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哲搖了搖頭,道:「五靈百花丹雖然是療傷的寶丹,但以你的傷勢,就算是服用了五靈百花丹,再加上我傾力相助,沒有半年不可能有現在的成果。Google搜索」
「那是因為什麼?」陳凡疑惑的問道。
「因為月兒。」穆哲嘆了口氣解釋道,「月兒修煉的心法名叫《女媧補天訣》,她的神元擁有強大的恢復療傷的效果,如果雙修,恢復治療的功效,就更能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陳凡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穆哲。
那豈不是說……
他在昏迷的時候,被穆清月給……睡了?
「或許在你看來,我們父女都是在利用你。但是……如果只是利用,月兒何必如此犧牲?陳凡,你如果是一個感恩的人,你就好好想想吧。」
穆哲嘆了口氣離開。
陳凡無言以對、愣愣發呆。
他有點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穆哲走出陳凡修養的別院,一個中年男子背負雙手站在門外,冷冷的看著他。
「妹夫,你又來看陳凡了啊!」穆哲臉上浮上一抹笑意。
「五長老,你到底要把陳凡留到什麼時候?」李成陽強忍著怒火。
穆婉蓉派他來這裡已經半個多月,他連陳凡的面都沒見到。
放眼整個玄月宗,敢如此過分的,也就只有穆哲了。
一直仗著是宗主哥哥的身份,為所欲為,連宗主都不放在心裡。
要不是看在宗主的份上,李成陽早就動強了。
「可不是我要留陳凡的啊,實在是之前他重傷在上,不能被人打擾,我這也是為了陳凡著想,為了宗門著想。妹夫你可得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啊!」穆哲長嘆道。
「那可真是有勞五長老了。」李成陽哼道,「但現在陳凡已經醒了,我還不可以見嗎?五長老,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如今陳凡可是未來少主夫婿,你一直把他留在這裡不讓別人看望,宗門上下已經有不少人開始說三道四,對你的聲望影響很大啊。」
「哼,我看誰敢嚼舌根!」穆哲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不過,今天陳凡的狀態好了不少,妹夫想要見他就去見吧。讓主君進去!」
攔路的弟子,急忙讓開。
李成陽狐疑的看著穆哲,這傢伙葫蘆里到底賣得什麼藥,今日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妹夫,你不是要去看望陳凡,進去啊!」穆哲說道,眼中藏在得意的冷笑。
李成陽深深的看了一眼穆哲,走入別院。
幽靜的別院之內,沒有任何人。
這段時間,除了穆哲和穆清月父女二人能進入此地,別人都不得進入。
李成陽穿過三個宮門,才在內院之中看到一個坐在是凳子上發呆的男子。
整個人好像已經石化,沒有任何動靜,李成陽靠近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他不會腦子出問題了吧?」
李成陽心頭一緊,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那一戰,但是對那一戰的細節已經了解,陳凡受了很重的傷。
「陳凡……陳凡……」
李成陽靠近之後喊了兩聲,陳凡才猛地回過神來,看著李成陽木訥的問道:「你是哪位?」
李成陽暗暗鬆了口氣,好在不是腦子出問題。
「我是李成陽,宗主之夫。」李成陽和藹的笑道。
陳凡急忙站起來,收斂神色,抱拳作揖,道:「晚輩見過李前輩。」
李成陽點了點頭,走到陳凡旁邊坐下,問道:「你剛才在想什麼?都想得出神了。」
「我在想那日和洛星河的戰鬥過程。」陳凡現在腦子有些亂,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出穆清月的事情,決定暫時保密。
「那一戰,你已經做得足夠完美了!」李成陽笑道,倒也沒有懷疑,關心的問道,「你的傷勢怎麼樣?」
「快要痊癒了,多謝五長老和……清月小姐的照顧。」陳凡嘆了口氣道。
「如此甚好,宗主很關心你的傷勢。你跟我去見宗主吧。」李成陽道。
「好!」陳凡站了起來。
出了別院,陳凡遠遠的看到了一席白衣站在一座樓閣上看著他,穆清月並沒有前來阻止。
倒是穆哲還在別院之外。
「陳凡,那件事最好是你向宗主說,若是讓我提,對你不利!」穆哲傳音,直接威脅。
陳凡冷冷的看了一眼穆哲,沒有說什麼。
離開五長老的道法宮,李成陽看向陳凡問道:「剛才五長老對你說了什麼,怎麼看你臉色不太好?」
傳音入耳,雖然外人聽不到說什麼,但是能夠感覺到神元的波動。
「沒說什麼。」陳凡道。
穆哲看著陳凡,眉頭緊皺。
他總覺得陳凡和穆哲之間有事,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也是為什麼宗主後悔把陳凡交給穆哲,第一時間讓他出關來找陳凡的原因。
穆哲狼子野心,玄月宗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但宗主一直念在骨肉親情的份上,一直沒有找他清算。
穆哲沒有多問,帶著陳凡來到宗主寢宮。
穆婉蓉見到陳凡無恙,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陳凡,本座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幽泉宮已經取消了與我們玄月宗的聯姻計劃。」穆婉蓉喜笑顏開的道。
「這倒是好事,但我和洛星河的比試最終沒有分出勝負,他們怎麼肯讓步的?」陳凡問道。
「對於洛星河和幽泉宮來說,那一戰他們已經輸了。不過洛星河還不甘心,讓人傳話告訴你,你們之間還有一戰。」穆婉蓉道。
「下次,我一定能勝他。」陳凡信心滿滿的道。
「對於此,我們都不懷疑。」穆婉蓉笑道,陳凡強大的天資和戰力,讓她毫不懷疑陳凡未來的成就。
頓了一下,興致勃勃的道,「所以,本座已經決定,馬上確定你們的大婚之日,等嬋兒出關便立刻舉行大婚,省得夜長夢多。」
陳凡的腦袋頓時滋滋作響,那件事該如何和穆婉蓉說?
雖然自始至終,陳凡都是被動的,但終究難以啟齒。
「陳凡,你有心事?」穆婉蓉觀察入微,關心的問道。
陳凡咬了咬牙,道:「宗主,晚輩有件事想要單獨與您說。」
那件事,陳凡說出來最好。
一旦穆哲放出什麼風聲,他和穆婉蓉就被動了。
穆婉蓉詫異,此時殿中就只有四個人,除了她和陳凡外,就只有李成陽和穆桑,都不是外人。
穆婉蓉還是道:「你們兩個先迴避一下吧。」
李成陽和穆桑離開後,穆婉蓉站了起來,走到陳凡身前,問道:「什麼事讓你如此慎重?」
陳凡嘆了口氣道:「宗主,那一戰我身受重傷,按照常規的療傷方式,我現在不會如此健康。」
穆婉蓉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問道:「難道月兒她?」
穆婉蓉對穆清月的修煉心法自然是了解的。
陳凡點了點頭。
穆婉蓉問道:「那時你是什麼狀態?」
陳凡道:「我還在昏迷。」
「卑鄙無恥,居然連這種齷齪的手段都使出來。」
「可惡,太可惡了!」
穆婉蓉氣得三屍神暴跳,七竅內生煙,轉身就把一張桌子拍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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