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大街上人潮湧動,向著四處逃散。
不時發出悽厲的尖叫聲。
一個巨大的灰綠色身影正在街道上大肆破壞,無數火光沖天而起。
尖叫聲,炮鳴聲,槍聲,在夜晚的紐約譜成一曲悽厲的樂章。
梅乾看著眼前的大坑一陣的後怕。
好在沒有砸到我房子那邊,不然這次都不知道找誰重修了,話說,這場景怎麼那麼的熟悉。
呸呸...說什麼毒奶呢!奧黛麗還在那邊,可別亂想。
卻在這時。
坑洞裡面伸出一隻綠色的巨手,接著,一個渾身綠色的高大身影從坑洞裡面爬出。
「嘶...綠胖子,這是綠胖子大戰憎惡,不要啊!親,你們還是去別的地方打啊!可別蹭到我的房子」梅乾頓時欲哭無淚,怎麼那麼的倒霉,這綠胖子大戰怎麼跑到這條街上來了。
「奧黛麗,快躲起來,離開房子」梅乾見狀連忙對正想走出理療館的奧黛麗喊道。
怎麼就忘記了讓奧黛麗帶上幾個戒指。
奧黛麗像是聽到了梅乾的大喊,連忙重新跑進理療館,向著後門逃走。
梅乾見奧黛麗已經離開,暗自鬆了口氣。
另一邊。
兩個大塊頭已經交上了手。
兩人舉手投足間便見無數的房子和汽車變成了廢墟和爛鐵,明天保險公司應該要賠得底褲朝天了。
道路上被兩人的拳頭砸的滿是坑洞。
這時。
憎惡一個飛撲將綠巨人撲倒,碩大的拳頭像雨點般向浩克擊去,發出陣陣的悶雷般的響聲。
布魯斯.班納因為注射了藍先生的藥劑,浩克暫時被壓制著打。
梅乾卻在一旁看得很是過癮,這不比在電影院看爽啊!
浩克與憎惡的互毆沒有任何的章法,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就看是誰的皮厚。
就是周圍的房屋倒了大霉,。
不知何時奧黛麗已經從另一邊跑了回來,手中還拿著那個鳥籠。
「梅,你有沒有事」奧黛麗跑過來便檢查起梅乾的身體。
「我能有什麼事,別摸了,晚上給你摸個夠,現在好好看打架」梅乾握住奧黛麗的手說道。
「呸,都什麼時候了,還亂說,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這裡不安全」奧黛麗卻是一陣的擔心。
「別怕,來我給你帶上這個」梅乾拿出一個戒指,伸手就要讓奧黛麗戴上。
「梅,你是要向我求婚嗎?雖然這場景下求婚很浪漫,但真的很危險」
看著已經戴到自己手上的綠色戒指,奧黛麗捂著嘴巴一陣的感動。
「說什麼呢!還有這個,也要帶上」
說著,梅乾再次拿出兩個戒指,用一條紅繩穿著,戴到奧黛麗的脖子上。
「漂亮,這樣我就放心了」打量著自己的傑作,梅乾讚嘆一句。
「梅!我願意,但是,我們還是快離開這裡」
看著自己脖子上和手上的三個戒指,奧黛麗眼眶發紅,這是梅在對我求婚呢!一個戒指還不夠,竟然給我戴了三個,還是一模一樣的,梅是怕我不肯接受嗎?怎麼會。
就是這場景有點不對時候,不過真的是很浪漫,戰火中的求婚。
奧黛麗已經是滿眼的星星,腦袋已經短路,忘記了這裡的危險,別懷疑熱戀中的男女。
「我早就想給你戴上了,現在也不晚,你一定要時時刻刻戴著這些戒指,親愛的」
「額!為什麼,手上的戒指我一定會戴著的,但,這脖子上的能不能放起來,我怕丟了」
「丟不了,這三個戒指是魔法物品,擁有魔力,能夠防禦任何物理或者能量的攻擊,只要不是天父級別的攻擊,都沒有問題」
「竟然是魔法物品,梅真是細心」奧黛麗又是一陣的感動。
「你們兩個能好好的看戲嗎?別在老人家面前丟狗糧,特別是還在一個瞎子面前」錢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花店門口。
「錢叔你來的正好,瓜子還有沒有,看戲怎麼能少的了瓜子」
梅乾看到錢叔的出現,連忙走到錢叔面前,撐開上衣的口袋,示意錢叔裝滿。
「在那桌子上,想吃自己去拿,順便給老瞎子我拿一些,看不到」
「你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瞎子」
梅乾拿著一些瓜子,分給兩人一些,坐在到了花店門口的凳子上。
三人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對兩個巨人的互毆評頭論足。
與其他的人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好!浩克好樣的,給他臉上來一拳」
梅乾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上幾句,一旁,奧黛麗就這樣笑著靠在梅乾的身上。
另一邊。
兩個巨人正在打的難解難分。
「浩克,你不配擁有這樣的力量」
憎惡邊打還不忘裝上幾句。
梅乾看得一陣膩歪,上次那個像你這樣的都不用去火化了,直接拉走埋了,就是在這裡火化的。
浩克被憎惡一拳逼退,將身後的一座房子直接撞塌了。
憎惡得勢不饒人,衝上去又是幾拳,直接將浩克掀翻在地。
「這種力量只有我才配擁有」
嘴裡說著,憎惡手中動作不停,將地上的浩克舉到頭頂。
兩手用力,只見浩克被憎惡向著梅乾這邊砸了過來。
浩克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剛剛好砸到梅乾的新房子那裡。
梅乾看得一陣心驚肉跳,就連法杖都差點拿了出來。
加固的房子在浩克的撞擊下,任然堅挺著。
只是砸落了一層皮。
梅乾看到這才放下心來,嘴裡說道:「好險,托尼就是靠譜,這房子真的很堅固,下次再送他幾瓶生命藥水」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太久。
只見憎惡一陣助跑猛地一個飛撲,直接撞進浩克的懷裡。
「不要...」梅乾看到這連忙大聲喊道。
兩人還是撞進了理療館。
終於,房子沒有擋住兩個猛男的撞擊。
在梅乾三人的眼皮底下直接倒塌下來。
這一剎那,梅乾感覺到時間都像是凝固了一般,滿眼都是房子倒塌的畫面。
梅乾只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掐住一般,一陣的難受。
這自由國的人還能不能好了,還能不能讓老子好了,這是第三次了,第三次了。
每次都是拆老子的房子,是當老子好欺負嗎!
想到此處,梅乾頓時火冒三丈,這次就是光頭法師來了,都留不住憎惡,我說的。
「淦,老子這次要捶死你個死撲街」
梅乾將奧黛麗扶正,邁開兩腿便向著憎惡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