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那一年他被拒絕太多次
就在赫爾墨斯研究未來方向的時候，車隊突然停下了。
他們來到第一個關卡，要收過路費，是四周各種流竄的黑社會、混混、山賊等等，人比較多，不過很快就解決了。
說明赫爾墨斯跟著的這個商會還是有幾把刷子的，難怪收費那麼貴。
不過接下來更是讓赫爾墨斯大開眼界。
兩天之內，車隊最少遇到六次山賊團體，五次海賊團、十一次國家機構收稅，這還沒到東部的海軍分部。
好幾次差點發生衝突，不過最後都被領頭的解決了。
有的是用武力，有的是用錢，畢竟這個商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是有五六十個護衛隊的。
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商隊來到東部區域。
這裡的環境相比西部要和平很多，雖然偷雞摸狗、殺傷搶掠也有，不過相比西部那簡直就是天堂。
最大原因可能就是這裡有一座海軍分部，沒有那個勢力敢主動去招惹，畢竟海軍背後代表的力量，那可是驚天動地的。
可以說目前的普羅甸斯王國，就這塊地方相對安全平穩，其他地方都處於混亂或者戰亂中。
赫爾墨斯離開了車隊，他打算留在東部一段時間，看看能不能潛入海軍分部，或許裡面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比如六式。
期間還可以獵殺周圍區域的海賊、山賊來換取賞金，同時磨練自己。
「章魚燒，三十貝利五六串。」
「烏龍麵，絕不使用隔夜面，純手工，一碗只需五十貝利。」
走在這個繁華的街道上，兩邊有商販叫喊著，各個酒館也是人滿為患。
赫爾墨斯一邊吃著章魚燒一邊向著海軍基地走去，先把賞金換了再說，然後找間旅館放鬆放鬆。
整個海軍分部著落在海岸口，不是很宏偉，但是莫名的有一股正氣，來來回回能看見不少身穿制服或者休息的海兵。
對平民來說，海兵真的能給他們安全感。
「站住。」
「這裡是海軍營地，禁止靠近。」
在接近營地大門的時候，兩個站崗的海兵一臉嚴肅的上前，看著赫爾墨斯眼神中帶著警惕。
就憑這一點，可以看出這個海軍基地長官的嚴謹，不是動漫中有些貪污腐敗不作為的海兵將領。
「我是海賊獵人，來換取賞金的。」
赫爾墨斯很淡定，把手中的包裹遞給海兵。
「海賊獵人？」
左邊的海兵上下掃視一眼赫爾墨斯，眼裡帶著審視，同時還有一股微不擦覺的優越感。
右邊的海兵則接過包裹，看著裡面的人頭微微蹙眉，沒有像新兵那樣犯噁心嘔吐，顯然這兩個站崗海兵都是有一定閱歷的。
是兩個下士。
「請等一下，我需要去確認。」
斯潘多太過不爭氣，懸賞只有四百六十萬，兩個下士根本就不認識，只能返回基地去查閱一下懸賞。
「可以。」
赫爾墨斯聳聳肩，依舊站在原地。
隨著右邊海兵的離開，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了，得虧基地有海軍進進出出才不顯得尷尬。
赫爾墨斯默不作聲的看著營地大門，雖然看不見什麼，但隱隱約約能聽到裡面的訓練聲，如果自己運氣好的話，裡面一定有自己想要的。
「這位長官，我能問一下你們這裡的最高長官是誰嗎？」
赫爾墨斯開始套取一些信息，明天早上就開始入侵這裡，按道理說一個組織的訓練一般都在早上，那正是他偷師的時候。
「你一個海賊獵人問這些幹什麼。」
下士面無表情，身板站的很直。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我會很頻繁的來這裡。」
看著露出笑容的赫爾墨斯，下士沉默片刻說道「我們的最高長官是上尉巴斯坦·優格爾大人，因為有上尉大人，所以普羅甸斯王國東部才會這麼和平，周圍的海賊山賊也不敢肆意妄為。」
赫爾墨斯能明顯感覺到這個下士的驕傲和崇拜。
「上尉。」
赫爾墨斯在心裡嘀咕一下，能成為一個海軍分部的最高長官，還是在偉大航路後半段的新世界，先不說這個海軍要塞的大小，光是能立足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六式應該是會的，就是不知道具不具備霸氣。
如果這個上尉具備見聞色霸氣，他接下來的動作就有些麻煩了。
相比海軍大將、中將、少將、上校、中校、少校這些海軍中流砥柱，上尉或許不夠看，可是在一些偏僻的低端局中，上尉那也是龐然大物，甚至連中端局那也是能說上話的。
尤其是在海軍這個神奇的組織中，總有那麼幾個超乎常理的存在，比如軍銜和戰鬥力不是掛鉤的。
或許這個上尉只是上尉，但是戰鬥力很有可能已經達到少校、中校、上校的級別，這種存在在海軍里不在少數。
其中最出名的當屬萬年中將蒙奇·D·卡普，至今戰鬥力都是一個謎。
這還只是以純粹的體術來看，如果再加上一些稀奇古怪的惡魔果實能力，就更加無法判斷了。
赫爾墨斯就希望一點，那就是這個上尉千萬不要有見聞色，並且還掌握了六式，越多越好。
同時還會時不時的親自指導自己手下訓練，這樣他偷師就更方便了。
只希望現實如想像中的那麼美好，而不是殘酷到失禁。
「你很不錯，竟然獵殺了懸賞四百六十萬的大刀海賊團船長斯潘多，這是賞金一百萬貝利。」
很快。
去確認懸賞的下士出來了。
之所以會說這句話，那是因為赫爾墨斯看上去很年輕，頂多十七八歲的樣子，在大海上，有些強者十七八歲就已經名動大海，甚至位於金字塔頂端。
可是這種人鳳毛麟角，幾乎是萬中無一。
芸芸眾生中，這個年齡段更多的只是普通。
在這個下士看來，赫爾墨斯能在這個年齡段獵殺一位懸賞四百六十萬的海賊，已經很厲害很有潛力了。
別管用的是什麼辦法，總之把對手搞死了，這就是本事。
有時候僥倖和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赫爾墨斯接過一百萬貝利，沒有傻到去問為什麼只有一百萬貝利，這種事情在上輩子就已經心照不宣。
沒見過豬跑，也見過豬發春了。
「有興趣加入海軍嗎？」
見赫爾墨斯要離開，下士伸出橄欖枝。
像這種有一定天賦的人，海軍是十分願意收納的。
如果是剛穿越那一年，赫爾墨斯想都不想就會答應，可是現在只會膈應，那一年他被拒絕過太多次。
不是他心胸狹隘，而是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了。
他可沒有拯救眾生、讓正義的光輝撒遍全世界的崇高理想，這種偉大的使命還是交給別人吧。
自由才是他追求的。
上輩子壓抑久了，內心都是陰暗的，這輩子就得念頭通達，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然穿越幹嘛？繼續窮、繼續過得不如意嗎？
「謝謝，不過我更喜歡自由。」
赫爾墨斯轉過身揮揮手，留下一個瀟灑背影逐漸遠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