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你的乾媽?」
毛利蘭那邊表情有點奇怪,看了看不遠處的黑衣組織。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吧,她甚至可以看到有人隨身攜帶著槍枝。
這。。。
「小鬼,哪一個是你乾媽啊?」毛利小五郎也開口了,抓住柯南起來,小聲的問著。
還擔心黑衣組織的人知道。
「我哪裡知道啊。」此時的柯南也是一臉懵逼。
他不記得自己有什麼乾媽啊。
「你真的不知道?那可是一條命啊。」毛利小五郎有點興沖沖的樣子。
而旁邊的毛利蘭先受不了了。
「別這樣,他都說不知道了,而且,就算是知道也不准答題。」
獎勵是什麼她自然是看到了,那懲罰,她也一同看到了。
在看到那懲罰的時候,她就不允許他們誰答題了。
獎勵雖然好,但是要拿命去賭,她絕對不允許。
「小蘭。」毛利小五郎看向毛利蘭又看了看柯南。
「不行,老老實實看著。」
「還有放開他,在這樣回去後我就去找老媽不理你了。」
毛利蘭『威脅』著,還直接搶走了毛利小五郎手裡的柯南。
重新回歸毛利蘭的溫暖懷抱,帶著眼鏡的柯南像是眼鏡發光了一樣,笑了笑。
總算不用遭這大叔的罪了。
不過,對於自己這位『乾媽』。
他可是好奇得很。
毛利小五郎被女兒這樣『威脅』也沒有辦法了。
自家白菜被豬供了,這臭小子。。。
雖然不舒服但還是沒有多做什麼讓女兒生氣的事情。
對於自己女兒的性格他還是一清二楚的,如果這樣都還繼續爭吵下去。
鬧矛盾是肯定的。
目光看著還在思考著自己乾媽的柯南。
這小子,肯定有問題。
在毛利蘭的懷裡,柯南也沒有在意毛利小五郎的視線。
心裡盤算著,哪一些算是自己乾媽的人,還對著上面的選項一一對照。
宮野艾蓮娜不認識,姓宮野的都沒有認識幾個。
對於圖片上的人,他也很陌生,壓根就沒有印象。
要知道他可不是琴酒那樣連自己殺的人都會忘記,他對於自己認識的人,見過的人多少都會有一點影響的,更不用說是『乾媽』了。
可以確定,這人基本不認識。
之後就是琴酒,看著琴酒那桀驁不馴的樣子,柯南很難想像對方是自己乾媽的那種情況,然後當初還給他灌下了那奇怪的藥丸和液體。
這傢伙,不行不行,雖然是說是『戲稱』應該不是正常的稱呼,但也太離譜了。
而且,這傢伙性別在這選項內也是獨特的吧,惡趣味?
柯南感覺到了惡趣味。
心裡想著絕對不信,但是,對於這系統的一些情況,他還是有點想法的。
從之前其他人的情況來看,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最後越是可能,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事情再不可能,也是真相,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說不定琴酒是什麼組織的間諜,是進入黑衣組織的探子。』柯南想了一種可能。
對方當初給他吃藥也是為了保護他,不然直接給他來一刀就可以了。
這麼想著,一切就順暢多了。
當然,想法只是想法,在排除其他人之前,他還是有問題的。
他不可能跑過去喊琴酒一聲乾媽。
而且看著對方在黑衣組織的樣子,明顯地位也不低。
是間諜的可能性相對的也減少了,總不能黑衣組織這樣的組織還全部都是間諜,而且間諜都要做到老大的位置上了吧。
那不是只有電視劇里才可能出現的事情嗎???
這樣的事情想想都不可能吧,真相都不可能這麼離譜。
除了琴酒這個不靠譜的人,那後面的兩個女人就。。。
看著裡面的人樣,柯南腦子快速思考著。
兩個人到底跟他有什麼關聯。。
貝爾摩德?基安蒂?不管是樣貌還是人名,他都十分陌生。
這兩個人跟他有關係?
