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禁的往前伸了伸手,「大…大哥…你這是…」
只見眼前的花湛已然是渾身傷痕,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衣衫上布滿了道道鞭痕。♚♞ 🐻💝
花湛半眯著眼睛看著前方,整個人被一左一右兩個人分別架著。
旁邊兩人在看見花由時,話都沒有多說一句,鬆開手直接就腳底抹油,跑的飛快。
只幾個眨眼的功夫,背影都看不見了。
見此,花由才反應過來,立馬上前扶住了快要倒地的花湛。
府里的丫鬟們在看見這一幕時,也慌亂不已,已經有人叫了大夫。
在花由的印象里,大哥就沒有這麼狼狽過。
他一邊攙扶著花湛,一邊有些訝異的問道:「大哥,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花湛提著一口氣擺了擺手。
花由閉了嘴,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結。
【大哥哥…】
花盛被赫連臻剛抱著出來時,正好看見這一幕。
赫連臻眼皮狠狠一跳,「這是怎麼了?」
一行人連忙忙著將花湛給扶著慢慢的往後苑去,扶著他的丫鬟們手上壓根沒有多大力氣,他整個人只能依靠周圍的力量。
花湛腳底一軟,整個人看起來虛弱的很,眼看著下一瞬就要往一邊倒去。
花由眼疾手快的伸手立馬抓住了他的胳膊,看著這速度實在太過緩慢,他直接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立馬彎了腰直接將花湛整個人打橫抱起。
直直的朝著後苑走去。
說來也怪,平日裡的花由看起來並不顯得有力,此時的他抱著花湛看起來倒是絲毫沒有費力氣。
只幾個眨眼的功夫,一行人就跟著到了後苑。
大夫皺著眉頭,廢了好大一陣功夫,這才將花湛身上的傷給依次上了藥。
【怎麼會是大舅舅!】
花盛不停的眨巴著眼睛,那雙眸子裡滿是訝異。
可是在這之前,她試著想過有關大舅舅的事,沒有發現有這種變故。
她抿著唇,一張小臉上滿是複雜。
「大夫,湛兒這身傷沒問題吧?」赫連臻對著大夫急急的問道。
她將衣裳緊緊的捏在一起,面上很是擔憂。
大夫直起身子,順勢抬手擦拭了一下因緊張而涔出的汗水。
稍微吞咽了一下唾沫,鬆了一口氣,這才看著赫連臻回答道:「夫人儘管放心,公子的傷勢只是看著嚴重,並未傷到骨子裡,稍微嚴重一些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之後再開幾副方子,早晚伺候著公子仔細著擦拭傷口就可以了。」
頓了頓後,又補充了一句,「在公子的傷口徹底好全之前,一定要保持著傷口的潔淨,否則,傷口容易潰爛。」
赫連臻點了點頭,略微側了側身,香巧瞬間就明白了過來,立馬上前和大夫打著商量。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花盛,方才滿滿提到了大哥?
難道這件事和大哥也有關係?
她略微搖了搖頭,將腦海里複雜的思緒收下,她看著花湛一字一句的問道:「湛兒。」
房間內其他人都很是自覺的離開,一時間,就只留下了赫連臻和花由以及信得過的丫鬟。
花湛略微擰著眉,在花由的幫助下,他整個人半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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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動了動腦袋,微閉了眼睛,瞬間睜開眼睛時,已經有些渾濁。
視線眨都不眨的投向了赫連臻,「是湛兒不聽話,大舅舅教訓了一下。」他說完直接移開了視線。
默默的盯著自己的前方,也不說話,看起來不太想繼續多說。
花由方才完全沒有注意到花盛,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花湛的身上。
沒辦法,實在是視覺的衝擊力太大了,他沒有辦法做到視而不見。
此刻一聽見花湛受傷竟然和大舅舅有關,整個人跳的老高,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隨後才反應過來,似乎是反應有些過大了,他又趕緊默了一瞬,稍微收了一下表情。
走到花湛眼前,沉聲問道:「大舅舅怎麼會下如此狠手,是不是這其中還另有隱情?」
花湛總算是抬眼看了他一下,接著又默然不語。
本不想繼續搭理花由,奈何對方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熱烈,最終,他還是嘆了口氣慢慢的道:「別再問了,這段日子我就在府里,暫且先不去大舅舅那裡了。」
花由和赫連臻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花由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麼,只是最後在對方的眼神示意之下,終究還是閉了嘴。
赫連臻當然也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只是現在知道湛兒肯定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多說。
就算是他們再繼續問下去,估計也得不到答案。
與其如此,倒不如把希望放在滿滿的身上。
她表情有些複雜的在花湛身上掃了一遍,「既然你不想多說,那這段日子就好好的休息一下,至於大哥那邊我會去說的,你儘管放心好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府裡面都不會有人為難你。」
說著轉身就打算離開,結果在到了門口之時,立馬頓住了腳步,只是略微的側了側身,眼神依舊看著前方。
「等你傷徹底好了過後,你再決定要不要繼續去你大舅舅那裡。」
話落,這次倒是沒再過多停留,直接轉身離開了此處。
連帶著花盛一起離開。
花由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躺在那裡的花湛,背著手在屋裡慢慢的走來走去。
花湛這一次直接將頭偏向了里側,本以為對方會自己離開。
結果一柱香過後,他依舊能夠清晰的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
他無奈的轉了過來,緊緊的盯著花由,語氣頗有些無奈。
「你怎麼還在這裡?」
花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又沒有問你,這樣不影響吧?」
花湛還是方才那副神情,就這麼默默的看著他。
花由擺了擺手,將其他人都趕了出去。
提著衣擺緩步走到了花湛跟前,接著蹲了下來,「大哥,現在沒有別人了。」
花湛:「所以呢?」
花由湊近了一點,神秘兮兮的說道:「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
昨天坐車坐了十一個小時,頭昏腦脹,本來電腦上碼了一些字,結果沒有保存,白忙活半天,我哭死,昨天就請了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