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廣怒吼道:「哼!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居然躲在護身法器之中,像個沒種的廢物一樣。」
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攻擊是破不開對方的護身法器的,所以他只能用激將法,將對方衝著護身法器之中給騙出來了。
如果對方上當了的話,那麼他就慘了,再或者對方還不出來,他就會那對方的隊友開刀。
殺光他的隊友以後,便再用冰霜寒氣不停地對著對方釋放,直到將對方凍死在裡面。
畢竟在這寒冰之城,那完全就是自己的領域,冰霜寒氣他可以任意的調動。
林遠直接就把他的四象青銅鼎給收了起來,他嗤笑道:「你這人還真是無恥,破不開我的護身法器就直接說,何必還要搞這種無意義的即將法呢?」
「其實承認自己的戰鬥力不行不丟人的,只不過還要使用你這種手段的才叫丟人。」
林遠就是喜歡這種心高氣傲的人,因為他們越是這樣,林遠對他們的嘲諷就越有用。
其實在戰鬥之中,搞壞對手的心態這件事情是很重要的。
聽到自己的心中的想法林遠直接說出來了,然後他整了個人便立即暴怒了起來了。
他手中立即出現的了一把寒冰劍,通體還散發著寒氣,林遠即使隔著很遠,他也能感受到從這把劍身上散發出來的寒霜氣息。
林遠心中淡淡道:「真是把不錯的武器,居然對方這麼客氣,那我就笑納了。」
而就在下一刻,那冰皇的速度極其之快,手中握著寒冰劍就直直地刺向了林遠。
只見林遠不躲不閃,他倒是想看看這寒冰劍的品質如何。
而林遠的舉動頓時迎來了冰皇樓廣的不爽,他大喊道:「狂妄小兒,面對本座手中的寒冰劍居然膽敢硬抗,簡直不知死活了。」
可就在下一刻,他直接被林遠的做法給驚呆了。
只見他手中的寒冰劍,距離林遠的喉嚨半寸的距離,便被林遠用一隻手就給抓住了。
他真人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駭然,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林遠,口中喃喃道:「這……這怎麼可能?」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你憑什麼能夠抓住老夫手中的寒冰劍!」
林遠淡淡道:「不就是一把劍而已嘛?叫什麼叫,現在這把劍我看上了,你直接給我吧,否則你是下場會很慘的。」
樓廣還繼續喊道:「無知小兒,簡直就是不知死活,看怎麼取你姓名。」
「殺!」
他說完,便立即開始用力地把被林遠握住的寒冰劍拼命地拔出來,可是無論他怎麼用力,林遠的手居然都是紋絲不動的。
林遠一臉不屑道:「戰鬥力就這樣就算了,沒想到連點力氣都沒有,還真是虛有其表的廢物。」
「我看你以後別叫什麼冰皇了,改名叫冰棒好了。」
聽到林遠的侮辱,樓廣整個人便被氣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一方是因為自己沖從來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侮辱,另一方面則是自己在對方的面前顯得十分的可笑。
就在下一刻,林遠直接一拳擊打在了對方的身上,冰皇樓廣受到了強烈的重擊,整個人就如同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
他頓時噴出了許多的鮮血,他真人也與手中的寒冰劍脫離了。
樓廣心中十分駭然:「此人好強的戰鬥力!沒想到他居然是個該死的修煉肉身的,這一拳簡直讓我無法忍受。」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茫然四顧,卻發現沒有找到林遠的身影。
而就在下一刻,林遠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冷冷道:「你是在找我嗎?」
他心中驚然,然後直接大手一揮,便從地下竄出了數條冰錐。
樓廣面目猙獰道:「給我死吧!」
可是他以為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而是他整個人已經被驚呆了,這些冰錐並沒有洞穿林遠的身體,而是直接都碎裂了。
他驚駭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妖孽,你的肉身憑什麼這麼強!我不信!」
接著,虛空之中便立即出現了無數的冰錐,他們瘋狂地刺向了林遠。
可林遠依舊是不躲不閃,而這些尖銳的冰錐依舊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樓廣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尖銳如同利刃一般的冰錐,居然連對方的肉體都傷不到。
林遠卻開口說道:「雕蟲小技居然也敢出來丟人顯眼,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號稱冰皇。」
說完,他整個人人立即暴起,一拳便直接洞穿了樓廣的身體。
可樓廣只是邪魅一笑,他開口道:「小子!本座在此不死不滅,我就看你到底還能囂張到幾時。」
林遠嗤笑道:「那裡最好也不要怕痛。」
說完,林遠一個手刀便直接砍在了對方的身上,頓時他的整個肩胛骨就碎裂了,而後又是重重的一腳,踢到了對方的膝蓋之上,然後他直接就跪了下去。
因為他的兩個膝蓋骨已經粉碎了,他頓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林遠則是戲虐道:「不死不滅,可太嚇人了。」
他直接給了樓廣臉一腳,然後直接將他的手臂給踩碎。
然後把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嗤笑道:「還冰皇!簡直搞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什麼阿貓阿狗也敢出來稱皇稱帝了。」
而他樓廣從未受到過如此大辱,畢竟他在自己的那個時代,可是傲視群雄的存在,而自己的一生也鮮有敵手。
沒想到如今居然被這樣一個小輩如此侮辱,這頓時讓他有些懷疑人生了,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年輕如此妖孽,而自己在對方面前就如同一個三歲孩童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林遠看著躺在一般如同斷脊之犬的冰皇樓廣,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開口喊道:「我們去下一層吧,這個號稱冰皇的簡直不夠看的,這點戰鬥力也敢出來攔我們的路。」
其實所有人都清楚,不是這個冰皇太弱,而是他面對的對手實在太過逆天了。
祿青璇和賴文星與冰皇是同一時代的人物,他們可太清楚此人在當時的是多麼威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