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魏徵,竟敢拐著彎罵朕。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李世民氣的牙痒痒。
可只要此事沒說破,他就得繼續陪著演戲。
「豈有此理,究竟是何人?」李世民一巴掌拍在龍案上。
「陛下,那人叔玉不認識,卻留下了一塊玉佩。」
「叔玉體貼微臣,又把玉佩送給了微臣。」
說著,魏徵將露出了腰間的玉佩:「陛下您看,微臣戴著好不好看?」
好你個大頭鬼!
朕的貼身玉佩,你怎麼可能不認識?
李世民都快氣炸了。
這下他算看明白了,魏徵就是來噁心他的。
偏偏此事他理虧,只能咬碎銀牙往肚裡咽。
「好看!」
李世民握著拳頭,青筋暴跳,咬牙蹦出兩字。
「是吧,微臣也覺得挺好看的,以後打算每日上朝就戴著它了。」
魏徵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看在玉佩的份上,那人欺負叔玉的事就不計較了。」
還每天戴著朕的玉佩?
你這老匹夫是打算每日都來噁心朕啊!
「魏愛卿大度。」李世民雙眼都快噴火了。
「對了,陛下今日幹嘛了?」
「欣賞風景!」
「在哪欣賞?」
「你還有事嗎?」
「沒了。」
「嗯。」
「陛下你看這玉佩好看嗎?」
「……」
半晌後,魏徵昂首離開立政殿。
依稀聽到後方傳來茶杯碎裂的聲音……
翌日。
魏叔玉一覺睡到自然醒。
出門伸了個懶腰,風和日麗,是個好天氣。
「哎呦喂,少爺,你怎麼還在家裡?」
正在掃地的管家看到魏叔玉,急的丟下了掃把。
「我不在家還能在哪?」魏叔玉翻了個白眼。
「國子監啊!」
魏叔玉愣了愣。
自己才十一歲,貌似還是上學的年齡。
「莫慌。」
魏叔玉淡定的擺擺手。
「老奴是不慌,就怕老爺得知此事後大發雷霆。」管家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淡定。」魏叔玉轉移話題:「家裡有縫衣匠嗎?」
「有的。」
「把他帶來見我。」
管家沒有挪步。
「怎麼還不去?」
「老奴就是。」
「喲?看不出來呀。」
「少爺誇獎,老爺官服上那些補丁都是老奴縫的。」
「……」
魏叔從屋內拿出一套衣服:「這邊剪掉、這邊縫上,樣貌要搞的好看……」
身為一個特種兵,他是真穿不慣長袍,太礙事了。
「少爺放心!」
待管家離開後,魏叔玉又鍛鍊了一會兒。
昨天消耗太大,睡過頭了,得補上。
鍛鍊完,又在廚房拿來一點餅吃,他也不覺得難吃。
執行任務的時候,蛇蟲鼠蟻……只要能補充營養的,什麼沒吃過?
「少爺,做好了。」
管家很快拿著一件T恤跟褲子過來。
魏叔玉當場就換上了。
別說,管家手藝還真不錯,連尺寸都符合。
「少爺,你這麼穿不怕被人指指點點嗎?」管家猶豫了下說道。
「被人指指點點我會少塊肉嗎?」
「呃……不會。」
「那不就得了。」
午飯時。
魏叔玉見到了裴氏,然後感受了一番來自母親的關懷。
哦,不對。
應該是他關懷母親。
裴氏挺著個大肚子,見到他身上的傷勢後,就開始淚眼朦朧。
你說這挺著個大肚子,情緒激動怎麼行?
