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趁著吃飯休息的時間打電話。
「署長,有案子要不要接。」
黃炳耀剛在品嘗飯後茶水,一聽是唐俊的電話非常重視,以至於茶杯沒有拿穩,灑了一褲子。
「我現在手上的案子很多,你不要亂來。」
「是麼。」
「分分鐘立功的案子既然你不要接,我就打給彭警司好了,對了還有相信林雷蒙也會很感興趣。」
「想著打給誰,真是個頭疼的事。」
唐俊是個不會強求的人,他真的會打電話給別人的,比如讓程小東直帶人來幫忙。
這樣做就是麻煩一點,倒是不會影響案件偵破。
「唐俊,等等,有話好好說,你真是個急脾氣,知道你是年輕人,現在說說案子。」
「既然黃SIR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忠義信的貨前幾天被查,他們的資金周轉不開很快就要內訌,現在介入案子分分鐘等破案。」
「要不要做你考慮吧。」
忠義信,黃炳耀怎麼可能不知道,連皓龍和連皓東兩兄弟曾經可是從城寨走出來的。
發展到現在勢力很大,名氣已經能夠跟一些老牌社團等相提並論,正是因為發展快才會根基不穩。
前幾天的行動黃炳耀自然知道,想到唐俊給出的信息不難看出,忠義信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
如果不傻肯定是介入調查能夠有功勞。
不過唐俊辦理的案子每一次都是很危險的,槍林彈雨如同家常便飯。
每次都要他這個署長親自坐鎮指揮才能搞定。
總之呢,就是風險很大,但收益很高。
「說吧,需要什麼支援。」
「署長英明,相信忠義信在你的領導下很快就會散夥,這樣大的功勞簡直是功德無量。」
「少拍馬屁。」
黃炳耀雖然有那麼一點虛榮,但誰還不好個面子。
「我這個人向來都只說實話。」
「快點說要怎麼做。」
「署長……」
唐俊將他的計劃說了出來,其實並沒有太複雜的事情,就是讓人暗中保護雷美珍。
馬上派人對忠義信進行調查。
就是這麼簡單。
唐俊打完電話,餐飯也好了。
「阿俊,下周濠江有個慶祝活動,我抽到一張遊輪度假的票,酒店全免費。」
「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你允許還真好。」
「我以前可沒這麼好的運氣,還是從認識你開始運氣才變好的。」
唐俊如果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肯定會很得意,但這種明顯的套路真的能信才怪。
也就是騙當局者迷的人。
「好啊。」
「就知道你最好好了,聽說濠江的咖啡很不錯。」
唐俊決定這段時間要給雷美珍泡點枸杞,養生。
雷美珍的度假票正好是訓練結束後,正好可以用假期好好的出門旅遊回來用更好的精神參加工作。
時間把握的非常準確。
每天正常巡邏,在街道上每個人都很嚴肅。
唐俊看看時間,今天又是執勤到白天,今天華生有行動正是安排在江世孝的酒吧。
酒吧里音樂很大聲,渣哥在扭著魔性的舞蹈,真的是有種唯我獨尊的感覺。
對他自己的舞步非常自信。
感覺身邊的幾個女子都對他很關注。
渣哥的性格就是很張揚,尤其是他跳舞的時候仿佛他已經掌控了整個世界。
華生沒有經驗,他問梁鑒波要怎麼安排他,梁鑒波就很簡單的回答讓他自己過來,毛遂自薦。
華生有些猶豫,也是掐著時間進到酒吧。
「渣哥,我叫華生,想要跟你做事請給我一次機會。」
「年輕人,過去跳舞。」
華生硬著頭皮答應,倒是回答的很快沒有讓人察覺出有什麼不對。
渣哥看著聽話的華生,一直在笑,主要是因為舞蹈跳的真的太難看了。
完全不配他這個舞王。
「跳舞都不會,我來教教你。」
剛坐下休息沒多一會兒的渣哥再次來到舞池,開始展示他魔性的舞步。
托尼早就見怪不怪,他這個大哥就跳舞這一個愛好,真是如痴如醉。
看得出渣哥很看好毛遂自薦的年輕人。
不過托尼就沒那麼心大,馬上叫人調查華生的情況。
阿虎坐著一句話不說,他並不喜歡跳舞,也不嫌舞廳很吵,他對周圍的環境都很無所謂。
拿著手機在玩貪吃蛇。
每一局都是很快出現「GAME,OVER!」字樣,讓他的心情很煩躁,身邊的女子讓他視若無物。
華生很尷尬,實在是渣哥有點過分熱情,跳舞不是應該隨風擺動麼,怎麼還靠那麼近。
渣哥已經閉上了眼睛,沉浸在自我陶醉中。
舞王是怎麼練成的,可能就是這樣吧。
華生心裡想的是,馬軍快點來啊。
「查牌,音樂關掉,男的站過來,女的站過去,證件拿出來。」
馬軍大頭陣,一身腱子肉把衣服撐得鼓鼓的,一看就不好惹。
渣哥根本沒有理會,他仍然在跳著魔性舞步。
「停下。」
馬軍看渣哥沒有按照吩咐做,馬上過去查看情況。
托尼這個時候很想過去提醒他大哥,可是晚了,他身邊有人已經將他攔下。
華生一看機會來了。
「你做什麼,打擾大哥跳舞,你……」
華生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被人凌空來了個背摔,他好像還砸碎了很多東西。
魄力碎片有點扎,腰很疼,整個人都不好了。
心說還沒有說完就動手,劇本不是這樣的啊。
華生很委屈,但他已經沒有再戰的能力,實在是起不來。
托尼很冷靜一直看著突發情況,沒有作聲。
渣哥也停下了跳舞,看著華生為他擋下差人的詢問。
「阿SIR身手很好,你開拳館可能會更有前途。」
「證件。」
渣哥很配合。
「我要投訴你。」
這話是華生說的,他是認真的。
「老闆,我工作半個月為什麼不支付我薪水,你要是不給我薪水我就報警。」
就在托尼想要有動作的時候,就聽見從辦公室走出來的兩個人在計較事情。
女的情緒有些激烈。
酒吧老闆很淡定,剋扣薪水的事情而已,他早已經有把握。
「你突然辭職,為酒吧造成了多大的損失,你還想提出無理要求,究竟是誰過分。」
酒店老闆可能在氣頭上,出了辦公室才發現音樂停了,還把燈都打開。
「你們做什麼,音樂為什麼停下,燈光也不好好的打光,你們是不是不想要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