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啊,你喜歡我們木葉嗎?」
三代又開始了木葉洗腦之術,不過江原早就有了抵抗力,他才不會像那些頭鐵憨憨一樣,排著隊一股腦衝上戰場。
江原想了一下回答道:「我很喜歡這個村子,還有我的朋友。」
三代抬起頭看向皎潔的月光,然後嘆了一口氣走到走廊的過道上坐下。江原說他只喜歡這個村子還有他的朋友,這是一種狡辯,避重就輕的回答。
「如果有一天你要在村子和朋友之間選一個呢?當然這個問題你現在還小不能回答,但是你也知道村子裡的人對於宇智波的看法,你和宇智波的關係很好,這讓老夫和宇智波的一些人都看見了希望。所以好好活著,將這份希望傳遞給村子裡的其他人,縱使你現在根本不具備一個下忍應該有的能力。」
江原拄著拐杖坐在三代的旁邊,也學著三代的樣子抬起頭看月亮,村子重要還是朋友重要,江原對此無法做出抉擇。
「三代大人,今天的月亮真圓啊!」
「是啊,真圓。」
三代慢慢從懷中取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江原,江原認識,這是那天繳獲岩隱少年的大野木親筆簽名,江原拿過簽名左看右看。
「江原你立功了,你擊殺的那個岩隱,據可靠情報表明,那個人真的是岩隱貴族子弟。而且與兩天秤大野木有血緣關係,做為表彰你的這次戰鬥將會被提升至S級,你也將會得到木葉的獎勵,江原你真是一個幸運的孩子。」
三代說完之後,江原突然感覺自己手裡的簽名是一張催命符,S級的目標人物,而且真的和大野木有關係,那怕得是大野木家族的直系或者家庭成員,自己算完了。
「三代大人,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江原目光誠懇的看向三代。
「你說吧,等下還有一個消息告訴你。」
江原抓住三代粗糙的大手說道:「三代大人,關於我下葬棺槨的問題,我希望他是用楠木做的,而且我還希望葬在江原家墓地最左邊那處靠山的地方,那裡的風水好,抱山環水一看就利於子孫。」
三代拿出自己的菸斗扒拉了一口吐出沖沖的煙霧,然後不緊不慢的回應道:「對不起江原,老夫不能答應你,因為你是江原家最後一個人,葬在那裡都無所謂。」
江原聞言心灰意冷,真是令人傷心啊,江原家竟然要斷子絕孫了。
「三代大人,還有一個消息是什麼?」
「江原,不得不說你真是一個幸運的孩子,你在土火戰場的作戰報告已經被自來也上報給老夫了,他判定你們四十四班所執行的任務為S級,由於幸載已經戰死了,你現在被提升為四十四班的班長。
而且是受前線指揮部直接指揮,名義上是受自來也指揮,但是指揮權在副指揮官鹿久手裡。鹿久已經下命令要求在村子裡休養的土之國戰場上忍者全部到前線指揮部報告,你的傷好之後就要去前線,他是實際指揮官,你隸屬他的指揮下老夫也干涉不了。」
江原低下頭,這真是一個讓人高興的事情,自己成為了木葉最年輕的下忍班長,而且還完成了兩次S級任務、一次A級任務,在木葉的歷史上還沒有新人做到這一點。
三代安慰的拍了一下江原的肩膀,當他看見江原的事跡之後也是被嚇了一跳,但是他也要尊重奈良鹿久的命令,這次他就是親自來安慰江原的。
看著只比自己矮半個頭的江原,三代突然發現他比之前長大了不少,雖然他的性格很怪異,但他無疑是一個好孩子。就像他小時候生活費花完之後大大咧咧的走進猿飛族地,靠著路人的指引找到自己的家,然後就坐在飯桌上吃飯,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江原,老夫教你一招忍術吧!」
江原聞言吃驚的看著三代,威震忍界的「忍雄」猿飛日斬教自己忍術,那自己以後再其他人面前嗓門都可以大一點。
三代站起來,掏出一張查克拉試紙遞給江原,讓他檢查自己的屬性。江原用手指把查克拉試紙夾住,凝聚查克拉,試紙一半區域碎掉、一半區域著火,江原擁有土、火兩種屬性。
「真是幸運啊,既然是兩種屬性,那老夫就教你火遁·火球之術,這雖然是普通的d級忍術,但是卻很適合你,因為就你現在的實力很難學會其他忍術。」
江原擺過頭去,嘛意思,教忍術就教忍術唄!偏偏還要打擊一下自己,不會分身術很丟臉嗎?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三代將火球之術的結印方法還要注意要點都詳細的向江原介紹,然後又親自示範,不愧是名鎮忍界的「忍雄」,只教了江原一個小時,江原就可以吐出一道黑煙。不過江原也精疲力盡了,三代又鼓勵江原趁現在離上戰場還有時間,多練習一下,然後便離開江原家。
躺在後院草地上的江原擦了一下額頭的污漬,吐了半天火沒吐出來,倒是吐出來幾陣黑煙,真是丟臉。
「混蛋江原,你躺在這裡會著涼的!」
江原聽見聲音立馬爬了起來,原來是酒子找到這裡來了,看她眉間散落的髮絲,她應該是看自己很久沒有回去,才會慌慌張張的找了。
「原來是酒子醬啊,我才離開一會兒你就這麼想我?」
酒子撥了一下眉間的髮絲,雙手插著自己的腰教訓道:「混蛋江原,你知不知道我又多擔心你,你還在這裡臭嘴!」
江原拄著拐杖大笑道:「酒子醬就連生氣也如此可愛,真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人娶。」
「混蛋江原!」
酒子一拳砸在江原頭上,哎呦一聲,江原蹲在地上哀嚎。
「酒子醬,你那麼凶會沒有男人喜歡的。」
「混蛋江原,趕快跟我回去!」
雖然酒子嘴上毫不留情,但是在回家的路上還是扶著江原慢步在街道上,月光灑落下來將兩人的影子拉的細長,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回家的路上兩人都默契的放慢腳步。
江原突然說道:「酒子醬,我可能傷好之後就要上戰場了。」
「是嗎?那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