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木葉忍村的火影,猿飛日斬不僅僅是稱職和完美的,他更是讓人敬佩的。師從於二代目火影,在危難之中接任三代火影,他的成績和能力是無人可否認的。
年輕的他成為火影面臨的是戰爭,內部因為二代目火影的身亡自顧不暇,同時還有與雲隱的戰鬥沒有結束,但他讓忍界都記住了他的名字,猿飛日斬——忍界的忍雄!
江原覺得三代是一個很好的長輩,不僅僅從對自己的關愛來說,而是他做為一個領袖。木葉大量年輕的生命消逝也不是三代所期望的,可是沒有經歷挫折的忍者,怎麼能擔負起木葉的興盛,三代唯一能做的便是安慰和激勵。
梧手站在一棵電桿上警戒四周,兩人在火影岩下無意中遇到了三代,對於江原的樂觀三代很放心。
「江原你是一個真正的忍者,有成為村子中堅力量的希望。」
江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自己在幾個月前還是一個怕死的小鬼,現在被三代這麼表揚反差挺大的。
三代準備扒拉一口菸斗,突然才意識到江原還是一個傷員,只好忍住嗜好將菸斗收了起來。
「你的戰術應用我看了,梧手寫的很詳細,這種迂迴戰術經過暗部分析給戰場參謀部提供了不少思路,鹿久提議將你提出的戰術思路評價為S級。同時你和梧手執行的任務也為S級,但鹿久極力要求將此次任務認定為S級偵查任務、S級戰鬥任務、S級戰術任務,這代表了你和梧手將會獲得三個S級任務評價。」
「三個S級任務?」
江原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敢相信,雖然說戰爭中的任務比和平時期的任務更為危險,評級也很高,可是執行一次任務完成三個S級,這也未免太大方了。
三代笑了笑解釋道:「這是戰場參謀部給出的評價,而且這次的任務的確很危險,有很多的小隊都沒有完成。你們小隊是走的最遠的,同時也是吸引岩隱兵力最多的,完美的牽制住了岩隱的精銳兵力。」
「有獎勵嗎?」
江原兩眼冒起了小星星,最好還是三代親自教授的忍術,這個最好用了。
三代應道:「當然了,你將會晉升為中忍,但是要度過一段時間的實習期,有人會根據你期間的任務進行評價。還有梧手將會與你組成戰術小隊,他會給你提供幫助,至於任務報酬······」
三代突然彎下腰在江原耳邊竊竊私語,只見江原的表情從喜悅到詫異,然後到懵逼,最後呆呆的愣住了。而三代又勉勵了一番江原,扒拉著菸斗離去。
回過神來的江原還沒有出聲,環視一圈三代就已經不見。
「到底什麼叫財政困難,等打了勝仗大名開心了才有?」
江原怒不可竭的指著火影岩上的三代石刻罵道:「出生入死的連工錢也要剋扣,太沒有良心了,一個A級忍術能夠收買我嗎?最起碼得要三個才行,三代大人你也太摳門了!」
梧手跳下電桿走來,然後不解的問道:「三代大人怎麼摳門了?」
「他說村子裡財政困難,給戰死和受傷的忍者發放撫恤金都很困難,所以我執行任務的報酬就不給我了。直接折合成忍具和忍術,叫我傷好之後去找他要,忍具是他當年剩下的,那些東西都幾十年了能用嗎?」
梧手撇撇嘴,三代是挺摳的,自己任務的報酬也沒有發下來,而是記帳。
「算了,現在正在處於戰爭狀態,財政困難三代大人也沒有辦法的事情,江原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江原思前想後還是有點虧,咱自己拿命掙來的錢可不能為木葉建設做貢獻,不過等以後真要沒錢了還是可以找三代借,大不了以後自己多給他燒一點。
臨近中午,江原要回病房繼續輸液,於是梧手慢慢推著江原去往醫院。走到一半時梧手突然意識到什麼,然後說道。
「對了,三代大人說過要獎勵你什麼A級忍術嗎?」
江原思索一陣道:「好像是說讓我自己選一個個個······」
「臥槽!」
經過梧手的提醒,江原才明白過來三代是讓自己選,但沒有說是教什麼,這裡面可深著呢!看來自己可以看封印之書,學習裡面的各種高級忍術和禁術了。
梧手忽然說道:「選書裡面最後面的忍術,那是宇智波斑留下的,剩下的我都可以教給你。」
江原仰著頭問道:「不是說你們家族不允許教其他人嗎?」
「你看書學的,你天賦異稟,你記憶超群!」
好吧!江原無話可說,這麼強大的理由自己無法反駁,也不需要反駁,自己天賦異稟、記憶超群、博學多才,而且是三代教過忍術的人。
······
接下來的一個月內江原接受了安裝義肢,同時也在進行恢復性訓練,適應義肢。同房的病友也換了一批又一批,上忍大叔去了忍者學校教授情報搜集,同時也擔任情報部的高級顧問,剩下的兩個暗部病友也重新帶上了面具。
梧手也時不時來看江原,他如今要制定江原的訓練計劃,同時自己還要進行訓練。而江原在醫院的病房裡用一張張紙寫下自己戰鬥報告上交梧手,同時思索著有沒有更好的應對戰術,比如在和山賊的戰鬥中遇到了感知忍者,該怎樣避免。
「江原,你今天可以出院了。」
江原放下了手中的鉛筆,春柚依舊像往常一樣忙碌,檢查病人的傷口和進行日常護理。
「今天就可以出去了嗎?」
春柚停下了手中的忙碌,叉著腰說道:「你難道還想住在這裡嗎?我已經通知梧手大哥,他下午會來,等服次前輩給你進行最後的檢查你就可以出院了,這些天你不是總喜歡往外面跑嘛,現在可以出去了又不適應了?」
江原淡淡一笑,隨即又拿起了手中的鉛筆,不過這次他寫的不是戰鬥報告而是在畫一個人。上面畫的是酒子,她站在竹酒居的吧檯里氣勢洶洶,好像在指責某人做事馬虎。
「這是江原你喜歡的女生嗎?」
春柚不知道什麼探著頭朝這裡看來,江原輕輕吹掉紙面上的鉛筆屑。
「酒子很好看吧,我要去把她找回來,保護她一輩子!」
「那個女生可真慘,讓你一個下忍來保護。」春柚吐槽道。
江原傲然道:「本大爺現在可是實習中忍,說我下忍那個自己也不是一個醫療下忍嗎?」
「四十八號床江原上不適,需要打十瓶葡萄糖!」
「大姐我錯了,再打我就快得糖尿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