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起白色的窗簾,酒子起身走到窗戶旁將窗簾拉緊。病房裡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讓人難聞又覺得安心,這裡是醫院,生病的人來到這裡會沒事的。
「江原,這是你做過最笨的事,以前的你可沒有這麼莽撞。」低頭削蘋果的酒子喃喃自語,切了一塊蘋果放在江原鼻子前。
「你不要,不要我就自己吃了。」
病床上的江原還在昏睡,那一刀划過他的心臟,失血嚴重過多。從遭到刺殺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天,現在江原的面色已經好多了,胸前的傷口早已被柱間細胞癒合,只是失血嚴重導致昏迷。
忽然江原的眼睛睜開,右眼出現四角手裏劍的圖案開始旋轉,很快又成半紅半黑色的萬花筒寫輪眼,最後化為普通的眼睛。
「蘋果真香。」
酒子用手指捻起一塊蘋果放在江原嘴唇上:「可惜某人不值得我削蘋果給他吃,消失一個多月,最後卻是醫院叫我付醫療費才知道那個混蛋住院了。」
「我是一個病人。」
「我還是孕婦呢!」
江原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酒子小腹:「什麼時候,誰的?」
「混蛋江原,我要打胎!」
水果刀出現在江原的脖子上,一雙兩勾玉寫輪眼直勾勾的盯著他,酒子看樣子大有殺了江原繼承財產然後做一個風光寡婦的覺悟。
「我離家這麼多天,而且又剛剛醒得給我時間接受不是嗎?」
話音剛落,水果刀離皮膚又進一步。
「肚子裡的那個也沒有給我時間接受,難道你想拋妻棄子,小心老娘讓你一輩子不能近女色!」
說話間水果刀一路直下來到某處地點,江原咽了一口口水,自己剛剛醒來信息量太大一時間難以接受。
江原伸出手指將刀刃移開一點:「我們先來確認一下,酒子醬你懷孕了,而且是我們兩個,注意是我們兩個的孩子?」
「不然難道是我一個人弄出來的?」酒子手中的水果刀又回歸原位。
「我一定努力爭取做一位好丈夫、一位好父親,將我們的孩子養大。」
酒子目光不善的說:「這還算是未來父親說的話,我懷孕的事情結束了,那麼說說你這個笨蛋又在做什麼傻事。止水那個傻小子怎麼可能去刺殺你,你拿著刀將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那個傻子都不會反抗,說不定還問你累不累。
說吧!你最近在做什麼,卡卡西說你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回到村子,然後一直化妝躲藏起來,你在躲著誰?」
江原怒氣沖沖道:「混蛋卡卡西,虧我還請你吃拉麵,你居然背叛我!」
「說,不然我就去打胎!」
「那是我努力的結果,酒子醬你不能這樣。」
「閉嘴,說!」
江原挪了一下枕頭換個舒服的姿勢說:「我偶然看見墓地里原野琳的墓碑前被放上了一束鮮花,帶土他一直都在村子裡監視我們,所以我派止水加入他們的組織。但是這次計劃必須要我和止水都要死,不然帶土是不會相信止水。
而事實上我差點死掉,我估計止水那個小子也死了一次,現在應該已經成功。為了真實我和他交換了萬花筒寫輪眼,止水獲得我的萬花筒寫輪眼估計能使用一次伊邪那岐,而我對止水使用了別天神,現在的止水是真的想殺了我,以後遇見他要馬上逃跑了。」
酒子手中的水果刀落下,一巴掌打在江原臉上,清脆聲響過,江原的一半臉頰頓時紅腫起來。
「你真是一個瘋子,江原你差點死掉知不知道?」酒子撲在江原懷中哭泣。
「我何嘗不知道這次計劃的危險,消失的這一個月時間我去尋找帶土了,可是他故意躲避不敢見我,沒有辦法我只能這樣。」
江原低下頭輕嗅了一下酒子身上的芬香:「帶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就這樣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歧途,總得做些什麼不是。不管做多做少都得拼盡全力去做,不然怎麼知道能不能成功。
你的丈夫是一位忍者,這也沒辦法啊!」
酒子把頭埋在江原懷裡:「止水真是一個笨蛋傻小子,這麼危險的事情都去做,真是為他擔心。」
「他啊!一開始我對止水說起這個計劃時他擔心的卻是怕將我真的殺死,那個傻小子真的太溫柔了,是我對不起他。」
「江原你一定要把帶土救回來,止水也不能有危險,我要你們都好好都回村子。止水真是傻,為什麼要同意這麼危險的任務。」
江原苦笑著:「他似乎沒有想過拒絕,很自然的與我交換眼睛。為了心中的理想止水從未鬆懈過,曾經是為了村子與宇智波,現在是為了理想,他一點也不笨只是太溫柔。」
心中的苦楚說出來後江原感覺好多了,這個臨時制定出來的計劃充滿太多不確定因素,每一個偏差都將導致自己和止水的死亡。這是拿性命在博,而別天神讓止水改變了意志,變成了完全憎恨自己的人。
兩人都為這個計劃失去太多,而失去最多的是止水,他失去了自己對江原的愛。江原不知道止水失去這份愛之後是多麼痛苦,但那肯定不好受,過程肯定很痛苦。
病房裡的兩人依偎在一起,窗外的微風靜靜的吹起樹葉,未來的路應該怎麼走江原已經不知道了。自己曾打破命運迎來新生,希望止水帶著自己的眼睛也能打破帶土的命運,皆是自己會把他們兩個帶回來,完完全全的帶回來。
「咚咚咚!」
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酒子起身去開門。敲門的是兜和鼬,兩人自發的守護在醫院,但這次他們兩人是一副普通人的裝束。
「江原大人,您醒了。」
兜對著開門的酒子彎腰一禮,放下手中的鮮花又對著病床上的江原鞠躬一禮,身後的鼬也是一絲不苟的彎腰鞠躬。
「是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嗎?」江原拿著一塊蘋果問道。
「江···,江原······」
兜拍了一下鼬的手臂:「是這樣的,因為您現在受傷所以我們受命來對您進行護衛,同時也對酒子大人進行安保工作。此次來就是爭取您和酒子大人的同意,因為護衛工作總是牽扯一些私密事件,所以要詢問您的意見。」
「真的是這個原因,什麼時候安保護衛工作要這麼細緻了?」
江原的眼睛笑眯眯道:「兜,這不會是你隨便亂編造的吧?」
「怎麼會,江原大人您誤會了。止水隊···前輩···,那個他現在還不能確認死亡,為了防止再次對您進行刺殺,所以來徵求江原大人您的意見。」
江原眼睛對酒子眨了一下,指著兜大笑道:「你看這個小子多麼會說話,看來村子以後是後繼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