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的大海上一處突起的石柱格外引人矚目,石柱的寬度足以堪比一座小島,像極一座火山島。
鬼鮫站在石柱組成的井口內,一直以來他都以自己的查克拉量沾沾自喜,擁有鮫肌之後他的實力更是突飛猛進。如今的鬼鮫心中有點後悔,自己應該在接到鮫肌害怕的感受後逃離這片海域,這是在大海自己有足夠的辦法逃離。
「果然是很強大的敵人,我現在特別想了解你的查克拉是什麼樣子。」
江原雙手合十搖搖頭:「你沒有機會了,土遁·天降粘土之術!」
井口的上方出現一個異空間,大量的紅色黏土從中掉落下來,巨量的黏土很快將填充進去形成一個沼澤。
「土遁·天蓋降之術!」江原似乎又覺得不夠妥善,一個鍋蓋從天空落下砸在井中,這樣的組合性忍術加上黏土形成的沼澤,即使是尾獸都會被困住。
「咚!咚!咚!」
鍋蓋下傳來一陣又一陣響動,江原很好奇這個被稱為霧隱怪人的鯊魚臉能不能在黏土中呼吸。響動越來越大,鍋蓋也開始向上移動。
「九江,給他個驚喜。」
「是!」
巨大的烏龜九江潛入水中,片刻後海面掀起一道巨浪,九江從巨浪中出現然後借著巨浪的力量躍起。
「嘭——!」
九江壓住鍋蓋,響動也隨之消失。九江的重量就連天道佩恩都難以推動,江原不相信鬼鮫這個鯊魚臉的力量比天道佩恩還強大。
被壓住的鬼鮫已經和鮫肌融合,本來他還打算與江原戰鬥後使用鮫肌吸收他巨量的查克拉,可是江原根本不給他接觸的機會,一套組合忍術下來不僅壓制住鬼鮫還讓他心生恐懼。
「混蛋!有黏土在根本不能發揮出全部力量。」
鬼鮫大罵著,最容易出去的方法當然是衝破黏土和鍋蓋,可是黏土的粘性讓他的手腳十分束縛難以展開。鬼鮫潛入下方未被黏土吸收的區域,伸出一拳打在石壁上,很可惜並沒有什麼用,海底的石壁比起陸地上的更為堅硬。
上面是煩人的黏土和難以觸動的鍋蓋,下方是海底,如果潛下去的話會對內臟和大腦產生傷害。深知水性的鬼鮫知道潛入海底的後果,潛入海底沒有受傷,上升時依然會有危險。
「可惡!江原上,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鬼鮫怒斥一聲,雙手結印召喚出一條巨大的鯊魚,然後頭也不回的鑽進鯊魚的嘴中。遠處的海域裡一隻鯊魚浮出海面,鯊魚的腹部一隻手破開魚皮伸了出來,鬼鮫渾身是血的從鯊魚腹中爬出。
此時的鬼鮫感覺自己的頭昏昏沉沉,從深海里浮出來果然不好受,氣壓的差強讓他的大腦和內臟難以適應過來。
「哇~~~」
一口腥臭之物從鬼鮫嘴中吐出,耳朵中也有鮮血流出。這樣的狼狽鬼鮫還是第一次,何止狼狽,在鬼鮫看來這簡直是屈辱。
鮫肌從他身上褪去,沒有的鮫肌的查克拉反饋鬼鮫變得更加虛弱,而鮫肌因為損失的查克拉過多陷入沉睡。
鬼鮫轉過頭從死去的鯊魚身上撕咬下一片血肉自顧自嚼了起來,吞下一口生肉鬼鮫開始大肆撕咬,猶如一條真正的鯊魚在撕咬食物。
站在九江之上的江原等的有點枯燥,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動靜,隨即解除忍術。維持土遁忍術需要查克拉,沒有了查克拉巨大的石柱轟然倒塌掀起一陣海浪。
「跑了?」
九江潛入海底伸出頭:「下方沒有感知到查克拉,應該是逃跑了。」
江原不僅失落起來,本以為可以在這裡解決掉鬼鮫,這樣對曉組織也是一個打擊,可是誰知道鬼鮫竟然跑了。早知道就應該扮豬吃老虎,讓鬼鮫嘗點甜頭再說,現在鬼鮫逃跑極有可能向佩恩匯報自己前往水之國,事情到變得麻煩起來。
「江原大人,請讓我護送你回港口,這裡太危險了。」九江提醒道。
「不用,送我去水之國。」
「可是你的安全······」
江原躍上龜背躺下說道:「我安全的很,海面這麼大,佩恩想找到我可是很難。」
「唉!是,遵命。」
九江無奈只好馱著江原前往水之國,它是江原家的通靈獸,只服從於江原家,如果江原遇到危險九江除了以命相搏別無他法。曾經九江沒有保護好江原的父母,現在它願意用生命保護江原,它已經活的夠久了,對於一隻有智慧烏龜來說活久了特別沒有意思。
九江看不上族中的其他烏龜,也看不上那個綠色青蛙河童,即使他是簽訂契約的人。可自己是與江原家簽訂的契約,如果當年不是因為襁褓中的孩子,自己甘願戰死。
——
「再見了,真是麻煩你了酒子。」
「不用客氣,琵琶湖阿姨,下次如果有事請儘管吩咐,我一定會盡力幫助您的。」
三代家門前,琵琶湖一個勁的向酒子道謝。最近三代很是忙碌,江原不在村子主持工作,止水做為代理又不敢完全相信鹿久,只好找三代商量具體事務。三代這把老骨頭拼著為木葉發光發熱,卻發現如今的事務和以前已經大不一樣。
不甘落後又或許是不甘心無法為年輕人提供指導,三代廢寢忘食的學習村子裡的政策和改革,三代累倒在桌案上。酒子接受琵琶湖的請求幫忙照料三代,琵琶湖阿姨也老了,不能像以前那樣照顧三代,而他們的兩個兒子都不肯回家。
更大的原因是新之助的未婚妻懷孕,未婚先孕加上勞累三代差點嗚呼哀哉。
琵琶湖握著酒子的手不知道說什麼好,一個勁的嘆氣又是道謝。
「小上有你這個妻子真好,真好。」
「沒事的琵琶湖阿姨,明天我會來看望您和三代大人,請您多注意休息。」酒子笑著向琵琶湖道別。
想起未婚先孕這種事,酒子俏麗的臉頰不僅浮現出緋紅,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混蛋江原,等回來了嚇死你,讓你突然消失!
走在靜謐的猿飛族地,酒子的臉上一直掛著抹不開的微笑,剛剛在三代家裡可把她憋壞了。雖然高興,可是不能在病人面前發笑容易引起誤會。
轉角的大樹上空間一陣扭曲,帶著面具的帶土伸出手放在自己腹部,歪著頭不斷撫摸不知什麼意思。
「江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