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背纏滿繃帶的大刀·鮫肌,鬼鮫獨自一人走在幽暗的森林。鬼鮫是不願談論將來或者以前的人,從小到大的忍者生活已經將他變成一個孤獨的人,背叛村子更是讓他失去最後的棲身之地,即使他對那個充滿血腥與殺戮的村子沒有什麼好感。
曾經有很多同伴想要暗殺四代目水影結束血霧政策,但毫無例外基本被他所殺,就連上司西瓜山河豚鬼也被他殺死。那個時候的他在維護村子的利益,可是當宇智波斑的身影出現在四代目水影身後時,鬼鮫顯得無比雲淡風輕,他已經看透這個世界。
宇智波斑邀請他加入曉組織,鬼鮫同意了。向他訴說月之眼計劃,鬼鮫很是贊同從此以後便加入曉開始執行任務,如果是誰讓鬼鮫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麼絕對是現在這個世界,與組織其他人不同,鬼鮫是欣然加入組織無其他追求。
忽然行走的鬼鮫腳步停了下來,其身後一陣空間扭曲身穿黑色祥雲的帶土出現,帶土和佩恩都知道鬼鮫是別無二心在追隨組織完成月之眼計劃,所以都願意拉攏他。
「他對你說了些什麼?」
鬼鮫面無表情:「沒什麼,如果有興趣你可以去問他。」
「隨你。」
帶土身上空間扭曲的波動再次出現消失在鬼鮫身後,鬼鮫輕笑一聲再次邁出腳步繼續前行,沒有目的地,每一次漫無目的的遊蕩都像是一場尋找歸宿的旅程。
戴上斗笠,風鈴不間斷的響起。鬼鮫感覺到莫名的心安,這一刻他無拘無束,就算有思緒也會被風鈴聲打斷。
「叮鈴鈴~~~,叮鈴鈴!」
······
木葉村內。
忍者會議依舊在進行中,改革計劃在大多數忍者代表的同意下通過表決,當三代目火影花三個小時念叨完閉幕致詞後所有人都發誓以後不會參加這個會議。
江原主持的會議好,三代大人的不好!前者不會把無聊的致詞花費太多時間來念叨,後者包攬了全部的說辭,並且表示這是村子第一次召開這種會議,如果表決陷入困惑會延遲時間,大家將困惑弄了解之後再進行。
為了沒有困惑,也為了不會占用更多時間來進行無聊的說辭,初次參加會議的極大多數忍者投票通過政策。
會議結束,大量的隊長級忍者開始離開村子,嚴密的安保工作也轉為護送忍者離開。隊長級別的木葉忍者需要有人護衛?
當然不需要,這些人都是中忍以上的精銳忍者,他們不護送其他人就算好了,即使是曉組織想要擊殺他們所有人也不可能。逃跑和守衛村子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前者會用盡全力逃命,後者會用盡全力戰死。
結束會議的江原躺在火影室的椅子上,開個會比什麼都累,主要是把大量時間花在毫無意義的說辭上。
「前輩,您還是回家休息一下吧。」
江原起身點燃一根香菸:「不必,我想去一個地方,這段時間就拜託你保護酒子醬。」
「您是要去水之國,那裡太危險了,我要陪您一起去,不然我叫告訴酒子大人。」止水說道。
「你在教我做事?」
止水趕緊擺手解釋道:「我就知道你對於水之國的消息格外看重,自從戒十荼說出這個情報後你就變得異常奇怪,前輩你為什麼要去水之國?」
「嘭!」
江原一拳拍在桌子上:「和你沒什麼關係,難道我就不能去水之國查探一下。最近這段時間霧影村發生政變,四代目水影神秘失蹤,現在掌管霧影村大權的人是元師,我必須要清楚知道這件事。」
「為了前輩您的安全,請讓我一同前行。」止水單膝跪地。
「那誰來保護酒子醬的安全?」
止水抬起頭道:「我提議鼬和兜,他們兩個絕對能保護好酒子大人的安全。現在村子已經改變結界,不會在有知曉結界的叛逃忍者可以隨意進來。」
「止水。」
江原嘆了口氣,見此情形止水略帶笑意的站起身。
「在!」
「我會給你帶紀念品的。」江原拍了拍止水的肩膀說道。
「納尼?」
止水驀然回首,之間江原已經推開大門離開,只見江原走在樓道上,然後下樓聲響起。止水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威脅不起作用,這難道不是威脅嗎?
忽然鹿久抱著全套茶盤和一副棋盤,褲兜里還塞著一條香菸不緊不慢的走進火影室,止水不解的看向他,鹿久也一臉迷惑的看著止水。
「江原說他要去霧影村與他們的元師了解情況,這段時間你做為火影執政助理暫時負責日常事務安排,我會從旁輔佐你。」
止水愣住了:「你們就這樣放前輩離開村子,知不知道現在外面有很多人想要前輩的性命?」
「安了。」
鹿久放在懷中的物品說道:「江原又不是一個小孩,而且在智商方面江原強過任何人,他是從戰爭中脫穎而出的忍者知道會做什麼。還有,江原說道果然不錯,你就是一個被他呵護過度的孩子。」
「這是什麼話,我可是戰勝過八尾人柱力的人。」
「那是八尾在保護同伴,而江原不需要保護。」
止水怒氣沖沖的走向門口,忽然身子變得不能動彈,一道黑線將他和鹿久的影子連接在一起,影子另一頭的鹿久單手結著一道印式,另一隻手從褲兜里掏出香菸。
「江原早就知道你會這樣,果然是一個沒有長大被呵護過頭的小子。」
鹿久閉上眼睛,止水的眼睛也連帶著閉上。放下香菸,鹿久張開手往背後空握,而止水卻握住背後的短刃,寒光出鞘,止水不僅咽下口水。
「你要做什麼?」
「這個世界上並不只有江原能教你些什麼,相信江原同時稍微敬畏一下我,好歹現在我也是參謀部的指揮官,按照職務劃分完全可以在無執政的情況下暫時召開火影議會統籌一切。」
手中的短刃慢慢靠近止水的脖子,一股鋒利和刀刃的味道襲來。
「你想進行政變?」
「哐當!」
止水慢慢睜開眼睛,而鹿久額頭上冷汗直流。「我並不是被呵護過頭的孩子,如果沒有一定的能力前輩是不會讓我擔任助理,他可不是一個任人唯親的執政者。」
「原本想教育你一下,誰知道卻被你教育一頓,果然能讓江原重視的天才。你太依賴江原了,雖然沒有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但是該說的話要說完,這才是一位輔佐該做的事情。」
說完鹿久自顧自弄起他的茶具,找了個靠窗戶的位置鋪上地毯放上矮桌,簡直一副遊山玩水的樣子。
「能幫我弄點水嗎?」鹿久拿起茶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