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道如蝴蝶般靈動的身影,富岡義勇眼神定了定,不管怎樣,這次一定要救下這個溫柔的女孩!
這時,本來已經走了的宇髄天元,突然又冒了出來
「哦?你對那女孩有意思?」
「呵呵~」富岡義勇露出了一個假笑,隨即消失在原地,不見蹤影。
「嘁,無趣~」宇髄天元聳聳肩,而後開啟狂奔模式,顯然是回家找他那三位老婆去了。
柱合會議結束後,富岡義勇連夜趕到了他需要警戒的區域,接下來可有的忙了。
沒辦法,就算到了後期,每位柱負責的地區都很廣,更別說現在了。
兩年時間轉眼即逝————
這期間,富岡義勇的實力提升開始變得越來越緩慢
水之呼吸的全部招式他幾乎錘鍊到極致
水的真諦,以柔克剛,他已然融入每一招之中,可以說在防禦上,瘋狂的加點。
極致的攻擊手段,他也有了猜想,並付出了行動,只是沒有那麼順利
簡單來說就是將完美防禦的第十一之型,轉變為捨棄一切的瘋狂進攻!
同時他也有在想辦法覺醒斑紋,可惜效果不是很理想,單憑回憶或者想像,無法激起他那股從心底里生出的極端怒火
這也就導致他的體溫一直都超不過39℃,心跳同樣也到不了200下
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是,這個時代的初始斑紋開啟者,炭治郎!
繼國緣一時期和炭治郎時期無不證明了,只有當第一人開啟了斑紋,其他人才會陸陸續續的覺醒。
至於赫刀,相比之下要簡單不少
這兩年來,富岡義勇一有時間就會去悲鳴嶼行冥那裡求學
要知道,岩柱可是將肉體錘鍊到極致的男人,跟著人家修行,准沒錯!
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的,他只用了一年半的時間,便憑藉自身的握力強行開啟了赫刀
不過在之後的戰鬥中,他是不會輕易開啟赫刀的
因為拼盡全力的握刀會導致他的手和手腕脫力,到最後只會得不償失。
富岡義勇輕輕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腕,喃喃道,「之後最主要訓練的就是這個!」
「強行開啟的赫刀,還不如不開呢。」
時光飛逝,兩年後的柱合會議,迎來了一位白色頭髮,臉上、胳膊上有著好幾道傷疤的少年。
風柱·不死川實彌,這傢伙的出現,也代表著香奈惠就要香消玉損了!
富岡義勇暗下決心,從現在開始,他要時刻關注香奈惠的動向
到時候大不了把實彌也帶上,三個人面對童磨,高低也能拖到天亮!
比起需要警戒一大片區域的岩柱和音柱,實彌這個新上任的風柱顯然是比較閒的
畢竟他不知道香奈惠遭遇童磨的準確時間,只知道是她十七歲的那一年
所以這一年裡,只要出現這個可能,他就要去拽著實彌,營救香奈惠
這中間肯定會有好幾次無功而返,但沒辦法,想救香奈惠就必須這樣做!
好在的是,如果富岡義勇沒記錯的話,不死川實彌貌似對香奈惠有些好感
想必讓他多跑幾趟,是不會有什麼怨言的~
而就在富岡義勇單膝跪地,思緒飄飛的時候,不死川實彌站得筆直,嘴角上揚,盯著產屋敷·耀哉
「架子不小嘛!」
「喂,你這傢伙,產屋敷大人!」
聽到如此狂言,悲鳴嶼行冥臉上的青筋明顯鼓起,眉頭緊皺,壓抑著憤怒道
「不死川....看起來你不太懂,該怎麼跟人說話啊!」
厚重的聲音仿佛是錘在不死川實彌心臟上的一柄重錘,令他那一抹狂傲的笑容頓時收斂。
產屋敷·耀哉臉上的笑容從來沒有變過,輕聲道:「不要緊行冥,讓他說吧,我無所謂的。」
「可是......主公......」蝴蝶香奈惠還是覺得不死川實彌這樣不對
但產屋敷·耀哉顯然是不在意的,「沒關係的,香奈惠。」
雖然被悲鳴嶼行冥的氣息壓制了一番,但怒火還是衝破了這些,不死川實彌狂笑著說道
「一目了然啊!這討人嫌的浮誇演技!」
「明明就把隊員當做用完就扔的棋子!」
「你從未專研過武術之類的吧,一看便知!」
「你這種傢伙居然是鬼殺隊的首領?簡直令人作嘔,別開玩笑了!!」
此時音柱的表情不用說都能讀出來,他十分的討厭不死川實彌
岩柱更嚇人,手臂上的青筋也鼓起來了,富岡義勇絲毫不懷疑,要是不死川實彌繼續說下去,岩柱一定會動手
香奈惠也是很明顯的不高興,但還沒有上升到討厭的地步,也更別提動手了。
富岡義勇倒是沒有太多的情緒,不死川實彌這個樣子其實才是正常的
換作任何人,在經歷了不死川實彌的事情後,還不一定比他做得更好呢
美好的家庭一夜之間支離破碎,而造成這一切的,居然是變成了鬼的母親
親手殺死自己的母親後,踏上了斬殺惡鬼的道路,而在中途遇上了跟炭治郎一樣溫柔善良的人,匡近
但卻遇上了下弦一,明明是二人合力擊敗的,最後卻只有他成為了柱。
這種痛苦,在見到產屋敷·耀哉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主公後,徹底爆發了。
富岡義勇心中暗嘆,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不死川實彌的遭遇和他很像,想法也有些類似。
「對不起......」
產屋敷·耀哉真誠又溫和的聲音,令暴躁的不死川實彌呆愣在原地。
「我也試過握刀,但脈搏很快就會陷入紊亂,連揮十次都做不到」
「若能實現,我也想和你們一樣,成為以一己之力,守護他人性命的強大劍士」
「然而,無論如何也沒能做到,一味地將痛苦的工作加諸你們,真的很抱歉。」
不死川實彌的表情呆滯,久久無言。
產屋敷·耀哉的話還再繼續,溫和的聲音迴蕩在每個人的耳邊
「如果把你們當做棄子,那我也一樣是棄子」
「最多是驅動鬼殺隊的一顆棋子,即使我死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代替我的人,已然存在!」
產屋敷·耀哉停頓了一下,似乎是說了太多的話,需要休息幾秒
「實彌是第一次參加柱合會議,因此我想你可能有所誤會」
「我並非是什麼高位之人,大家只是出於善意才像現在這樣對待我」
「你要是不願,也不必和他們一樣」
「與其糾結這件事,還請實彌作為柱好好守護他人,我的願望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