魏叔玉費了好大的勁才讓裴氏破涕為笑。
唉,女人啊……
只會影響我拔槍的速度。
為了避免被裴氏再次關懷,魏叔玉出門晃蕩去了。
走在大街上,百姓們都朝他投來異樣的目光。
沒辦法,誰讓魏叔玉這身打扮太……太Man了呢。
短袖、七分褲、布鞋、腰間還扎著一根布腰帶。
除了T恤是縫起來的……
乍一看,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哪個鐵匠的孩子。
正走著,魏叔玉腳下忽然頓住。
前方驚現一個木乃伊,正一瘸一拐的從黃雲樓出來。
「小基基。」魏叔玉揮手打招呼。
崔神基僵硬的轉過頭,當看到魏叔玉後,嚇的魂飛魄散,拔腿就跑。
那一瘸一拐的慌亂架勢,還撞到了幾個行人。
「跑啥啊?」
魏叔玉立馬追了上去。
很快,崔神基被按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大……大哥啥事兒啊?」崔神基欲哭無淚,又落這小惡魔手上了。
「我喊你沒聽到嗎?」魏叔玉抬手就是一巴掌。
崔神基指了指自己頭上的紗布,辯解道:「纏多了,沒聽清。」
「那你跑啥?」
「鍛鍊身體。」
呦呵?
腦瓜子轉的還挺快。
崔神基也沒辦法,落到魏叔玉手上,就不能被他逮到半點把柄,否則就得挨揍。
「我記得昨天下手也沒那麼重啊,你咋成這副樣子了?」
魏叔玉將崔神基從地上提了起來。
「嗚嗚……」
崔神基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
這是一段他不願回首的往事……
昨天先是被魏叔玉揍了一頓,然後又被程咬金打了一頓,回到家又被爹娘混合雙打了一頓。
一天被揍三頓,神仙來了也扛不住啊。
「節哀。」
魏叔玉拍拍對方的肩膀。
「大哥,我可以走了嗎?」崔神基怯生生的問道。
「急什麼?」魏叔玉提住對方的後衣領:「你說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出來晃蕩?」
「還有剛剛你出來的那家黃雲樓是幹嘛的?」
崔神基支支吾吾不願回答。
啪。
魏叔玉直接就是一腦瓜子。
「再猶豫還揍你。」
「那是一家賭檔。」
可以啊。
才十一歲就出來賭?
魏叔玉打量了崔神基一眼。
「掙了多少?」
「沒掙錢、沒掙錢……」崔神基連連擺手。
啪。
魏叔玉又是一腦瓜子。
「還敢撒謊?」
「嗚嗚……就掙了一丟丟。」
「拿來吧。」魏叔玉探出手。
「醫藥費不是給你了嗎?」
「保護費!」
我尼瑪……
崔神基眼睛瞪的像銅鈴。
「不願意?」魏叔玉挑了挑眉。
「多……多少?」碰到這惡魔,不出點血是不行了。
「全交出來。」
崔神基立馬跳腳:「魏叔玉,別以為你打架厲害點我就怕了你了!」
啪啪啪……
三個腦瓜子下去,崔神基立馬認慫:「少一點行不行?」
「先拿出來。」
「嗚嗚……大哥,我玩了十次,輸了九次,好不容易贏一次,你全要拿走?」
「少廢話!」
在魏叔玉的淫威之下,崔神基磨磨唧唧的從懷中掏出五個銅板……
「就五文錢?」魏叔玉抬手就打。
「別打,真的就那麼多……」
崔神基脖一縮。
眼看魏叔玉不信,崔神基又急忙補充道:「前面九次都輸完了,就剩那麼點了。」
「那你掙了多少?」
崔神基伸出一根食指。
「一文?」
「嗯。」
「那前面九次你輸了多少?」
崔神基伸出兩根手指。
「二十文?」
崔神基搖搖頭。
「二百文?」
崔神基搖搖頭。
「兩貫?」
崔神基還是搖搖頭。
啪!
魏叔玉是一腦瓜子:「嘴巴長在身上是幹嘛的?」
「兩……兩百貫。」
臥槽。
這下連魏叔玉都震驚了,不知道該夸崔神基、還是罵崔神基好。
說你心態好吧,你特麼的能輸兩百貫。
說你心態差吧,輸了兩百貫,掙一文錢就心滿意足了。
兩百貫是什麼概念……
折合銅錢,足足有二十萬文呀!
「走,大哥帶你把錢掙回來!」
提起崔神基,魏叔玉不由分說的就朝著黃雲樓走去!
敢欺負我小弟,腿都給你打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