柯南有著自己的想法和猜測。
但因為毛利蘭的存在,現在他無法驗證自己的想法,也沒有去猜測什麼。
現在他沒有這個選擇的機會。
而黑衣組織酒廠那邊,現在其實也陷入了糾結之中。
他們之中對於這所謂的復活能力,自然是感興趣,但興趣是一回事,賭命不賭命是另外一回事。
懲罰之中的死亡,他們可不覺得這是在開玩笑。
「你們沒有人打算說什麼嗎?」
琴酒盯著四周的幾個人。
目光特別在那貝爾摩德身上多看了一下。
這傢伙,如果就從性格還有多方平時做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她的事情。
但是,這裡,他也不想賭。
「我可沒有什麼好說的,上面可沒有我的名字。」酒廠里的人嘀咕說著。
視線更多還是在貝爾摩德幾人身上,關於這獎勵,他們自然是感興趣。
做他們這一行,有什麼比起自己的性命更有價值的。
「。。。」黑衣組織的人陷入沉默。
「大哥。。。」伏特加看了看自己的老大。
有點想說什麼,但被琴酒一抬手就阻止了。
「你們有誰打算猜什麼嗎?」琴酒猶如豺狼一般的眼神盯著四周的人。
就算是心狠手辣的人,多少也會有一點不適應。
像是被什麼凶獸給盯上了。
「這太危險了,而且,你可沒有權力命令我們做這種事情。」
基安蒂不滿的說著。
本來莫名其妙的上榜被四周的人盯著她就已經很不爽了。
現在被琴酒這樣盯著說話,她更不舒服了。
「要我說,肯定是某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也只有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去看上什麼柯南,當人家乾媽。」
「至於琴酒還有那個死人?就更不用說了,那個死人到死之前大部分生活範圍可都在掌控中,什麼乾兒子乾女兒,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嗎?」
「如果她可以復活然後收個乾兒子之類的,當我沒有說。」
基安蒂第一個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要答題的話不可能。
如果是普通的危險情況,她可能不用別人說就試一試。
但是這裡的情況,可是小命。
就算不怕死,也不是找死。
四選一的概率,太小了。
基安蒂的話讓人看向了貝爾摩德,這個性感神秘的女人在組織內也是呼風喚雨的存在。
此時的貝爾摩德的心裡雖然有一些想法,但多少還是有點忌憚。
如果按照這情況,真可能是她。
柯南這傢伙,她並不認識,但是那個頭髮像是椎角的女孩子,她認識啊。
而從對方剛才說話的嘴型,對方的名字可能就是類似於柯南的名稱。
『該不會這麼湊巧吧。』
『那該不會是未來的事情吧。』
想到了之前那些預知未來的事情,貝爾摩德心裡有猜測。
在看著別人盯著她的視線,貝爾摩德看向琴酒。
「反正現在的我不是很清楚,不過你們有膽子的話確實可以試一試。」
「反正我不會去賭的。」
「我可還沒有活夠。」
雖然已經心裡有點想法,但是賭命什麼的,貝爾摩德還是放棄了。
現在的她,還有著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去做。
至於獎勵什麼的,她興趣不大,就她的行業,就算多一條命,沒有什麼作用。
真有人要殺她,連續殺死一次又一次都有可能。
什麼多一條命,也就是被人多殺一次而已。
這一點,她還是心裡有數的。
對於自己的能力,貝爾摩德很自信,同時也清楚,如果自己暴露了一次,被什麼人盯上無法逃脫,那再來一條命,十有八九也是相同的結果。
「。。。。」四周的酒廠人員有意見。
現在貝爾摩德都覺得那人可能是她了。
但她自己都不敢猜測,那問題也不小。
這可以獲得一條命也是不錯的好處,但她不敢答題,準確性也不明確了。
小命去賭?
