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看阿威渾身是血,就知道事情大了。閱讀
「帶我過去!」
九叔拿起桃木劍,立馬衝出義莊。
阿威緊跟在他身後。
文才雖然膽小怕事,但也知道正是危難當頭。
趕緊穿上衣服,要跟著九叔一起去鎮子裡。
「喂,你還在那看什麼?」文才瞅見林秋生不為所動的樣子,立馬叫了他一下。
「你們先過去,我隨後就到。」
「噢噢噢,你小子該不會怕了吧,虧師父待你那麼好。現在火燒眉毛了,你竟然背信棄義,拋下我和師父不管!」文才一副看穿一切的模樣,正義凜然的說著。
林秋生懶得和文才頂嘴。
「婷婷,你們兩個先跟九叔去,我隨後就到。」林秋生直接對任婷婷說了起來。
任婷婷知道林秋生不是文才口中背信棄義的人。
「好,那我們先去。表哥,快跟上去。」
婷婷說完之後,就跟阿威一同追上了九叔的腳步。
義莊裡,就剩下文才和林秋生了。
二人大眼瞪小眼,文才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還站在這幹嘛?快點去幫師傅。」林秋生白了文才一眼。
文才剛打算開口,繼續說道說道林秋生這背信棄義的事情。
結果林秋生直接抬起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旁邊的茶桌上。
轟隆!
茶桌四分五裂,揚起一陣木屑。
文才嚇了一跳,再看林秋生那威脅的眼神。
瞬間他就不敢繼續在林秋生面前廢話了。
等文才跑到外面之後。
林秋生就聽到院子外面傳出文才的叫喊聲:「你要是不來,你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
林秋生懶得搭理他。
他現在心裡想著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那就是把能量點用了,來升級自己的天角蟻卡片。
透明面板出現在眼前。
宿主:林秋生
境界:法師境(1010/10000)
已擁有卡片:天角蟻卡片(0/1000)、直升一級道具卡
已激活卡片:(0/1)
能量點:2000
林秋生看著天角蟻卡片,心生疑惑,對著系統問了起來。
「系統,這天角蟻卡片,升一級能增加多少力量加持?」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
系統那冷漠的聲音才出來解釋。
「天角蟻卡片,一千能量點可以升一級。
每一級都能增加千萬分之一的力量。
滿級就是一千級。
那時就是千萬分之一千。
升級至滿級,可以徹底激活天角蟻卡片,解鎖更多力量加持」
得到系統的解釋,林秋生才算清楚。
合計著一千級還並不是天角蟻的全部。
不過仔細一想,林秋生覺得倒也在理,天角蟻太古十凶之一,如果獲取它的全部力量,那自己豈不是能橫著走了。
林秋生沒有遲疑,如果沒有猜錯,現在九叔可能都已經與那風水師交起手來了。
「消耗1000能量點,升級天角蟻卡片!」
「叮!恭喜宿主升級成功,天角蟻卡片(2級)!」
「叮!恭喜宿主達成初露鋒芒,獲得獎勵:1000能量點!」
系統的聲音接連出現在林秋生的耳邊。
林秋生很詫異,沒想到升級天角蟻卡片,竟然也獲得了一個獎勵。
「消耗1000能量點,升級天角蟻卡片!」
「消耗1000能量點,升級天角蟻卡片!」
林秋生又連升兩級。
能量點已經徹底清空。
天角蟻卡片,成功突破到了四級。
能發揮出千萬分之四的力量。
不過這還並沒有結束。
他看了看直升一級卡,選擇了使用。
直升一級卡,五級以下可直升一級。
所以正是現在使用的時候。
天角蟻卡片,突破到了五級!
林秋生感受了一下這股力量。
結果當天角蟻的力量加持上來的時候。
林秋生只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打滿氣的氣球,身子都要炸了。
原本千萬分之一的力量,林秋生突破到法師境就已經可以完美消化了。
可現在這股力量,仿佛要把林秋生給消化了。
林秋生趕緊收起。。。
任家鎮。
此刻稱得上是一片血河。
街上隨處都能聽到一陣哀嚎。
在任家府外。
無數人手握農具,一個個面露懼色的盯著前方那個穿著破爛黑衫面如樹皮的老者。
老者身旁,正是那頭剛剛已經在鎮子上大開殺戒的跳僵,任老太爺。
九叔顫抖的手,緊握著桃木劍。
剛剛還有精神跟林秋生打趣的文才,這時候躺在九叔的身邊,渾身上下都是肉眼可見的新傷。
「哎呦喂。。。完了完了,這下子徹底完了。」文才嘴裡吐著血沫子,也絲毫不影響他這話癆的本性。
「這死秋生怎麼還不過來啊,這個王八蛋,現在肯定早就跑路了。」文才嘴裡罵罵咧咧。
一旁九叔聽得耳根都發痛了。
但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事的時候。
阿威帶著那兩三個已經身負重傷的保安隊隊員。
手裡面拿著槍,在不停地大叫著。
「趕緊把我表妹放過來,不然的話,我保證你走不出任家鎮!」
阿威的褲子雖然已經濕透了。
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還是拿出了以往威風凜凜的模樣。
結果這時,前方手裡死抓著婷婷脖子的風水師,僅僅是身體動了一下。
阿威立馬連退三步,躲到了自己隊員的身後。
風水師看到這一幕後,只是不屑的冷哼了一下。
九叔這時候邁出一步,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風水師。
「你就是當初給任家點穴的風水師吧。」九叔心裡已經可以確定。
風水師沒有否認,而是看向了手中的阿婷。
阿婷猶如一頭喪失了行動能力的兔子,被風水師抓住脖子,死死地攥在手裡。
他望著任婷婷的目光充滿了怨恨,就如同任婷婷和他,早已有幾十年的恩怨一樣。
「冤冤相報何時了,你與任家的恩怨,與任家的後人有什麼關係呢。你在他任家墓下布局,已經毀了任家半輩子的家業,就此放手做個了斷,難道不好嗎?」
九叔嘆息著對那風水師說道。
幾代前的恩怨,積攢到了今日,釀成了這麼一場悲劇。
「了斷!怎麼了斷?你一個茅山的道士,卻和廟裡的禿驢一樣,張嘴閉嘴就是放下放下,我所受的苦你連經歷都未曾經歷,你有什麼資格叫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