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黑暗的山洞內,帶著漩渦面具的帶土站在石柱上,周圍還有幾道虛影。這裡是帶土的基地,長期以來帶土就是在這裡控制四代目水影。
「大蛇丸那個混蛋私自襲擊木葉,當初就不應該讓他加入組織,不過他死了也好,最起碼我們對那個江原上也有更深一步的了解。」佩恩冷淡無情的聲音在山洞裡迴響。
「要我說直接***原上最好,現在的木葉村在他的手中變得異常強大,失去大蛇丸我們連進入木葉村的結界都不知道。」
「聽說他的賞金已經高達十億兩,已經有不少我以前的老顧客希望他死了。」
「不信奉邪神的人,真是無比的罪惡!」
佩恩冷漠的說道:「數年前我和他交過手,實力很強大,現在能全身而退擊殺大蛇丸恐怕他的實力又更上一步。」
「當年在戰場上木葉殺了他真可惜。」角都遺憾的說道,餘光不善的瞥向默不作聲的帶土。
「你的意見呢,斑?」
帶土抬起頭嘶啞的聲線響起:「現在殺他就要做好全軍覆沒的準備,要知道我們不僅是面對江原上一個人,而是整個木葉忍村。」
「找個機會引誘他離開村子,或者抓了他的妻子以此要挾,他的妻子不過是一個普通宇智波,很容易就能得手。」一旁的黑絕出起餿主意。
「你喜歡就自己動手吧!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活著看見第二天的太陽,有可能我們在雨隱村的全部努力都會白費。」
「呵呵!為什麼斑大人?」
「那是他的命。」
干肺鬼鮫獰笑道:「抓一個普通人而已,不如這件事就交給我做,正好我的大刀·鮫肌想嘗嘗宇智波一族的查克拉。」
「屍體交給我,他妻子的賞金也不少。」
「邪神大人一定喜歡宇智波一族的鮮血。」
佩恩的目光停留在帶土身上:「收到情報我們在木葉村的間諜全軍覆沒,如果不能給木葉村造成分裂以後我們以後的行動會更困難。江原上就是最好的突破口,現在整個木葉村都以他馬首是瞻,殺了他足以讓木葉村造成動盪和分裂,有可能還會引發第四次忍界大戰。」
「我贊成首領的意見,暗殺江原上引發第四次忍界大戰。」
「附議。」
「我沒問題。」
眾人都開始表態,只有帶土一人沉默不語於是眾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佩恩毫無感情的目光盯的帶土有點噁心。
「同意。」
帶土一鬆口會議那冰點般的氣氛頓時溶解,隨後眾人開始計劃如何暗殺江原上以及如何引發第四次忍界大戰。集會中的曉組織眾人各自發表自己的看法,唯有帶土一人沉默不語,不知他現在心中如何做想。
稍後集會結束,曉組織的大部分人解除忍術,空蕩的山洞內剩下帶土和佩恩以及黑絕的虛影。
「斑,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
黑絕低聲吟語道:「斑大人是為喪失四代目水影這個傀儡,這麼多年的精力全部被浪費,似乎有些得不償失。」
「閉嘴!」帶土冷漠喝道一聲隨後解除忍術,望著空蕩的山洞帶土的身體一陣虛化空間扭曲消失。
帶土離開,使用忍術集合的曉組織成員只剩下佩恩和黑絕兩人。
「主人,斑大人似乎對進攻木葉村很有意見。」
佩恩:「知道,從當年捕獲九尾開始就發現他對木葉村特別是對那個江原上有憐憫之心。這樣的人真的是忍界修羅的宇智波斑,我有點開始懷疑他了。」
「角都似乎也對斑大人有意見。」黑絕再次開始它攪屎棍的角色,離間曉組織眾人的感情。
「大家的實力都很強大,自傲是很平常的事情,特別是斑一直獨自一人行動,也許是大家對他不太了解。」
「希望如此。」
頂著個豬籠草黑絕也解除忍術,一片樹林中的黑絕獰笑著身體沒入低下消失。
波浪衝擊著暗礁激起大片水花,帶土坐在一塊礁石上靜靜的看著海面,而內心卻不斷掙扎。帶土不知不覺中想起江原話,自己是為了什麼?
不知自己從什麼時刻起開始忘卻琳的模樣,以至於每天晚上入眠時都要努力回憶琳的聲音、面容、身體。帶土害怕自己真的像是江原說得那樣,慢慢忘卻琳的樣子,然後連最初時的夢想也會丟棄。
對了,自己最初的夢想是為了什麼?
帶土想著,好像是創造一個有琳的世界,讓世界再也沒有悲傷、戰爭,處處都充滿歡聲笑語。可是他們要暗殺江原,如果江原死了那麼自己即使創造出一個有琳的世界又怎麼樣,還是會有悲傷。
「斑大人。」黑絕不知從何處冒出,還好帶土已經習慣黑絕突然出現的方式,並沒有露出什麼感情。
「木葉村出了什麼事情?」一直久在水之國的帶土還不太了解木葉村出來什麼事情。
「大蛇丸私自行動戰死,導致我們在木葉村的間諜被抓捕,首領認為江原上活著對以後我們的行動會造成困難。」
黑絕挑撥道:「斑大人,他已經對你起了疑心,特別是那個小南每次還在他耳邊挑唆。我們要留心他,像他這種人不可信,月之眼計劃不能讓他完全掌握。」
「不用你來提醒我月之眼計劃,奴僕要有奴僕應有的態度。」帶土斥責道。
黑絕卑躬屈膝的點頭應聲道:「是,斑大人。不過他們暗殺江原上的計劃······」
「由他們去,為了月之眼計劃的完成不論什麼人都可以犧牲,包括你。」
「當然。」黑絕低下頭緩緩沒入地下。
為了母親的復活什麼都可以犧牲,包括你還有宇智波斑,沒有任何人能阻擋母親的復活,當年的大筒木羽村也不行。
獨自一人的帶土無比孤獨,可這是他自己選擇的道路。在心中他一直催眠著自己,不要忘記琳忘記月之眼計劃,要創造出一個有琳的世界,那個世界沒有一切痛苦、悲傷。
海風吹起帶土黑色祥雲長袍,面具後的帶土用復仇的眼睛看著世間的一切,耳邊又想起江原的話。
『你真的只想要琳在那個沒有痛苦的世界復活,還是說你根本不敢見真正的琳,因為你已經開始忘卻琳的模樣了,忘卻她曾經對你的希望。』
帶土輕聲念叨著:「琳,你對我的希望是什麼?」
無人回答帶土的問題,只有海風的呼嘯聲和浪花拍打礁石的聲音響起,似乎在代替琳為帶土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