伏特加看著一個個人沒有答題的意思。
單純老實,四肢不發達,頭腦很簡單的伏特加開口了。
「要不,我們抓住那些傢伙讓他們答題。」
「如果他們獲得了獎勵,我們就帶會阻止。」
伏特加自以為想出了辦法。
提供了一下意見,之前自己的老大不讓他說話,他可是憋壞了。
這次,總算是可以開口了。
「。。。。」
這話讓人看向了他。
「別說話了伏特加。」
琴酒都有點無語了。
如果可以動手他早就動手了,真以為他是什麼好人啊。
「伏特加說的也有用,現在在這裡不能動手,我們可以回去再動手,如果他們不答,等回去之後我們就去找他們,然後幹掉他們。」
基安蒂凶神惡煞的說著。
完全沒有將毛利小五郎一行人當人。
那幾個傢伙,在她看來現在成炮灰了。
而且,只要是一個世界,就算不是一個國家他們都可以採取行動。
何況是一個國家,好像還是有點名氣的什麼人物。
這樣的身份更讓他們方便行動了。
「這個辦法好,或許可以試一試。」
「辦法還是有風險的。。」
接連又有兩人開口,對於這事情,意見有點不同。
倒是沒有爭論什麼,說了一句就不開口了。
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想要動手的話就動手,不想動手的話,就算了。
「威逼不一定有用。」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基安蒂還有貝爾摩德對話了一句。
在和貝爾摩德說話的時候,基安蒂的語氣就有點沖了。
像是遇到什麼不滿的人一樣。
「。。。。。」琴酒看著四周的人一陣沉默。
他總感覺這些傢伙語氣有點古怪,甚至都有一點,不想要知道是什麼情況的意思。
「大哥。。」伏特加看著琴酒。
一副只要你一聲令下,他就大頭衝鋒過去找他們麻煩一樣。
老實好小弟。
貝爾摩德就這樣笑著看著四周的人。
實際上對毛利蘭出現在黑衣組織面前,她也是有一點無奈的。
旁邊那個小鬼頭他雖然不認識,但還是看得出來有點像是以前一起救她的小鬼,可能是親戚什麼的。
至於那毛利蘭更是當事人。
只是他們之間,對方不認識她,只是她單方面認識而已。
至於那大叔,直接被她無語了。
貝爾摩德心裡已經有推測,是不是自己以後報恩,多給了什麼好事情,然後,被說是乾媽什麼的了。
那毛利蘭好像跟當時那個叫做工藤新一的小鬼是情侶。
那,那個柯南可能就是他們的孩子之類的了?
可是,姓氏也不對啊,按照那情況,那柯南不是應該叫工藤柯南?
貝爾摩德腦子其實也不差,在她想到了可能是未來的事情,她就已經有猜測了。
按照她的性格,未來報恩什麼的,解決一些關於恩人的麻煩,很正常的事情。
被叫乾媽,戲稱乾媽應該是好過頭了。
想想,還是有可能的。
如果,這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因為她的什麼事情,然後被牽連死在黑衣組織的人手裡,那她更可能將對方當做自己的孩子照顧。
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像是現在這種情況,到最後如果那毛利蘭小丫頭真的出事。
那。。。
貝爾摩德胡思亂想著,還在思考著,有沒有機會將他們拯救下來。
但這,不管是答題還是其他,感覺這個可能性都不大啊。
除非她現在開口賭命去答題,不然,琴酒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按照他們的性格,去賭一賭也不可能。
果然,在貝爾摩德說話的時候,黑衣組織已經下定了決心,伏特加還有基安蒂走向毛利小五郎,毛利蘭,柯南。
「倒霉的小子。」看著那小傢伙的情況,貝爾摩德心裡想著辦法。
甚至自己主動答題都想過了。
而這概率,在她看來,起碼有二分之一。
剩下的二分之一,在她看來是在那宮野艾蓮娜身上,那傢伙,雖然到死之前大部分的生活都是在組織的監管下,但是這問題,鬼知道她什麼時候有沒有跟某個小傢伙特別好。
然後被戲稱為乾媽什麼的。
或則隔空認親,來個人鬼情未了,既然是戲稱,自然也不是真正的想認了,陰陽相隔這也有可能啊。
至於另外兩個,在貝爾摩德這裡是占據了百分之零。
這兩個人她十分了解,如果以後不會被人占據了身體,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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