依如果說是要他們心臟,我這是敢肯定是有人願意拿出這心臟!
這真的是太恐怖。
老實說,有些村落確實是能夠做到如此激進的地步的,但是我心裏面也是不自在。
村子裡面的人陸陸續續的都到了現場圍了一大圈,而祭壇這邊已經準備就緒了,王神醫拿著那把桃木劍踏著那六親不認的步伐就走到了祭壇的正中央,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的像是鬼上身一樣,突然是身體筆直的向前蹦了一下,緊接著這桃木劍往前一揮就撒出了一道火光。
所有人看到這活光的瞬間甚至都被低下了頭,然後又是一道的三叩九拜之禮。
白靈跟徐擎還有我還算是正常的,至少還站立著,而且還是一臉鎮定的看著王神因那做法神經兮兮的樣子,在我們三個人看來不過就是耍戲法罷了。
這人哪點是正經的,而且你看這手法壓根就不在點子上面,而且他身體這麼一番抖動,難不成就可以假裝是神仙再試嘛,這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能夠做得到呢?
我呼了一口氣,這會兒我也沒眼看過去了,走到了一旁的一個椅子,上面遠遠的看著現在我離那個祭壇大概十米的距離,但是在祭壇周圍里外,一層外一層的已經圍了一層一層的人,那些人像是拜神一般跪立在地上有一些敬仰一點的雙手合一十分虔誠的樣子。
我被他們這一副樣子弄得哭笑不得,但是我心裏面隱隱的還是為他們感到悲哀,如此信神。信佛難道不可以信自己嗎?難道就不可以信科學嗎?
現在這種情況我不是沒有見識過,而是在這村子裡面我見的多了這一些人,要不就是見過鬼神,要不就是被鬼神嚇出來的,現在這種情況呢,是我這三言兩語就能夠解決的,這壓根解決不了,因為這是人的心病。
「這一套神經刀刀的戲碼怕是只有這個瘋人,村裡面的人才會相信了,而且這王神醫是左一套的右一套的,這天也沒有什麼動靜……」
此時白靈說出了一個關鍵的點沒錯,不是說能夠控制雷公電母嗎?怎麼這話這天一個屁都沒放而且。這天裡面壓根就沒有要下雨的徵兆。
雖然我只懂著撿屍的一些皮毛,但是我對這天氣還是有著一些科學的敬仰的,這天氣明明就是晴空萬里的,而且這幾天還一直處於乾旱的地步,這龍脈氣息已經中斷了,難不成還能夠把這龍脈氣息給放出來?
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
正當我和白靈徐擎等人在吐槽這件事情的時候,沒想到這王神一往前那木棍子一揮,眼前的那幾根香火蠟燭瞬間燃燒起一束又一束的紅色火光,然後從紅色的火光變成了藍色的火。
這藍色的火光……
我迷糊了,眯著眼睛想要看的真真切。
但是我這邊距離還是挺遠的,必須走近才知道,我倒是要看一下這王神醫到底是耍成什麼樣的法系。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沒想到遠處突然唰的一下一道閃電閃了過去,整個天空隆隆的烏雲密布這就是要下雨的徵兆。
我的個老天!
「你難不成還真是要下雨?」
豐仁村裡面村頭村委的那些大姨大媽都念叨著這老天什麼時候能夠下一場雨,而且在這邊不下雨都已經是半年,如果再不下雨的話,他們這邊的耕田莊稼就要沒了。
我也就知道他們這邊的豐源村已經是老大半年沒有下過雨了,現在突然的下著一場雨,讓他們就好像是看到了神明降臨,一般他們再次往前一叩頭一副口頭不怕出血的樣子。
白靈跟徐擎瞪大了眼睛,他們的那個驚訝的模樣不亞於我,其實我也是十分的吃驚,因為這老天爺二話不說就降雨了,而且都是突然之間的前一秒可不是這樣的,最後一秒就這樣了這天也變得太快了。
我非常的疑惑,心裏面百思不得其解,這雷公電母難不成真的是被這個王生醫所要挾了嗎?或者是說蠱惑了?
白靈跟徐擎不斷的指著著天空之中,只見天空之中烏雲之間露著一輪明月,那明月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流竄著,我仔細一瞧才發現原來那是一個鬼手,那個鬼手在迷霧之間不斷的攪弄著風雲。
難不成這隻鬼手跟這一場風雨有關係,這突然下雨的本來就不正常,而且還聽王神醫的話,我唯一能夠想像的出來的就是養小鬼。
有一些自稱是得到高僧能夠呼風喚雨或者是活死人肉白骨的都是離不開是養小鬼,這養小鬼可是壞了天道輪迴的事情。
難不成真是如此,我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